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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的暗衛》第2章

老皇帝信奉權衡之術,也不管兩個皇子經年累月的內耗,吃苦的卻是平民百姓,只顧自己沉迷于酒池肉林,在美人的溫柔鄉里醉生夢死。

呼延云烈圍城不過半月,宮內便糧食告急,百姓怨聲載道,已經有了降意;圍城一月之時,城內已亂作一團,不時便有百姓出城請降,禁衛軍將領蠢蠢欲動;圍城四十日之時,守城將領大開城門,呼延云烈不費一兵一卒拿下齊國,帶著城外守軍接受大齊百姓的跪拜,分發糧草、肅整軍紀、分封賞賜。

皇宮內,穿著異域服飾的騎兵守在道路兩側,清出一條寬闊無人的宮道。

馬蹄聲由遠及近,眨眼間一匹毛發油順黑亮的高頭大馬裹挾著疾風而來,韁繩握在馬上那俊美凌厲之人手中,那人緊實有力的大腿夾著馬腹,策馬疾行之處揚起一片沙塵,朦朧之間他分明的棱角都隱約可見。

一路馳騁到地牢前,呼延云烈猛地一拉韁繩,那馬蹄就止在守衛的面門處,在人驚恐猙獰的面上投下一片陰影。

呼延云烈隨手一揚衣袍的下擺,將馬鞭往守衛懷中一扔,邁著大步走進地牢,所過之處帶起一陣飛塵。

看守地牢的是呼延云烈的副將呼延潯,“許商志已經在牢里了,要不要我把他帶出來?”

呼延云烈勾了勾嘴角道:“無妨,我親自接他出來。”

地牢深處的牢房里,許商志穿著一身飄逸的云錦白衣,外罩狐裘披風,遠遠聽見人的腳步聲,解下狐裘披風,隨手扔在角落里那一襲單衣、身體微微蜷縮的人身上。

那人被狐裘砸中的時候渾身一顫,全身肌肉猛然繃緊,顯然是受了驚,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

許商志覷了那人一眼,冷哼一聲,皺著眉頭將墻壁上的灰塵抹在臉上、衣物上,配上他清俊的面容、清瘦飄逸的身形,既不顯得邋遢有讓人心生幾分愛憐。

呼延云烈快步走向關押許商志的牢房,遠遠地便瞧見那人不染風塵的白衣,面上笑意更濃,等不及身后的獄卒打開牢門,便用佩劍對著鎖鏈一劈,牢門應聲而開。

“商志,我來了。”呼延云烈將面前的人一把擁入懷中,“這十年,讓你受苦了。”

許商志環上呼延云烈的腰身,側臉靠在他的寬厚的肩膀上,帶著血氣的沉香味侵襲而來,他深吸一口氣,讓這股味道充斥鼻腔。

他抬眸看著呼延云烈,深邃的眼窩嵌著棕色的眼眸,在昏暗的地牢中也難掩鋒芒,一雙桃花眼多情又無情,兩瓣薄唇是陳年血跡的暗紅色,誘人之余卻又讓人心生畏懼。

這個男人是屬于他的,一想到這里許商志便有些得意。

呼延云烈出聲的那一剎那,衛凌便認出了這個聲音,哪怕過了十年,主子的聲音早已不再稚嫩,而是變得低沉磁性,他還是能一下就辨認出來。

他蜷縮在陰暗的角落里,身體因為寒冷疼痛得顫抖,他努力地抬眼,想要看一看這個他念了十年的人,然而視線總是模糊的,他只能看到一黑一白相擁的兩個輪廓。

胸口那處不可抑制地刺痛了一下,衛凌捂了捂心臟的位置,知道是寒毒又要發作了。

他想離主子近一點,還想問主子,自己還能不能做他的暗衛......

大概是做不了了,自己這副殘破的身體再怎麼練也無法同從前一樣,但做其他的事或許......或許是可以的,只要一點時間恢復就好。

他還有一些內力,這些年雖然身體損耗極大,但從沒荒廢過武藝,只要傷口好了些,便會照著從前暗衛營的法子苦練。

但他仍無法預料主子還…愿不愿要他。

遠遠看著相擁的兩個人,衛凌不敢靠近,他怕毀了主子的興致,也怕主子完全忘了他。

如今他只盼著主子能給他一個眼神、一道命令…哪怕一個去處也好。

十年前主子離開大齊的時,留下的最后一句話是:“保護好五皇子,我會回來找他。”

十年間,他護著許商志遠離許明山和許青宴的奪嫡紛爭,博上一條命保他周全。

他想告訴主子,他沒有辜負主子的信任,他完成了。

這個十年前的任務,他終于完成了。

第3章

許商志讓人將衛凌與自己關在一處還是有些考量的,衛凌怎麼說也是呼延云烈留下的人,雖然只是個暗衛,但自己和呼延云烈分開十年,眼前這個人早就不是十年前,那個被忌憚大齊的月氏送來做質子的懵懂少年了。

現在的呼延云烈,是一統關外幾百余個部落并南下吞并諸國、野心膨大的呼延王;是中原女子口中俊美精壯的西域美男子;是朝臣口中運籌帷幄、殺伐果斷的敵國強將。

這樣的呼延云烈讓他又愛…又畏懼,雖然這十年來呼延云烈對他念念不忘,二人書信往來也密切,但見面的次數著實少得可憐,僅在圍城的那四十日中見過兩次,許商志清楚地明白,他們之間的關系其實并沒有那麼穩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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