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腐腐之光 《不凈身》 第154章

《《不凈身》》第154章

段緒言瞇眼冷視,手間逐漸用力,脖頸回血后即刻留了指痕。

“脫了。”段緒言沒有退后的意思,只松開他的雙腕。

可阮青洲遲遲不動,他等久了,不耐煩地撲水濺上阮青洲面頰,狠捏了一把他的腰身。

“說著不反抗,結果還不是要人伺候?”段緒言沉眸冷聲,“那你就受著好了。”

出于不悅,段緒言掐起那面頰,推肩把人按在了浴池邊,傾身壓上他的背。

滾燙觸來,阮青洲終才顫著抗拒了幾下,惹得足上鈴聲又響。但在那人絕對的壓制之下,掙扎已是徒然,阮青洲抵不過那力道,手腕反扣在身后,被強行褪下的衣衫捆住了。

肌膚一入眼,俱是細密的水珠,清水淋下,水痕便順著肌體淌出幾道曲線,半年沒開過葷的這副身子,不留一點旖旎的痕,段緒言不放心地審視過每寸皮肉,指尖亦跟著挪動,深入水下。

阮青洲不堪他撩撥,被掐高臉頰時一雙眼清凌凌的,又惱出了紅,頗合心意。

“滾。”阮青洲含著慍怒,被狠力捏起了下頜。

段緒言淡淡地看著他:“不想讓李之替你受苦,你就最好忍著。”

阮青洲合齒噤聲,抿唇恨視,下唇被揉得濕紅。段緒言靜看不過片刻,掐開唇瓣,俯首吻了過去。

浪打池壁,推高的快意漫遍周身,段緒言不再收斂,近乎禽獸地掠奪著,任他恨怒地咬著自己的手臂。

床幔在掙扎中被扯下,撕出了幾處破口,阮青洲忍辱吃痛,咬破了下唇,還是被無情地壓倒在被褥間。

隱痛不退,醒來后散碎的記憶漸已恢復完全,阮青洲被籠罩在那人的氣息中,眼中是毫不掩飾的恨意。

一場大戰后,南望雖稱不上瘡痍滿目,卻與北朔一朝顛倒,有了天壤之別。

阮青洲禁足于珵王府南苑,被送至北朔時身旁只帶了小李子一人,離了南望,小李子不用避帝王名諱,也便用回了原名李之。李之在府中每日聽下人閑談,回了南苑便向他轉述,也能得知不少外頭的近況。

“聽聞上月謝國公親自赴關州和談,也要不回南望戰俘,如今南望北側商埠的商運受限,又被絞斷了西域的商貿,更是雪上加霜,主子可要管顧著身子,在北朔我也就只有您一人可以依靠了。王爺不在,府里更是連下人都不給我們臉面,主子……主子太受委屈,這樣下去往后還怎麼過……”

李之掰著饅頭上的霉點,越說越是難過,抬袖抹著淚。

“會好的。”阮青洲淺淺說了一句,側首望向院墻,似被縛足的鳥雀,帶著求死不能的麻木。

可他什麼都沒了。愧為人子,愧為門生,愧坐儲位,所以只身攬下招致戰火、割讓關州的罪過,成為了南望臣民唾棄的叛徒,一個失格的儲君,卻還要為了南望的安定,盡力活得長久。

雙足輕動,細碎鈴聲在夜間分外清晰,阮青洲稍稍撐起身子,抬指靜抹眼角淚痕,已然平了神色。

他看向身側,靜聽那人平穩的呼吸,覆手輕慢地蹭過那截脖頸,指尖正如刀刃劃過,卻是被攥起手腕猛拽到了眼前。

胸膛驟然貼近,四目相對,段緒言扣著他的脖頸將人緩緩壓下,寒聲道:“想做什麼?”

阮青洲平靜地看著他。

“起夜。”

阮青洲抽出手腕,自他身上翻過,披衣行出。

踝上鈴動,一步一響,阮青洲被這屈辱的聲響束縛著,走到何處都在告知旁人他只是珵王的一個玩物,連人都不算。

“你若敢摘了,我不介意換成鐵鐲。”段緒言在替他系上死結時便這麼風輕云淡地威脅過,阮青洲不與他抗衡,將那道銀鈴戴至如今。

冬夜極冷,鈴聲未至別處,只停在廊下,阮青洲靠站柱邊久久不動,一身薄衣裹在大氅之下,攢不住半點的暖意,便連外露的踝骨都凍出了紫紅。

廊角處,鐵風見那身影,收指看了半晌,停在風口:“公子該回了,王爺在等。”

又站片刻,阮青洲淡漠回首,目光錯開,在與他擦肩時帶起涼意。脖上的吻痕仍舊醒目,鐵風無意瞥見,黯然挪眼,跟在身后將他護送至門外。

進門時,段緒言靠坐桌側調著膏藥,聞聲頭也未抬,對人說道:“躺回去。”

床鋪已換了新褥,還是冷的,阮青洲背身蜷入被間,捂不出一點暖。

再聽身后動響,手往被褥探入,阮青洲靜待他摸遍周身,被牽去手腕,強行轉過了身子。膏藥打在指上,冰涼被抹出溫熱,阮青洲任他擺布,情緒不見一點起伏。

“就這麼恨不得殺了我。”

段緒言指間用力,看他疼得眉頭蹙起。

“是不是只要能殺了我,讓你到人前賣騷你都樂意。”

一巴掌就往頰邊落下。

段緒言舔齒嗤笑,積蓄的不滿陡然間爆發出來,他忽而發狠地一拖,阮青洲失了力,連著半邊身子都被拽起,脖頸再被掐進掌中。

“阮青洲,你不要以為我不敢對你做什麼。”

阮青洲只冷漠道:“殺了我啊,你敢嗎?”

“殺你?”段緒言哼笑,“你越想求死,我就越要讓你好好活著,在我玩膩之前,你別無選擇,只能安安分分地當我的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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