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央與百年裴家掌舵人形容親密疑似童養夫#
……
季央玩夠了找好退路了就打算撤。
梁煥云按住要跑的季央:我愿賭服輸,留下來吧
季央咳了聲,柔弱又無辜:你誰?我又不認識你
梁煥云:……我是你未婚夫,下個月婚禮
季央:……?請這位選手按規矩出牌,謝謝
一場晚宴,多位緋聞人物齊聚,眾人坐等修羅場。
不要命的記者把話筒懟到季央面前:你到底喜歡誰?
季央笑得開懷而肆意:都喜歡
記者:?!
梁大佬把他野生變家養的小玫瑰攬進懷里,瞪向記者:你話筒消毒了嗎?沒消毒就滾——
再挑撥我跟他哥嫂的關系,你記者證沒了
●雙C雙初戀,1V1,輕松甜寵小糖餅~
第20章 被戳穿?陛下,我等你很久了
房間里沒有開燈, 只有窗外的雷光將室內映照得一片冷白。
徐應欽注視著祁寧,聽著這個闊別已久的稱呼,心情復雜, 可現在除了眼前人他無暇去顧慮別的。
他快步走近, 打開床頭燈, 在床邊坐下后將神情有幾分愣怔、幾分惶然的祁寧摟進了懷里,緊緊抱著,一下一下撫著懷里人的脊背。
他緩聲安慰道:“沒事了, 那些都過去了。”
靠在徐應欽懷里,祁寧抬起頭靠在對方肩上, 還沒緩過神來, 只輕聲喃喃道:“別離開我……我沒別的親人了,也沒有其他朋友, 我只有……就只有你……”
都說帝王是孤獨的,事實確實如此,決定走這條路他就做好了心理準備,有國無家就是一個帝王最真實的寫照。
好在他還有好友的陪伴, 讓他不至于在孤寂的暗夜里越陷越深。
總還有一份惦念在心間。
聽著祁寧沙沙啞啞的嗓音,徐應欽收緊了懷抱,他又何嘗不是,風雨飄搖中他們是彼此唯一的依傍,唯一的寄托。
他靠在祁寧耳邊,回應道:“我不會離開你, 永遠不會, 沒人能再將我們分開。我向你保證, 我會一直陪著你, 不會背棄, 不會留下你一個人。
“你信我。”
徐應欽的聲音很輕,卻說得篤定且不容辯駁,祁寧聽得清清楚楚。
半晌,他松開攥著被子的手一把抱住對方,把臉埋在人家頸窩處,因為回憶起慘烈戰場和親人離世所帶來的動蕩不安情緒,終于找到了避風的港灣。
是,他不是一個人。
以前不是,以后永遠也不是。
他無聲的彎起嘴角笑了下,眼眶不知道為什麼又酸澀了起來,沙啞的聲音里帶著微不可聞的哽咽,“我信,你自己說的,你一樣要記住。”
“自然。”
徐應欽撫了撫祁寧的頭發,“睡吧,我守著你。”
祁寧很清楚兩人之間就一層心知肚明的窗戶紙還沒戳穿,徐應欽的言辭姿態其實就已經是默認了,他有很多話想問,想現在就知道,但絡繹不絕好像沒有盡頭的雷聲又讓他止不住地煩躁。
現在并不是什麼仔細聊的好時候。
借著緊緊相擁、胸膛相貼的姿勢,徐應欽能感覺到祁寧的些許顫抖,溫聲道:“有話我們明天再說,休息好了才有精神……跟我算賬,先睡吧,好不好?”
是不差這一晚,祁寧慢慢緩了口氣,“行,明天說,要掰扯清楚。”
“我知無不言。”
“嗯。”
在祁寧的情緒更平穩了一些之后,徐應欽攬著懷里人將對方放回床上,給人蓋好被子,收回手時又捋了把祁寧細軟的頭發,看對方睜大了一雙桃花眼眨都不眨地盯著他,輕笑道:“我不走,就在這兒陪著你,閉眼、睡覺。
”
祁寧抿了抿嘴,在又一陣噼里啪啦的雷聲后,翻了個身貼近徐應欽,并不介意在對方面前袒露自己難得的惶然與傷懷。
他的手從被子里伸出來握住了徐應欽的手,緊緊攥住了,“別像哄小孩兒一樣哄我。”
徐應欽彎腰湊近了些,勾起被祁寧握著的手指,在對方手心里撓了撓,眼里帶著笑意,“這麼粘人還不是小朋友?”
祁寧輕輕哼了聲,“就不是。”
“好吧,不是,除了小朋友之外,倒是有一種情況也能這麼哄。”
“什麼?”
徐應欽并不直說,“想知道也可以,你再叫一聲。”
這話聽得祁寧一下就窘住了,剛才那聲“阿兄”他當然記得,完全就是潛意識的,都沒過腦子,但凡他的理智沒完全偷懶下線,他都喊不出那一聲。
畢竟他真的已經太久太久沒有叫過這個稱呼了。
前世,小時候私底下只有兩個人的時候他經常這麼叫,是真心把對方當兄長,那麼喊總有幾分不足為外人道的親昵,只是成年后很多場合不合適了。
他需要能夠獨當一面,即便是在好友面前。
他難,對方一樣很難。
好在那些艱難險阻的泥濘他們都蹚過來了,想到這兒他閉上了眼,小聲嘟囔道:“那稱呼的是我最重要的人,又不是叫你,你湊什麼熱鬧,別以為你也比我大三歲就是我的‘他’了。”
想聽?
成啊,他不是不能叫,相反他還很樂意,先主動承認了再說。
祁寧的情緒穩定下來,徐應欽跟著放下心,對方能開玩笑說俏皮話基本上也就沒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