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權臣聯姻的陛下只想當花瓶[古穿今]》》第120章

徐應欽也坦然,回道:“叫寧寧、寶貝、陛下多一些,當然我很想嘗試其他稱呼。”

祁寧的手一頓,多畫了一片銀杏葉給自己剛才頓的那一下找補,“你還想叫什麼,別以后嘗試了,現在?”

徐應欽放下毛筆,看向祁寧道:“除了那些,還想稱呼你親愛的,甚至是Darling、Honey,哦,對了,叫甜心也行,我家陛下確實甜,是不是?叫甜心是實至名歸。”

祁寧有點后悔追問了。

他是不太懂外語,但接觸網絡時間不短了,個別詞語他聽得懂是什麼意思,問這個問題的時候他萬萬沒想到徐應欽能說出那些讓人臉紅的稱呼!

幾秒鐘沉默后,他曲起手肘輕輕撞了對方一下,“直播呢,當著大家的面胡說八道什麼……”

徐應欽嘴邊依舊是上揚的笑意,“怎麼是胡說八道了,你幫大家問問題,我如實回答了怎麼能是胡說八道,明明是實話實說。”

祁寧眨巴眨巴眼,“那……那都說了是私底下的稱呼,以后你不許當著其他人的面那麼叫。”

“好,聽你的。”

祁寧點點頭,清了下嗓子快速道:“下一個問題,徐總談過幾次戀愛,初戀是什麼樣的,理想型是什麼?”

要完。

他有預感這絕對比上一個問題更容易說出來不得了的話,實時彈幕他都有點不敢看了!

徐應欽瞧著滿眼都是提醒他別亂說的祁寧,不由笑了聲,道:“只談過一次,初戀即唯一,唯一就是理想型。”

至于他話里的“唯一”指的是誰,這一點不言而喻。

祁寧明白,在場的人明白,圍觀直播的網友們也都明白。

而聽明白了的祁寧定了定神,覺得不能像小年輕一樣聽一句情話就臉紅心亂跳,不能這麼……不好意思,必須要把小皮球踢回到徐應欽那邊去。

他劃拉了幾下手機,自動忽略了涉及到親親啊、晚上誰主動更多、喜歡用什麼姿勢之類的問題,看到下面一個問題的時候,忽得松了口氣。

他笑盈盈地抬起眼,問道:“請問徐總,和我之間最重要的時刻是什麼時候?”

這個問題他很感興趣,也想知道,而且徐應欽肯定不會說出什麼讓人臉紅害羞的話來。

穩了,問完這個就結束快問快答。

徐應欽沒有當即開口,注視著由兩人共同完成的這幅作品,拿起一支新毛筆蘸了紅色顏料,然后手就在空中懸停了。

祁寧看看筆尖那點紅,再瞅瞅銀杏樹下的“自己”,明白了。

他按著徐應欽的手點下去,在畫中人眼角落下了一點紅。

手挪開后,看著這幅由兩人一起創作的畫,看著燦燦銀杏樹下笑容明朗的他,盡管畫作筆觸細膩,但處處不動聲色地流露出綿綿的眷戀與愛意。

看著看著,他的眼眶忽然有些酸澀,“應該把你也畫上去。”

徐應欽放下筆,將鎮紙一并拿開,“可我從來沒有畫過自己。”

“……那你教我怎麼畫人物,我來畫。”

“好。”

得到應答,祁寧轉開了視線,徐應欽剛才那句話的潛臺詞他聽明白了,也就只有他能聽懂。

不只是這一生,徐應欽說的還有前世,那時候對方就給他畫過像,也只給他畫過。

他緩了緩情緒,將畫好的作品沖著鏡頭展示了下,“喏,給大家看看,很棒吧,我就說我家先生畫肖像畫比我厲害……

“怎麼賣?不賣啊,我要自己收藏,這可是我跟……欽欽,是我們一塊兒創作的第一幅作品,我要留著做紀念的。

展示完之后他看了眼時間,都快十點了,正好那邊趙建川示意有電話,他就跟徐應欽對了個眼神讓人先去處理,他這兒也馬上結束。

對方離開后,他調整了下位置,直視鏡頭道:“直播進行到現在,我想專門提一位‘朋友’,這個朋友要打上引號,想必大家知道我說的是誰了,他努力跳了這麼長時間,我不專門說一說對不起他做的一切。

“胡彥陽,我知道你肯定在看直播,有些話我說的很明白了,你一句都聽不進去,還跟人勾結著算計我,行,那當著廣大網友的面,我們就算算總賬。

“以前是我傻,我沒什麼朋友,就你一個,以為笨笨呆呆給你當陪襯,你就算不是真心待我也不能傷害我,可你是怎麼做的?

“看見我失足落水見死不救,就站在岸上看著我,想等著其他人過來了再表演舍身救友?還有上次博物館那次,加上這回作偽證污蔑我,都很好,你就是這麼算計我的,姓胡的你有完沒完了?

“我今天把話放在這兒,是非自有法律論斷,我們法庭見。”

他查過了,就這回的事兒都能給人送進去,誹謗污蔑,時間不長但影響大,量刑上夠了,還要算上之前的故意傷害,能判個幾年,不然他不會把前面落水的事情當眾抖出來。

就這一次把原主的事兒了結了。

胡彥陽這段時間退圈,他一直關注著,過得可謂慘淡,這他就高興了,利用原主那麼些年,也該付出些代價,嘗一嘗生活的苦果。

而他這些話明著說出來,直播間的評論又雙叒叕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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