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算這樣,賀海樓早就立起來的部位還是漲得難受。他喘了一口氣,說:“那就來點甜點和水果?”
“有道理,不過在那之前,我們可以加一點道具——”
“什麼道具?”
“拍攝道具,怎麼樣?就像你之前那樣,拍成重要資料保存下來。”顧沉舟建議。
賀海樓看了一下天花板,片刻后像以前一樣感慨:“你真是比我想象的還重口……"
“要不然怎麼說蛇鼠一窩呢?”顧沉舟也用以前的話回答對方。
“所以我早就準備好那個了。”賀海樓淡定地說。
這回服氣的換顧沉舟了,他低下頭,獎勵給對方一個親吻,還附加了在勃起的部位的一下按揉。
賀海樓猛地抽了一口氣,正要索求更多,顧沉舟的手已經離開了。他剛從喉嚨中發出一個不滿意的音節,下一刻,眼睛就被遮住了。
“怎麼……?”賀海樓的聲音有些異樣,視覺突然被屏蔽,觸覺就在短時間內成倍的敏感起來,他感覺到自己胸前的一點和某個粗糙堅硬接觸,刺疼的感覺從被玩弄的
部位傳來,他覺得自己的乳頭夾著拉起又被一點一點按下碾弄……他很快分辨出碰觸自己乳頭的是一雙筷子,并且這雙筷子并沒有在他身上停留太久,只一會的功夫,加在乳頭上的力量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某個圓滾滾的東西從他的胸膛一路滾下去,直到小腹與下體。
滑膩的感覺在皮膚上揮之不去,已經腫脹起來的部位哪怕只被輕輕碰觸一下,也叫人無法忍受。
只要一想到顧沉舟就站在他面前,他就瘋狂地期待對方的濕滑的口腔和濕熱的手掌——
“是鵪鶉蛋。”顧沉舟體貼地告訴眼睛被遮住的賀海樓,自己放在他身上的是什麼東西,“肉類太多余了,換成這個倒是剛剛好呢。它剛剛撞到了你的陰莖,感覺怎麼樣?我看它已經漲的有點忍不住了——”
最后的它當然是指賀海樓的東西。跟著就有熟悉的觸感從勃起的部位傳到神經。
賀海樓咽了一口唾沫。那是顧沉舟的手指。
但和之前一樣,照舊只是輕輕一下,他迫切期待的撫慰就從他身上離開。賀海樓失望極了,而這樣的失望還沒能占據整個情緒,他就感覺到自己的一條腿被人抬起來,冰涼的液體從膝蓋的位置順著大腿往下滑——
賀海樓的整個身體都輕輕顫了一下。他一下子睜開眼睛,可是眼前依舊是從指縫中漏下的模糊的光。
顧沉舟并沒有把自己遮住賀海樓的手拿開。
他將對方的一只腿架到自己的臂彎上,將拿在自己手中的半瓶紅酒沿著對方的膝蓋盡數倒下去。
紅色的液體在小麥色的皮膚上像蛇一樣蜿蜒滑下,最后在對方的股臀位置積成一小片水洼。
顧沉舟將一連串的親吻烙在對方大腿上。
后穴又一次被人撐開。他恍惚了一下,才意識到自己剛剛根本沒有閉合雙腿,確實像顧沉舟說的一樣,迫不及待想要被對方插入——
這個羞恥的想法讓他整個身體都熱了起來,但他緊跟著就察覺不對:“你手里——你sai了什麼東西到我身體里?”
“核桃,只有一枚。”顧沉舟回答對方。他將核桃扣在手指中,慢慢tui進對方的體內絕大多數的核桃殼都由他的手掌包裹,但也有一小部分,會摩擦到賀海樓的體內,讓對方發生痙攣似的顫抖。
賀海樓只顧著喘息了。腦海一片渾噩中,他還覺得有點不對勁的地方,但哪里不對勁呢……?
顧沉舟彎下腰親吻對方的勃起:“相較于你準備的跳蛋和陽具,我覺得我溫柔了很多,你說呢?”
“cao……”賀海樓的喉嚨被sai入
下體的東西ya迫出了某個音節。
“等不及的想要嗎?”顧沉舟輕笑著問,然后調整自己手中的東西,讓核桃堅硬的一面ya上對方的內壁。
賀海樓猛地“嗚”了一聲。
“還記得之前你給我打的那通關于怎麼艸我的電話嗎?”顧沉舟問賀海樓。
賀海樓的呻吟已經有些抑制不住了:“忘了什麼……唔,嗯——怎麼可能忘了和你有關的事情?”
“我倒是有點記不住了,”顧沉舟說,“我想想你那時候是怎麼說的……你說搓揉我的乳頭,讓它像女人一樣變硬變紅?”他的聲音輕輕停了一下,然后話里多了點笑意,“你想不想知道你現在的乳頭是什麼樣子的?它們站立起來,像玫瑰一樣是深紅色的,你現在有沒有感覺到乳頭刺疼呢?被我玩了這麼多次后,只要想一想,就覺得那兩點漲的難受吧?”
“沒錯,漲的難受極了,你干脆再來揉一揉怎麼樣?”賀海樓怎麼可能被幾句話打敗?一聽顧沉舟說完,他就誠實回答并誠懇建議。
顧沉舟并不理會賀海樓的話,只是徑自用斯文的語調說:“你的雞巴——大概不用我多加愛撫就控制不住的站起來了吧?”
“老子一看到你的臉就想身寸了!”賀海樓迫不及待地接口,“還想身寸你一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