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立陽抬眼看了看他，居然還能彎起眼角笑，修明徹底放棄忍耐，挺腰將大半根送了進去，蕭立陽被頂得瞇起眼睛，發出“唔唔”的聲音。

“嘶……別咬。”修明皺眉，但沒抽出來，而是握住根部換了個方向，把蕭立陽的一邊臉頰頂得鼓鼓囊囊，甚至可以看出龜頭的形狀。

視覺沖擊太強，修明在心里罵了句臟話，退出來走到一邊去翻包。

“找什麼？”蕭立陽從身后跟過來，用手背蹭了蹭嘴角，看到修明翻出潤滑劑和安全套。

“你怎麼出門還帶這些？”蕭立陽反應了幾秒，驚呼，“你從一開始就知道我跟著你啊！”

修明轉身在他嘴角落下一吻，像是留給他最后的溫柔，“別問了。”說完將東西隨手丟在一旁，一把拽過他扔在床上，跟著壓了過來，像只餓久了的狼一樣在他頸側喘息啃咬。

衣服很快被剝干凈，連同內褲被扔的滿地都是。兩具身體赤條條地纏在一起，性器不自覺碰撞摩擦，硬得恨不能在對方身上捅個窟窿。一時間房內盡是淫靡的喘息聲。

蕭立陽總覺得今天和之前都不一樣，等修明摸到旁邊的潤滑劑時，他十分熟練地翻了個身趴在床上。

挺翹的屁股臀肉白皙細膩，像剝了殼的雞蛋，即便見過許多次，修明還是看得血脈僨張，又脹了幾分。

“轉過來。”修明拽著他的胳膊翻了個個。

除了許多年前那次在浴室，他從沒和修明面對面做過，即便是那一次，他也是喝多了心里帶著火氣，情緒復雜，談不上體驗。

此刻他仰躺在床上，忽然有些無措，不敢直視修明，也不說話，頭偏向一側，居然開始緊張。

修明俯下身湊過去親他，“不想看著我嗎？”

“不是……”

修明沒再多說，重新吻住他，手掌像是撫摸藝術品般在他身上游走。蕭立陽的皮膚的確很好，有多愛不釋手修明自己最清楚。

又白又細，毛發也不重，被摧殘了那麼久也依然富有彈性而且沒什麼疤痕。

知道他緊張，修明輕輕握住他硬挺的陰莖上下擼動，蕭立陽隨之變得放松，摟著修明的脖子直哼哼。不一會就開始往上頂。

“這麼想要？”修明輕笑，“今天用別的方法讓你舒服。”

蕭立陽眼睛都急紅了，他的性經驗全部來自于修明，可沒幾次稱得上是享受，更對修明口中“別的方法”完全陌生，只能任他擺布。

修明用膝蓋頂開他的雙腿，擠了一灘潤滑劑在手掌搓開，“之前對你太粗暴了，今天補償你。”

話末，蕭立陽感覺后穴一陣冰涼，修明安撫他，“放松。”

穴口閉得很緊，修明費了點力才將手指擠進去。蕭立陽明明給自己也做過擴張，但好像對象換成修明的手，他的感覺完全不同了。

手指裹著潤滑劑一邊轉動一邊抽插，很快換成兩根，酸脹感變強，但并沒有不適。

修明始終觀察著他的反應，見他差不多適應，便往深處按壓，觸到那一點，蕭立陽過電般抖了一下，雙腿下意識想夾緊，被修明掰著膝蓋分得更開，手上一用力，蕭立陽忍不住叫出聲，“呃——！修明！”

他大口喘著氣，陰莖彈動往外吐出透明的液體。這感覺有一絲熟悉，他記起之前被修明進入時，偶爾會有瞬間這樣的感覺，但如此連續高頻的快感他從未體驗過，修明的“舒服”不是在騙他。

他下意識想要自慰，被修明攔住雙手，接著溢出難耐地乞求，“我想射……”

“這麼快？”修明一邊問一邊加快手指的動作，引得蕭立陽情不自禁呻吟起來。他早忘了今夕何夕，自己又是副什麼浪蕩樣子，快感擠走了理智和羞恥，他只想高潮。

后穴的手指忽然抽走，穴口緊了緊，蕭立陽意識回籠喘著粗氣，余韻還在，他不滿地看了修明一眼。

修明抬起他的大腿掛在腰側，被蕭立陽不言語的模樣弄得心癢，早就硬脹的陰莖抵住開合的穴口，修明俯身在蕭立陽嘴角親了親，“疼了就說，別忍。”

“沒多疼……不是做過好幾次了啊啊——！”

修明只進了一半，蕭立陽就忍不住叫出聲，修明只好停下皺眉看著他，蕭立陽趕忙解釋，“不疼……就是正面我不習慣，你進來吧……”

話音未落，修明就挺腰送到底，整根沒入。性器被甬道咬緊，他恨不得立刻開始操干這具身體，但忍著沒動，他知道蕭立陽其實每次都疼，只是不說而已。

正面進入，又被這麼盯著看，對蕭立陽來說是絕對陌生的體驗。從前做愛他只能看著枕頭，或者閉上眼，可現在他根本無法從修明身上移開視線。

修明看了他一眼便埋首在他的肩窩，呼吸掃過他的鎖骨，又是舔又是親，腰腹收緊，終于忍不住開始緩緩抽送。

粗硬的性器將后穴填滿，遠比手指帶來的刺激更強烈，每一下都研磨過那一點，熟悉的快感一波波襲來，蕭立陽主動夾緊修明的腰，小腿貼著他來回磨蹭。

“修明……為、為什麼之前……嗯……不是這樣的感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