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琮久皺了皺眉,著實不理解明琪風的拼命,“他都是太子了,我現在暫時還不會跟他斗,就一個明瑱堯,他沒必要出這種險招啊。”
“權將軍回來,明瑱堯有人撐腰,他慌了。”謝霄解釋道。
“那他還找你麻煩?”明琮久眨眨眼,“這時候不是應該拱火,讓你去跟跟右相打擂嗎?”
謝霄眸中浮出笑意,抬手摸了摸他的頭發:“還不傻,你覺得我被人誣陷了,會怎麼做?”
明琮久想了想,解釋道:“會生氣,會去查是誰陷害你的。”
謝霄點頭:“然后就會發現,這些……都是四皇子的手筆,四皇子想殺了太子,再推給我,一箭雙雕。”
“靠,這個老陰逼!”明琮久罵了一聲,“你不會就這麼背鍋了吧?”
“沒有,我把指向我證據收拾干凈了。”謝霄笑道,“至于那些指向四皇子的,皇后娘娘自然會拿著去找麗貴妃的麻煩,麗貴妃被誣陷,怎麼可能善罷甘休?”
明琮久忍不住抖了抖:“你跟母后聯手也很嚇人。”
謝霄摸著的他的頭發,笑道:“如果不是你,我們不可能聯手。”
明琮久一聽,心里可舒坦了,立刻伸手去抱他的腰,開心道:“我倒是想你們以后都這樣,好好相處。”
“那其他人可要遭殃了。”謝霄說著,低頭在明琮久發上落了個吻,發苦的熏香帶著皂角的味道,很是好聞。
明琮久也被親得心上癢癢,忍不住抬起頭,一下含住了謝霄親過來的唇,含糊道:“想要。”
“回去再說。”謝霄道,“這里沒東西。”
明琮久只好作罷,抱著他親吻,解饞。
謝霄的手落在他身上,頗有章法地挪動。
等回到相府,明琮久已經被謝霄摸得全身無力了,再看看這家伙一臉無欲無求的冷漠樣子,要不是他剛剛才摸到過,他都要懷疑這人是不是對他半點意思沒有了!
可他沒辦法,他根本玩不過謝霄!
謝霄三兩下就能給他點火,甚至只用一只手就能讓他掉眼淚,可他對著謝霄像在嘗試搓石頭一樣!
就算他能讓謝霄一柱擎/天,謝霄也依舊能保持一副云淡風輕的冷漠模樣,也只有真的在/床笫間才會有點變化。
小黃/文里都說了,這種事是很難控制的,明琮久自己就控制不住,所以謝霄那麼淡定,肯定是他技巧還不行。
他知道謝霄比他聰明,沒想到這種事居然還是不如他!
討厭!
明琮久氣得張口咬他。
謝霄由著他咬,抱著人回了房間放在床上,從床頭的小格里拿出東西來。
謝霄打開那個瓷罐,一股淡淡的香氣便飄了出來。
明琮久好奇地探頭過去,問道:“這好像跟上次用的不一樣。”
“是步陽做的。”謝霄解釋了一下,挖了一塊出來給明琮久用。
明琮久紅著臉由著他弄,晃神間還跟他提起要多做些不一樣的香味。
謝霄笑了笑,停下動作,彎腰舐去他鼻尖的汗水,哄道:“這香味不過是為了掩蓋草藥的味道,下回再拿來,說不得就沒有了,你若喜歡,我便交代他留著。”
明琮久搖頭:“我以為是你喜歡香香的東西。”
謝霄看了看懷里香香軟軟的人,心說那還得看是什麼。
不等他再想,明琮久伸手拉了他一下:“不繼續?”
謝霄這扣住他的手指,低頭跟他接吻。
翌日,明琮久起來時又是日上三竿了。
元寶守在一旁,笑瞇瞇過來給穿衣洗漱。
明琮久這會懶得動,跟個木人似的坐在床上,莫名讓元寶想起以前的二殿下,再看看如今伶俐的人,不免得有些唏噓。
昨天壽宴上的事,他也是聽說了的,他不清楚其中的彎彎繞繞,只聽說有人下毒,牽扯出了不少事。
他在宮中這種事便見得不少,那時候二殿下不知事,尚且有人拿他當槍使,若是被人知道他這病好了,以后的日子怕是更不好過。
明琮久坐了一會,慢慢清醒過來,就聽見元寶在唉聲嘆氣,有點奇怪:“怎麼?相爺扣你錢了?”
元寶這才斂了情緒,笑道:“老奴是殿下的人,就算做錯了,那也該殿下罰,于情于理相爺都不會動。”
明琮久撐著下巴看他:“那如果你犯了很大的錯呢?比如圖謀不軌。”
元寶臉色一變,立刻跪了下來:“老奴對殿下……”
“干嘛啊。”明琮久擺擺手,“沒內涵你,就是問問。”
元寶這才起身,笑道:“若老奴真有二心,相爺自是不會讓老奴在這伺候,哪有處罰的機會。”
也是。
明琮久點點頭,伸了個懶腰從床上起身:“吃飯!”他說著看了一眼外頭,這會太陽還不大,只撒了半片到院里,他當即改口,“去外面吃!”
說完便出去了。
他本來琢磨著吃完飯謝霄就該回來了,卻沒想到謝霄沒等著,等來了太子,而且聽管家的意思,等挺久了,只是他剛剛在吃飯才沒叨擾。
明琮久有點驚訝:“太子?這個時候來這?”
管家點頭:“說是來找相爺。”
明琮久皺眉:“他不是知道阿霄上朝去了嗎?”
管家搖頭:“殿下忘了,萬壽節前后都不用上朝,相爺早上有事出去了。”
明琮久想了想,把手里半個包子塞進嘴里,含糊道:“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