荊戊看著美人鬼可憐兮兮抱住胸口,生怕被越金儃剝光加吃光,莫名有些同情:“別吃了,好歹給美女留個遮蓋物。”
這話一說,美人鬼感激地看向荊戊。
越金儃微微一思索:“沒事,她是白巧克力做的,一起吃了就不需要遮蓋物了。”
美人鬼:“嚶……”
她悲傷的頭顱直接掉了下來,掉出畫面,滾啊滾,滾到越金儃的腳下時,被越金儃用腳輕輕擋住。
頭顱眨眨眼,看著越金儃詭異一笑,張口就要咬越金儃的腿,卻被越金儃的腳輕輕一踢,把天靈蓋踢了下來,白花花的腦漿往下流。
越金儃彎腰,直接把整顆頭顱撿起來,還用手挖了一坨腦漿,問荊戊:“奶油,吃嗎?”
“你竟然是個甜黨。”荊戊一臉嫌棄,連連搖頭,“不吃不吃不吃。”
“辣椒吃多了容易得痔瘡。”越金儃意有所指,瞅了瞅荊戊的身后。
“甜的吃多了長痘發胖長皺紋還容易變老。”荊戊不甘示弱,挑釁地盯著越金儃的臉。
然而越金儃不為所動,掀起T恤一角露出性感的公狗腰:“我胖嗎?”
荊戊:“咕咚。”
他撇過頭:“太瘦了也不好,手感差。”
“我的故事要在睡下后才能發生,要不先睡一覺?”越金儃解決了美人鬼后,四下查看一番,確定目前還是自己的故事,便跟荊戊提議。
荊戊猛地警醒:“睡覺?睡什麼覺?你想干嘛?”
“嗯,我能想干嘛?”越金儃一副無辜的面孔,在荊戊剛剛松口氣走進臥室時,突然附到荊戊耳邊曖昧吐出三個字,“搞黃色?”
荊戊:!!!
越金儃如惡魔一般在他耳邊吐出誘惑的呢喃:“奶奶,我想見識一下你的十八般武藝~”
荊戊十分的悲傷。
你變了,你再也不是那個調戲幾句就害羞的小奶狗了,這還有什麼意思?
荊戊說:“奶奶要養生,早睡早起身體好,大孫子就委屈你睡一下沙發吧。”
越金儃體貼地鋪好被子,掀開一角拍了拍床示意荊戊躺上去,自己則躺在另一邊:“奶奶,我要照顧你,免得你半夜掀被子。”
“奶奶是老,不是傻。”荊戊十分不愿意。
但是奈何這本就是越金儃的故事,是他的主場,荊戊見越金儃躺在那里不動,磨磨蹭蹭,最后還是躺了上去。
反正自己現在是個老奶奶的形象,他再怎麼獸性大發也不至于對自己下手。
這麼一想,荊戊就睡得十分坦然了。
越金儃聽著身邊慢慢沉靜下來的呼吸,看著對方故意拉開的距離,有些好笑。
剛開始自己一直以為這位帥氣可疑的老板是個老色批,直到慢慢接觸才發現,這只是個外強中干的嘴炮王者。
他色也就只敢口頭澀澀,讓他更近一步,竄得比兔子都快。
但是這樣的老板,反而多了幾分可愛。
越金儃的嘴角不知不覺浮現一絲笑意,用眼神細細描摹著荊戊的臉,看著他老奶奶的偽裝,越看越想笑。
老奶奶的身高比荊戊矮上不少,還有些駝背,荊戊為了更接近她,在謝斐面前時都是弓著腿駝著背,故意顯矮顯駝背。
但是在越金儃的面前,他剛開始還在偽裝,后來不知道是熟悉了信任了,還是破罐子破摔,直接直起腰板做人,做起了一個高大魁梧的老奶奶。
越金儃寧愿相信是前者,是信任。
看到荊戊睡著了,頭一扭,把假發頭□□松了,越金儃伸出手去幫荊戊把頭套貼好。
手指剛觸碰到荊戊的臉,荊戊猛然驚醒:“你干什麼!”
大半夜的,他睡著的時候竟然偷偷摸他,原來這家伙才是個老色批!
看到荊戊受驚的兔子一樣瞪圓了眼睛,越金儃突然起了玩心。
他報復似的,猛地翻身撐在荊戊的身上:“搞黃色。”
荊戊一個兔子彈腿,毫不留情對著越金儃的下半身踹過去:“竟然對老奶奶下手,不孝子孫!”
越金儃險而又險地躲過,朝另一側翻滾過去,心里一陣后怕。
這男人,真是毫不留情,一不小心就得變公公!
荊戊在床的另一側翻身站起,對著越金儃就是道德譴責:“孽子!不是,孽孫!”
越金儃有些生氣了。
他剛剛看荊戊的溫柔眼神瞬間消失,臉色陰沉下來,手指微微動了動:“今天我還真要好好作作孽。”
說著,直接朝荊戊走了過去。
步步緊逼,步步威壓。
荊戊袖子一擼:“來呀,你當你奶奶怕你不成!”
兩個大男人一起向前沖,扭打成了一團。
站著打,按在墻上打,荊戊一個絆腿,兩人一起滾在地毯上打。
兩人真實的身高相近,體力相近,打起來旗鼓相當,一時間分不出勝負。
“等等。”荊戊被越金儃按在下面,突然不再掙扎,認真凝神,“你聽到什麼聲音沒有?”
“什麼?”越金儃也停下動作,細心聆聽。
難道是新的鬼怪出來了?
誰知荊戊對著越金儃的下巴就是一拳頭。
“嘭!”
看著越金儃捂著下巴表情扭曲,荊戊狂笑:
“慘叫的聲音哈哈哈哈!”
越金儃沖上來按著荊戊又是一頓揍,憤怒的力量讓他輸出力翻倍,打得只顧著狂笑的荊戊無力招架。
荊戊突然架住越金儃打臉的手臂:“你聽到什麼聲音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