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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凈身》》第79章

腰身被掐得死緊,阮青洲在急吻中哼出聲響,方一轉頭便又被掐住下頜吻上了。

比起在水中的那次更為熱烈,段緒言撬他的齒,像求不得似的吮他,咬得唇也發疼。

阮青洲被抵到桌上,掙扎的腕也被扣死在掌中,段緒言像對待一只獵物般,游刃有余地壓制著他,便是要將他嵌入懷中那般,抱得越發緊實。

阮青洲被吻得迷亂,四肢將近失了力,直到感覺相貼的腰腹間拱起了一種強烈的欲望,他才驚惶地徹底醒過神。

“你……怎麼會……”阮青洲強烈地掙扎著,話聲在親吻中已是含混不清。

水盆被手臂碰著扣了地,濺起的水花濕了衣擺。聽得巡夜的侍衛走近,段緒言在喘息中退離了些許,帶些未饜足的情和欲看著他。

恰正門邊傳來幾聲叩響,侍衛隔門問道:“野狗聽似囂張,殿下可還需要人手?”

阮青洲震怒著就要開口,被一下咬上了唇。

“你!”阮青洲被堵著唇,含糊地擠出幾個字,“你這……瘋……”

段緒言扣住他的雙臂,廝磨著蹭到耳邊,沉聲道:“再多讓他問一句,我只會更瘋,殿下要把人叫進門試試看嗎?”

話聲才落,門外侍衛踱了幾步,再又叩門輕喚:“殿下?”

就覺熱息直直逼向唇邊,阮青洲緊促著側首避過,終是忍耐下來,帶著幾分怒氣應道:“無事,退下!”

“是。”

人影漸退,阮青洲仰頭看著門窗,恰好廊下瀉進的弱光映在散亂的衣襟上,襯出喉結滑動時的輪廓,顯得皮肉輕薄。

應是出于狩獵的本性,段緒言漸顯傲戾,目光不住地往下滑去。

只待那喉結再度頂著肌膚輕動,他便瞬時俯首含了過去。

阮青洲驚動著一顫:“你放肆!”

聽他慍怒,段緒言輕笑,抬首與他鼻尖相對,再度張唇吻了上去。

殿外,巡夜的侍衛才走出不遠,又聽這怒聲,心道今夜闖殿那狗當真生了野膽,碰得里頭桌椅輕動,還惹得阮青洲發了怒,可這狗子還是命好,就算鬧成這樣,也不見阮青洲喊人進門驅趕,指不定來日乖順些,還有機會成為愛寵,吃穿不愁。

人不如狗啊,侍衛感慨一聲,轉頭繞開寢殿,往別處巡夜去了。

殿內,廝磨的唇舌片刻不分,阮青洲被吻得仰高了頭,無端端地生出了醉意,呼吸也在那人無節制的索求中變得困難起來,他再次試著掙開雙手,發狠地掐緊了段緒言的上臂。

傷口被按得生疼,段緒言稍皺眉頭,輕輕咬來他的下唇,不舍地吻離了唇瓣。可方才撐起些身子,便有一掌往他頰邊扇來。

“嚴九伶你混賬!”阮青洲狠著聲,往他腿上踹去一腳,揮掌斥開他的肩膀。

段緒言挨著疼,被推開些許,裂開的傷口痛得發麻,再又向外滲出血來,他垂首不語,撐著桌沿漸漸倒跪向地面。

阮青洲在昏暗中看不清他的神色,但一回想,方才那掌似是真的揮得重了些,他坐起身來,也不問話,拾起手邊帕子就往那人身上扔去。

可段緒言似是當真痛到失了力,帕子砸往手背便直落在地,他也沒撿,只是垂首捂著肩頭,跪著喘息。

總覺得他別有用心,阮青洲不敢輕信,但看他悶不吭聲又跪地不動,阮青洲一時間便想到了方才那些觸目驚心的傷。

遲疑片刻,阮青洲還是心軟了。他蹲身拾起帕子,將那人捂傷的手拉開,隱約是瞧見了些血色。血都透出衣衫了,當是傷得不輕,阮青洲輕輕揭開衣襟,里頭的膿血都黏到了布料上。他再將動作放輕了些,正想用帕子將膿血拭去時,卻被按緊了手。

那人不知痛似的,為了攥住他的手,也不在乎傷口被壓得多重,阮青洲不好再掙,罵道:“你發什麼瘋?”

就聽那人低笑一聲,阮青洲不防,被一把往前拽去,段緒言圈來他的后腰,順勢俯身將人扛上肩頭,竟就這樣站起身來。

“嚴九伶!”阮青洲掙扎著,伸手去掐他。

段緒言吃著痛,卻半點不瀉力,只顧著帶人往床榻走去。他笑道:“殿下今夜叫我的名字,不下三遍了。”

阮青洲改口罵道:“混賬東西,放開我!你是要我把侍衛叫來嗎?”

話聲才落,段緒言便單膝跪往榻上,將肩上那人往被褥間放去。阮青洲向后一倒,方才陷進被里,雙腕便被段緒言單手擒住,扣在了頭頂。

段緒言俯身過來,壓在了上方,低聲道:“殿下再喊,是要把侍衛都叫來看清楚,自己是怎麼被一個宦官壓在身下的嗎。”

第43章 臥談

阮青洲忍著怒,咬牙道:“嚴九伶,你別太過分了。”

段緒言露笑,道:“我只是在向殿下坦白而已,總不能赤身露體,脫得一絲不掛吧,況且,不是殿下允準的嗎?”

腕被捏得緊,腿也被壓得實,阮青洲還試著抵抗,可一動彈,便會與他貼身相蹭,更是要將他某處的火磨得發熱。

阮青洲也不敢再動,可又覺那人再次壓來,只好別過頭去,將臉藏起。

段緒言是靠近了不少,他觸到阮青洲的側臉,自耳垂上劃,撫到鬢邊,目光只在阮青洲抿緊又咬死的唇上逗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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