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附近有四五個村子,仺族沒那麼多人力,但是為了能抓捕到他們,應該是用仺蠱控制了村民。
否則,不可能隨便蹲一個點就能遇到他們,那點子太背了。
當然,這只是他的猜測。
二師兄撓撓臉頰,“嘿嘿,那個,我偷了他們的母蠱。”
司遇眼神冷卻。
二師兄又道:“不過,這也不是真正的母蠱啊,真正的母蠱我也不知道在哪,據說在很危險的地方。”
頂著師弟的眼神壓力,冷琛又道:“我只是好奇他們的蠱嘛,沒什麼壞心思的。”
司遇一腳踢一個人,“既然你有母蠱,快控制他們。”
二師兄尷尬咳嗽,“那個……母蠱被我弄暈了,一時半刻不會醒來。”
司遇:……好家伙
“你處理吧,我先走了。”司遇飛身一躍,踩在雪覆蓋的屋頂上,隨意踢了一腳站在屋頂的男人。
“嘭!”男人摔了下來,罵司遇祖宗。
但司遇已經不見蹤影。
冷琛仰頭留戀剛才師弟的背影,“真帥啊,師弟最好一輩子不談戀愛。”
另一邊,
司遇跑到一半才想起來沒問二師兄要些現金。
不過這個窮鬼也沒多少錢。
司遇看了看自己的手,還拿著裝仺蟲的盅。
忘給他了。
司遇本想毀了,但想到二師兄可能留著有用,索性沒毀。
走了幾步,還是不放心。
于是,往盅里注入法力,蠱連同里面的小蟲瞬間變成灰。
與此同時,另一邊。
周初初手里的蠱不能再發出信號指引。
周初初氣得跺腳,“媽的,操!”
原來,仺蠱之間可以傳遞信號。
周初初就是根據司遇手里的蠱追蹤他的,但是現在信號斷了。
周初初拿出眼罩,這眼罩是司遇戴過的那條。
隨后,他把蠱放出來,對著蠱說聽不懂的話,那蠱嗅了嗅眼罩上的味道,張開翅膀,飛走了。
他握緊拳頭,“司遇,我有族長的高階仺蟲,你跑到天涯海角我都能找到你。”
通過手機地圖,司遇步行到了下一個村子。
打算用僅有的四百多塊租一輛車,結果,村子里沒有小汽車,只有電動車。
而且人家說租半個月,要五千。
雖然知道明搶,但是沒有選擇。
最后,司遇打電話給老爸,叫他轉個100萬過來。
顯然被罵了一頓,還問直升機去哪里?
司遇隱一半說一半,但是老爸說:“老子現在都定位不到直升機的位置,你老實說飛機是不是被你摔了?”
司遇:“……差不多。”
不可避免的,被白挨了一頓罵,錢都不給。
最后,只好找大師兄借。
大師兄真麻煩,問東問西,還叫他發語音確認本人。
最后,司遇打電話把他“問候”了一頓。
大師兄才笑呵呵給他轉了兩萬。
真摳門。
后來,司遇花1萬把電動車買了。
臨行前,給電動車充滿電,然后把賣他車的那個男人打了一頓,搶回7千塊。
他上網查了,這個牌子的電動車,最多也就3千。
二手的,再怎麼著也高不過原價。
至于為什麼只搶7千?
因為……他心地善良。
當然,把人揍了,要趕緊跑。
好在,出村了也沒人追。
第一次騎電動車,其實不難騎,就是大冬天的有點冷。
在路上的時候,司遇嫌擋風布太惡心,扔掉了。
現在冷風像刀子一樣割兩腿,臉被吹得通紅。
突然間,二師兄給的狼毛大衣也沒那麼臭了,還挺暖和。
司遇騰出左手,收了收衣襟。
一路騎行,到下一個村子,這個村子也窮得很,沒有小汽車,連公共交通車也沒有。
司遇只好給電瓶車充了電,在村民家買了二手擋風棉被,大花的那種,因為是干凈的,所以勉強用上了。
帶上干糧,買了4個二手充電寶,再次騎小電驢往下一站。
他沒想過有一天自己會騎電動車去尋龍。
真是匪夷所思。
好歹上一世是騎馬去的。
那意氣風發的樣子,至今仍留在已故人的心中。
令他沒想到的是騎車出村,有個大嬸用手機給他錄視頻,“好俊的小伙子,誰家的啊?”
另一個大媽碎嘴,“留長發,不是好人。”
司遇:……
他把電動車擰到最大碼,“呼~”從大媽們的視線遠去了。
終于,
兩天后,車壞了。
不過,他即將要去的地方車也進不去。
臥浮谷到了……
第100章 軍隊
面前是一堵山脈,之所以稱為一堵,是因為它如同一堵深褐色望不見盡頭的墻,將里面的隱秘與外界隔絕。
如果從高處看,會看到山脈將大地分成兩半。
一半是被白雪覆蓋的大地,另一半是綠黑黑的山谷,山谷似乎連自然界的雪也飛不進去,它草木蔥茂,與世隔絕。
它的盡頭是一望無際的深水湖,那里好像從未有人抵達,保持著神秘的風貌。
導航在這里結束,并且警告危險區域,還彈出幾例關于驢友進去后暴斃而亡的新聞。
似乎進去是死路一條。
山脈中間有一條裂出的縫隙,俗稱一線天。
從下往上看,能見一條狹窄的天線,崖壁光滑草木不生,風從遙遠的盡頭擠進來,無力地撥起司遇身上的狼毛。
雖然一線天很美,但是沒那心情欣賞風景。
現在已經是下午15點多,司遇不知道一線天有多長,他現在需要加快速度離開這里,不能在一線天過夜,否則遇到危險不利于攻擊和防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