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來想溫柔一點的。”顧沉舟用手撐著床鋪,撐起自己的上半身。等坐穩后,他又伸出兩只手,捧起賀海樓的腦袋,開始親吻對方的面孔,從額頭到鼻子,從臉頰到嘴唇,一寸一寸地移動,用嘴唇來描繪對方的面容,“可惜我們好像都適合激烈一點的……”
賀海樓還在想顧沉舟話里的意思,就發覺自己
的身體有些不對勁:仿佛有什麼東西從腳心處游上來,游過小腿,游過大腿,游過他的后背跟胸膛——
他終于看清楚了在身體上游動的東西。
“繩子?”賀海樓剛剛發出了兩個音節,顧沉舟就將手中的繩子在賀海樓的胸膛上轉了一個環固定住。他微微喘著氣,暫時退出了賀海樓體內——這惹來了對方一聲仿佛不滿意的呻|吟——同時把賀海樓重新壓倒了身下,并且順勢向上一提繩子。
頃刻收緊的繩索讓賀海樓的雙腿不由自主地朝上提起,兩條腿呈八字分開,大腿貼著胸膛,小腿又被綁在大腿上面,最隱秘的部位就直接赤|裸裸地呈現在顧沉舟的目光里。
賀海樓心里的驚訝幾乎不能以筆墨來形容。
乘著對方來不及反應的功夫,顧沉舟又將手里的這條特制的專門用于捆綁的繩子系住賀海樓的雙手,讓對方的雙手被束縛在胸膛前,剛好跟雙腿比鄰。
打了個對方自己絕對解不開的結之后,顧沉舟沒有立刻壓上賀海樓,而是讓開位置,并湊到對方耳朵邊,帶著微笑說:“仔細看看,看看你淫|蕩的身體,張合的屁|眼,被我操很有感覺嗎?——”
賀海樓的耳朵都抖了一下!他的目光順著顧沉舟的話再次移到天花板上的鏡子上。
這上面的鏡子應該經過特殊加工,會將照到的物體等比例放大幾倍——總之,賀海樓真的在鏡子里面找到了顧沉舟說的所有東西:分開到夸張位置的雙腿讓一切一覽無遺,從草叢中探出來,朝上挺立的**抵住腹部,正不斷地沁出液體,再往下,被顧沉舟撐開的地方是偏紫紅的深色,還沒有徹底閉合回去,正在他注視中微微顫抖著,一張一合地好像嬰兒想要吮吸什麼東西的小嘴——
賀海樓感覺有什麼東西從內心涌現出來,這種感覺完全來自于精神上,點燃他的每一根神經末梢和細胞組織,讓他徹徹底底地興奮起來!
他正要說話,顧沉舟的一只手就摸到了他的臉上。
這一次的動作就沒有之前的那樣溫柔了,顧沉舟側過手指,用指甲劃過賀海樓的眉梢眼角,臉頰嘴唇,最后又捏起對方的下巴,將他的腦袋依次朝左右掰了一下,就像是在評估自己即將買到手的貨物那樣。
對方或許是滿意了。
賀海樓看見顧沉舟俯□,在他的耳邊輕輕地說:“真美——”
拖長的音調讓顧沉舟的贊美仿佛是話中有話。
賀海樓看見對方重新抬起身體,回到正面對著他的位置,卻不急著進來,而是緩慢地,目光隨著手指,一點點地撫摸他的身軀。
這樣的目光太過冷靜而有如實質,賀海樓幾乎覺得現在沒穿衣服的只有自己一個人,而那個看著他的人正衣冠筆挺沒有一絲的皺褶,說不定還帶著一雙白手套并將領子扣到喉結的位置,連手掌和頸部都不露。
這個和現實完全不同但在某種程度上又非常相近的想象讓賀海樓的呼吸不知不覺就急促了許多,他感覺到自己的東西緊繃得都有些受不了了,急需某個人用手掌按上去,揉一揉,摸一摸——
顧沉舟的手指滑到賀海樓胸前的凸起上。
他用手指捻了捻,然后說:“還硬著?”
簡簡單單的一句話,賀海樓差點沒有因此而發出呻|吟,他用力喘了幾口氣,突然感覺口干舌燥。
顧沉舟的手又往下面移動,腰部,腹部,弧線不太明顯到屁|股,甚至那還淺淺張著的直腸入口。
“想要嗎?”顧沉舟的語氣輕松得就像閑聊的時候一樣,但與閑聊時候不同,他沒有等待賀海樓的回答,就徑自將手移到對方的陰|莖上面。
正要說話的賀海樓一方面錯過了一個機會,一方面又贏得了一個機會,還兀自有些混亂,顧沉舟就將自己的東西抵到對方的入口,說:“求我操|你怎麼樣?”不像之前那樣平靜中帶著一點忍耐,顧沉舟現在的語氣非常放松,有時候尾音還會微微翹起,就像笑著說話一樣,但這個笑著說出來的話語的內容,又和對方面容上的干凈從容迥然相反,“求我用大雞|巴操|你,把你操|得射|出來,操得你爽上天——”
往常根本沒有想過的話就跟水龍頭里的水流一樣從自己喉嚨里極為順暢的流出,一邊說著這些話,顧沉舟一邊清楚地感覺到自己身體的變化。他從沒有想過自己會說這些話,就跟之前并沒有想過自己會上賀海樓一樣,還有這些道具,鏡子,繩索,以及其他很多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