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權臣聯姻的陛下只想當花瓶[古穿今]》》第29章

這一瞬間那些相處中被他放過去的點滴一下清晰了起來。

徐應欽看著祁寧在一聲驚嘆后又陷入沉思,換了筆重新蘸墨,問道:“這幅畫現在還缺了一樣東西,有沒有看出來?”

這一問打斷了祁寧的思緒,盯著自己的畫像有點沒反應過來,“什麼?”

徐應欽提起的筆落了下去,在畫中人左眼角下方點了一枚淚痣,玲瓏小巧。

祁寧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眼角,原來是淚痣,他前世倒是沒有這個,但他又有些疑惑,“可顏色不對啊。”

他這顆是淺褐色,跟眼睛頭發的顏色屬于一個色系,挺協調的,但畫紙上的那枚是昳麗卻不顯一點艷俗的朱紅。

莫名的,看著那點紅他突然覺得心里有點上不上來的疼。

徐應欽放下毛筆,注視著畫上的人,緩聲道:“是不太對,但這個顏色顏色也很合適。”

祁寧微微皺起眉,看著確實不突兀,整體畫像用的黑色,這一點紅反倒有點睛之筆的意味。

祁寧沉默著,徐應欽再次開口岔開了話題,“你刻了什麼?”

祁寧緩了緩神,暫時將那些疑慮壓下去,直起身后攤開手掌將那枚小東西展示給身邊人看,“很長時間沒做過了,有點手生,說實話我不是很滿意。”

徐應欽拿起那枚色澤暖黃和潤的小刻章,翻轉了下去看上面的刻字,看到的瞬間眼里的光閃爍了下。

是篆體的“弘”字。

他用手撫摸著那個略顯粗糙的字體,沒有抬眼,“怎麼刻這個字?有什麼說法嗎?”

祁寧若有所思道:“我之前跟你提過,是我最重要的一位故人,這是他的名字,說起來跟你是本家。

徐士弘。

這個永遠刻在他生命里的人,他不可能忘記,也忘不了。

徐應欽緩了口氣,抬眼看向祁寧,輕笑道:“盡管確實存在瑕疵,但已經相當出色,而且這是你新近刻的第一枚印章,很有紀念意義,這比完美無缺更重要。”

祁寧想了想,確實也是,這是他到了這里之后刻的第一枚章。

他拿回那枚刻章,在手里把玩著,突然想到了一點兒,詢問道:“你要是不嫌棄,我可以給你刻一枚私章,想刻什麼字?”

四目相對,徐應欽沒有當即回答,在小半分鐘的停頓后才在祁寧的注視中緩緩開口,“長安寧,這三個字就好。”

聞言,祁寧的眼神一顫,把玩刻章的手也頓住了。

他只是隨口一試探,卻意外得到了這個讓他不知道作何想法的答案。

長安寧,長安寧,前世他的名字是“齊嘉寧”,給他好友刻章時他詢問刻什麼,對方就說了這三個字,還說……

還說希望他一生安寧。

他穩住聲音問道:“為什麼選這個?”

徐應欽轉身往圓桌那邊走,并不多說,“只是一個美好祝愿。過來坐吧,現在點心還可以再吃些,晚會兒的話就要影響晚餐了。”

祁寧低頭看著那幅畫,心里滋味莫名。

他知道自己不該存有奢望,穿越、重生這麼好的事情怎麼會恰好同時發生在他們兩個身上,那些巧合或許只是單純的巧合?畢竟世界之大無奇不有,一些巧合而已……

不行,他沒法說服自己,還是懷疑。

心里拉扯搖擺了會兒,他緩緩深吸了一口氣,所以還是自己因為思念太過想多了吧,如果真的是,對方沒理由不承認。

想到這兒,他不再郁結有的沒的,走過去坐下先享受下午茶,轉開注意力一般跟對方聊起了幾天后要去錄制的一檔文化類節目。

徐應欽提醒道:“胡彥陽正好跟你參加同一期錄制,如果你不想見他,其他的我來安排。”

祁寧輕輕揚了下小茶杯,笑道:“我又不怕他,一塊兒錄就一塊兒錄,沒必要因為這種小角色專門做什麼安排,好像多在乎他一樣,上回已經當眾鬧翻了,他只要不是腦子短路就不會招惹我。”

徐應欽那殺雞儆猴夠高調,招惹他是只招惹的一個他嗎?

徐應欽略頓了下,道:“不管怎麼說,別讓自己受委屈,沒有人值當你委屈自己。”

祁寧好心情地笑了笑,“知道啦,這話你都說過好些回了,嘮嘮叨叨的好像我是記不住事兒的小朋友。”

“怕你不往心里去,我多說幾遍,你能聽進去就好。”

祁寧點點頭,“我沒想著惹事兒,但也不怕事兒,再說了,我們畢竟還有一層聯姻關系,我要是軟弱可欺,不也牽連你的名聲?”

“你覺得我在乎這個?”

祁寧抿了抿唇,思索了會兒,“看出來你不在乎了,一個兩個都這樣,也就是沒遇到能讓自己在乎的人。”

徐應欽知道祁寧話里所指的人是誰,沒再繼續說,眼前人一定察覺到了,沒有言明是還不夠確定,抑或是有其他的顧慮,不過沒關系,這幾年他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等待。

所思所想之人在目之所及、伸手可觸的地方,已經好太多了。

他不吝惜再等待一段時間。

祁寧前兩次參加綜藝整體上還挺開心的,他很想多了解些現代生活,綜藝其實是一個挺好的方式,他對這次的博物館之行很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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