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父聞言也思考了起來,這事情的確有點詭異。
陳家大伯沉默了會兒,緩緩的開了口:“最近聽到一個消息,不能萬分確定準確性,但說不定準確率也很高,聽說,溫家的老二,也就是溫氏現在的那位溫總入了玄門。”
陳家二伯神色微微變了變,看向了大哥,“大哥,你說真的?”
“這個消息應該不假,唐氏直接拒絕或許跟這個有原因,又或者是其他原因。”陳家大伯說著,目光忽然定格在了陳方淮身上,片刻后,微微皺起了眉頭。
陳方淮被他大伯看的有點緊張,心中還小小咯噔了下,“大伯……”
“今日談合約之前,溫氏那邊的態度如何?”陳家大伯看著侄子問。
陳方淮愣了愣,老實道:“挺好的,所以其實今天可以直接簽約的,要不然我也不會親自去了。”
陳家大伯淡淡道:“所以,變化是你跟那位溫總接觸過后才有的,那位溫總可有什麼不尋常的表現嗎?”
“不尋常的表現……”陳方淮想了想,道:“大伯這麼一說還真的有,本來那位溫總看著也不像是身體不好的樣子,但是忽然,進行到一半的時候,他好像……看著我忽然吐了,之后場面有些尷尬,溫氏那邊其他的員工解釋說他們溫總身體不舒服,那溫總本人也沒反對。”
要說有什麼異常的話,這就是唯一的異常處了。
陳家二伯聞言也細細打量起了陳方淮,若有所思。
陳父皺眉道:“那位溫總如果真的入了玄門,會不會方淮身上有什麼不妥之處被他看了出來,他才會是這樣的反應?”
這話說的陳家大伯和陳家二伯都眼皮子跳了跳,仔細想來,這的確很有可能。
陳家大伯是個果斷的,當即道:“我跟一位大師相熟,我讓他來給方淮看看。”
陳父連忙點頭,道:“那就麻煩大哥了,方淮今年三十六,結婚都好幾年了,但是我那兒媳婦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懷孕了三次流產三次,哎,我也不想多想,但這樣下去方淮不是要個孩子都難?能順道請大師一起看看嗎?我讓我兒媳婦一起過來。”
陳大伯點了點頭,“看看也好,反正也不妨礙什麼。”
陳方淮有點無奈,他不認為他老婆流產有什麼貓膩,因為檢查身體的時候醫生說的很清楚,他老婆就是那種容易流產的體質,這樣的體質不論他們怎麼注意,流產的概率都非常高。現在,他老婆也正在積極治療,他跟妻子關系挺好的,感情也很好,所以即便妻子是這樣的體質,他也沒有拋棄妻子的打算,只等著妻子治好這個病后再有孩子。
三十六,也不大不是?而且他妻子還比他小了四歲呢,還有機會的。
不過既然現在大伯他們都這樣說了,陳方淮作為小輩也不好反對,于是去聯系了妻子,讓家里的司機把妻子送過來。
半個小時后,陳方淮的妻子蔣琬琬到了。
一個多小時后,陳大伯請的大師也到了。這位大師姓梁,還帶了兩個小徒弟。
“梁大師。”陳家人對這位梁大師很尊敬,陳家除了老爺子外,都在這里了,迎接這位大師的。
梁大師是個五十多歲的中年人,面相看起來還是挺和善的,跟陳大伯顯得頗為親近。
一番寒暄后,陳大伯便介紹了下陳方淮夫妻,主要是陳方淮。
梁大師在看到陳方淮的時候便輕輕“咦”了下,他這異常的反應頓時讓在場的陳家人心中都微微咯噔了下。
陳父沒忍住,趕緊道:“梁大師,我兒子可是有什麼不對的嗎?”
“好重的陰氣,怕是被纏上了,但那東西并沒有跟著令公子。”梁大師繞著陳方淮走了兩圈,有些狐疑道:“在我之前可是請過其他的高人?”
陳大伯趕緊道:“沒有,絕對沒有,這點規矩我們陳家哪里還能不知道?”
陳大伯不是羅家夫妻那兩個無知的,知道玄門這個圈子里大多時候都很忌諱一件事情找幾個大師,這是很得罪人的。
梁大師點了點頭,道:“他身上的陰氣雖然重,明顯是被纏上了的,但是,那些陰氣又有被打散的跡象,只是不夠徹底,這必然是有人出手過的。所以我才有此一問。”
陳大伯等人聞言頓時齊刷刷看向了陳方淮。
陳方淮完全的懵逼,本能道:“這沒有啊,我又不認識什麼大師高人。”
陳大伯一想覺得也是這樣,只能無奈道:“梁大師,這我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我這侄子現在的問題不知道要如何解決才好?”
梁大師想了想,道:“等那東西出現就是,我先給你兩道靈符,一旦那東西出現,靈符會感應到的,到時候我會趕到。”
梁大師說著,拿了兩道靈符出來給了陳方淮,又跟他說了下注意事項。
陳方淮還覺得有點懵,自己被臟東西纏上了?真的假的?這個世上,真的有“臟東西”嗎?
一時間,陳方淮甚至有點懷疑。
隨后,陳大伯又說了孩子的事,梁大師于是給陳方淮夫妻又看了看,片刻后,梁大師道:“我不是醫生,不清楚醫生說的那套習慣性流產是什麼意思,不過這姑娘體內有些陰氣是真的,而且還聚集在了她的腹部,就是不知道她是天生如此還是跟纏著你侄子的那東西有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