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昨天樊峻曄說自己沒定鬧鈴,讓薛秉昱起來了就叫他起來。
樊峻曄一貫是起床困難戶,在床上翻了好一會兒才坐起來。
等他起來的時候,薛秉昱已經穿好衣服準備出去了。
“晚上見。”樊峻曄跟他道別。
薛秉昱簡單說了句:“嗯。”
接著提著公文包便下了樓。
剩下四個不是很趕時間的人,分別各自洗漱完下了樓。
今天該趙思源和陸安做飯,他們兩個人在餐廳忙碌著,煎著吐司和雞蛋。
阮笙和薛秉昱說,秉昱和彥銘已經走了,讓他們少做兩份。
趙思源把鍋里的吐司翻了個面:“他們走的好早。”
樊峻曄說:“應該離別墅比較遠,所以得趕著早點走,怕堵車。”
說是兩人做飯,其實陸安全程站在一旁,也沒幫什麼忙。
趙思源最后讓他倒四杯熱橙汁,放到餐廳去,接著自己依次端著所有人的盤子到餐廳,放到餐廳的桌上。
阮笙正好坐在陸安對面,趙思源則坐在阮笙旁邊。
他很親切地說:“昨天好像聽你說不喜歡咸口的醬,喜歡甜口的,就給你擠了些蛋黃醬。”蛋黃醬還是昨天回來的時候特意買的。
阮笙有些意外,沒想到趙思源會記得自己昨天隨意脫口而出的話,忙笑著說了聲謝謝。
嘗了一口之后,酸甜的口感果然很合他口味,他又說了句:“很好吃,謝謝你思源。”
不知道是他錯覺還是怎麼樣,總覺得對面的陸安眼神飄忽不定的,似乎不太高興的樣子。阮笙特意瞥了陸安幾眼,他知道節目組很喜歡捕捉這種曖昧不明的試探眼神。
于是他也做的確實像在意陸安一樣。
不過他看陸安的時候,卻意外看到趙思源的視線也投過來,正在看著自己,他沖趙思源笑了笑。
四個人的早餐卻暗潮涌動,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心思。
樊峻曄在一旁問著幾個人今天的安排,趙思源說一會兒上午也有工作,要出門,陸安則說自己今天沒什麼事,依舊選擇居家。
吃過飯之后,樊峻曄看著手機,似乎有什麼人在催他,忙跟大家說自己先走了。
大家都跟他道別,接著趙思源和陸安開始洗盤子和鍋,洗到中間的時候陸安的手機忽然響起來,他走到一邊陽臺去接電話。
阮笙看趙思源一個人洗碗,走過去也來幫忙,趙思源很客氣的說:“不用了,我來就好了。”
阮笙看他碗都洗完了,就將鍋和鏟子都收拾好,手剛放到鏟子上,趙思源伸手過來,將洗碗布掛在掛鉤上。
兩個人的胳膊意外相觸,阮笙沖趙思源笑了笑,胳膊忙收了回來。趙思源也笑了一笑。
這一幕正好讓返回的陸安給看到,他走過來,不著痕跡地把兩個人分隔開,站在趙思源旁邊問:“還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嗎?”
趙思源和阮笙往旁邊各自站了站。
趙思源看了看灶臺和洗碗臺:“灶臺那些油漬擦一擦吧。”
陸安就拿起一塊抹布,在灶臺上很努力的抹著。
陸安返回來,阮笙就也不想呆了,他跟趙思源說了句:“思源,那我就先上去啦。”
趙思源笑:“好。”
接著阮笙看了眼陸安,便從廚房走出去了。
陸安眼睛抬起來,瞥了一眼阮笙離開的背影。
該死的,他是看不到自己也在嗎?走的時候只跟趙思源打招呼?是故意的?
陸安又想到阮笙剛才沖趙思源笑的樣子,只覺得怎麼心里就倍不舒服呢。
他收拾完灶臺,便走出廚房,走到一樓的陽臺透氣。
真是有點火大……那個阮笙這麼快就移情別戀了嗎?在自己的面前和別的男人有說有笑的。
八成是想借此讓自己吃醋。
可惡!好像被他拿捏住了!
第8章
阮笙回房的時候,隔壁房的樊峻曄已經匆匆出門了。
健身俱樂部的同事說沒拿鑰匙,問他能不能過來送一下鑰匙,不然他還能再拖得晚點出門上班。
阮笙將東西都收拾好,背了個簡單的雙肩包,接著下了樓。
他出了別墅,第一件事就是打開手機導航,導航去他的經紀公司的路線。
他準備乘地鐵過去,地鐵站離節目組安排的別墅并不遠,只有300m左右,他沿著別墅外的小道正走著,順便打量了這附近的別墅群。
而還沒等他走多遠,身后經過的一輛車在他身邊停下,車窗搖下來:“阮笙,你去哪里?要不要我送你?”
阮笙停下來,側過頭來看車窗后的男人,發現是趙思源。
趙思源笑笑說:“本來剛才就想問你的,但是去你房里的時候見你已經走了。你要去哪里?順路的話我送你。”
阮笙微笑:“我要去桃源路那邊,順路嗎?”
趙思源側過去把副駕的門打開了:“坐上來吧,順路,一起走。”
趙思源的車前儲物柜左右兩角也放著兩個攝像頭,是節目組提前布置的,趙思源作為《不被定義的戀愛》無可爭議的男一號,鏡頭肯定要布滿全片,不光是在別墅里面,別墅外的生活也都要盡量拍到,放進正片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