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體育生,同桌是高冷學神。
他每每放學給我補習,咱是鄉下人,不懂就問,城里人補習親嘴兒是正常的嗎?
我有意拉開距離,他卻悄悄紅了眼,啞聲說寶寶怎麼不要我了?
后來我給女生講題,他卻把我抵在墻上,眼神危險:“不是說只有我一個?”
救命,我以為你是小白兔誰知你是大灰狼。
綠茶狼狗攻vs單純懵懂釣系受
1.
我是轉校生,從小腦子不太好使,四肢發達,只有體育是強項。從小到大經常被人嘲笑,所以每到一個新學校我都想和同學們打好關系。
“同學們好,我叫陳聲。大家平時如果有什麼重東西提不動可以找我。”想了想補充了下,“我力氣很大。”
和以前一樣,全班哄笑,有同學發出拍桌子的聲音,也有同學捂著肚子,大多是男生。
老師咳了咳,示意大家安靜。
“你就坐最后一排祝星河身邊吧,還能讓他幫你學習。”
我掃視全班,只有那一個空位兒。
這節課是數學,聽不懂的我大量新同桌。
祝星河穿著白襯衣,神情冷漠,手中的筆在卷子上游移,光影交織,塵埃搖曳。
有個詞怎麼說來著,遺世獨立。我按我的話說就是,小伙兒挺俊。
不過我這同桌性子冷,說話字數能少則少,有時候還很兇經常擺臭臉。
課上我看著數學書上的例題犯困,根本不懂為什麼要這樣做。
課間我拍了拍祝星河的肩指著題請教:“大學霸,這題能和我講講嗎?”
“另一種解法為什麼不行呢?”
祝星河微微偏頭看了眼題丟下三個字:“自己想。”
物理課。
我支著頭看著習題冊上的算速度的題目犯難,不死心。
“這題目我怎麼看不懂,同桌。”
祝星河瞥了眼題,淡淡道,“看課本例題。”
這話給我氣夠嗆。
這也太會擺架子了,不講就直說唄,說這話想打擊誰?
2.
從洗手間出來,碰見了幾個男生有點臉熟,好像是同班同學。
“喂,新來的,聽說你鄉下來的?”
我家是在鄉下做水產養殖的,因為原來的學校不比城市,我爸花錢把我送進了市實驗。
“是的,有機會請你們嘗嘗我家做的魚。”
幾個男生瞬間扶著腰笑起來,“土包子家里原來是廚師啊。”
土包子?
我看了看我的衣服,白短袖,牛仔褲雖說有點發白,不至于土吧。
“不是說力氣大嗎?幫我們把樓下的書搬上來唄。”
雖然隱隱覺得有點不對勁,我還是點點頭。
等我把一半書搬回來時大課間已經快結束了,給我累的滿頭大汗,正趴在座位上休息。
祝星河握筆的手停下,“去哪了?”
“搬書去了。”
我喝了口水正要下去搬第二趟,被祝星河拉住。
他遞來兩張紙和一個筆記本,我翻了翻是數學筆記,演草紙是物理題目的解題思路。
“看題。”
我皺了皺眉,雖說這同桌挺好,但我要搬書。
祝星河似乎看穿我的想法,重復:“學習,我出去一下。”
十分鐘后學習委員敲了敲我的桌子:“老師叫你過去。”
3.
走廊里,祝星河背對著我,他對面是那幾個男生。
他聲音很冷:“班規要求的新學期開始都是當天值日生搬書,你們忘了。”
那幾個男生略有不服:“不是他說有什麼重東西找他嗎?這是自找的。
”
祝星河聲音更冷:“自愿和強迫這兩個詞我不覺得需要我給你區分。”
我聽著這話心情著實復雜,因為從小到大的同學們確實沒有替我說過話。
“以后別招惹他,別影響我教他學習。”
一陣暖意在我心中泛起。
“陳聲,班主任等著了。”
我才反應過來。
辦公室內,老班吹了吹茶杯里的水語重心長:“雖說你是體育特長生,但你的學習實在一言難盡。”
說了半天,我連連點頭。
“祝星河以后每天放學會給你補習,別辜負老師和他對你的期待。”
什麼?冰塊臉要給我補習?
補習的過程不太美麗,因為祝星河很嚴厲,算錯了要說難聽話批評,英語單詞拼不對要被他罰抄。
一周下來,我自我感覺還算有點進步。
我和祝星河關系好了一些,不過也發現他這人很怕熱,總是會臉紅。
比如下了晚自習,我攬著祝星河的肩朝宿舍走,月色流轉,樹影搖晃。
我看著祝星河的眼睛,直覺果真如星河般閃爍著細碎的光,盛滿溫柔。
晃了神脫口而出:“你眼睛真好看。”
祝星河緩緩轉頭,看著我神色微怔。
我以為他是有點不高興,又補充:“其他地方也很好看。”
呃,仔細琢磨這話,說不上來那里不太對勁。
我們的距離很近,路燈暖光下,我看到祝星河的頸側染上薄紅。
奇怪,夜晚涼風陣陣,是熱的嗎?
再比如周二那天,輪到我和祝星河打掃衛生。
一組的人分配任務之后,我倆掃地拖地。
雜物間地上堆得東西很多,我挑著地方下腳,卻還是被倒在地上的掃把干絆住,一個趔趄倒在地上。
本想拉祝星河一下,沒想到他順著我的力道直接摔在我身上。
祝星河的唇輕輕蹭過,我的唇角有種溫熱癢癢的觸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