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昨天只有一夜的時間,但是昨夜很特殊,而且溫日詢之前并沒有這樣修行過,所以有這樣的感覺是非常有可能的。
溫日詢聽著關戎的問題,歪了一下頭,“有這樣的感覺……不尋常嗎?”
“呵呵,是不大尋常,這證明了師弟在修行上很有天賦。”關戎站了起來,“來,我看看。”
溫日詢點頭,也跟著站起,走出了陣法。
關戎直接握住了溫日詢的手腕,探入自己的靈力開始檢查了起來,這個動作做的自然而然,好似已經十分習慣了,事實上,也是真的習慣了。
不只是關戎,就是溫日詢,似乎也是習慣了的樣子。
看著關戎握在自己手腕上的手,仔細感覺了下,溫日詢竟然察覺不出自己的僵硬了。
那僵硬,以前是本能,心理上的本能不適,但習慣這種東西也許真的很可怕吧,現在,關戎這樣握著自己的手腕,自己竟然是連僵硬都不會了。
溫日詢的目光閃了閃,這一瞬間,心情是真的有些復雜。
可能,還有些……感慨。
“挺好,我也能感覺你現在體內積蓄的靈力多了很多。”關戎放開了溫日詢的手,若有所思的看了眼還在陣法內的靈貓,“嗯,也許那個小東西的確是個不錯的輔助修行的好家伙。”
溫日詢聞言便也看了一眼陣法內,想到自己這一夜的變化,贊同的點了點頭。
“那師兄也可以試試。”
“好。”關戎笑了,“你今天要上班的吧?”
溫日詢想了想,點頭,道:“今天打算跟陳方淮見一面,靈貓現在留下了,那女鬼的事情也是要解決的吧?”
“這倒是。”關戎“嗯”了聲,“如今靈貓留下了,那女鬼還是要去她該去的地方,既然我們已經插足其中,此事最好還是圓滿解決,你跟陳方淮見一面也好,此事說到底也都是女鬼的不是,陳方淮是無妄之災了。
不過,這也算是他的劫數,至于他的那位夫人……”
關戎想了想,道:“你可詳細了解下那個女人是怎樣的人,若只是純粹的受害者,諸多報應便都該在女鬼的身上,看他們怎樣才能了結這一段恩怨吧。若并非純粹的受害者……此事也需要了結,但女鬼至少也能有個投胎的機會。”
“并非純粹的受害者?”溫日詢挑眉,“師兄這是什麼意思?”
關戎道:“那女鬼身上孽債加身,但三個孽債,其中一個孽債給我一種虛浮感。也許那并非純粹女鬼的過失。”
溫日詢一愣,想到了什麼,瞇起了眼睛。
“我沒見過陳方淮的那位太太,不知道對方到底是怎樣的人,你好好看看。”
溫日詢點了點頭。
“現在你還不會相面術,只能用尋常的手段去調查,不過你也可以跟那個女人見一面。”
“師兄不見嗎?”溫日詢問。
關戎笑了下,“我想看看師弟現在是否能獨立解決問題了。”
溫日詢于是也就點了點頭,“好,師兄,我知道了。”
不久,靈貓也醒了,關戎撤去了陣法,因為是關戎把靈貓救回來的,雖然靈貓現在沒有完全恢復,但情況也已經好了不少,至少不用擔心消散的問題了。之后,便是修行的問題。
關于這一點的話,關戎倒不用為靈貓擔心,因為對方的本能會告訴它如何做。他只需要讓靈貓認主就可以了。
認主,收了靈貓,收了陣法,關戎和溫日詢終于離開。
關戎把溫日詢送回了溫家,還在溫家吃了一頓早飯,別說,溫家的早飯肯定是很不錯的,關戎吃的很滿足。
不過,等關戎回到家的時候,他就有點傻眼了。
誰能告訴他,這被拆掉的大門是怎麼回事?
進賊了?太明目張膽了吧?
不是,進賊了,大門都被拆了,這怎麼沒人告訴自己啊!
關戎走進了屋里,保姆已經做好了早飯,看到關戎進來有點尷尬的笑了一聲。
“關大師,你回來啦。”
關戎看了一圈,沒看見兩個小孩,也沒看見鬼蟲,房間門都是關著的,不過關戎感應了下就知道兩個小孩好好的在屋里,至于他的蟲師父,他是一點都不擔心的,誰出問題對方都不可能出問題!
關戎看著保姆,指了指自己大門的位置,“這個門怎麼回事?”
總不會是被鬼蟲給拆的吧?或者是兩個小孩,也不大可能,兩個小孩不應該有這麼大的膽子才對。
保姆當即壓低聲音道:“我也是今天早上來了才知道昨天晚上有人闖進來了,好像是兩個修士,被警察帶走了,門是那兩個人弄壞的,不只是門,家里的家具也壞了些。蟲師父很是不高興,早上吃飯的時候起亞很低,還讓兩個小少爺吃完飯就回房間里呆著。”
想了想,保姆還是尷尬的又補充了句,“還讓我們都別理關大師。”
關戎:“……”
原來不是還沒吃早飯,是都吃過了。
保姆這麼尷尬的樣子,原來是被他師父照應說別理他啊,關戎也只能抽抽嘴角。
被警察帶走了嗎?既然如此,那也只需要問問警察就是了。
當即,關戎來到了陽臺上,看了眼陽臺上的靈花靈草,見它們并沒有什麼損傷,只是門和家具有所損傷的話關戎也沒什麼好心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