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會來比比誰的雞|巴更大,怎麼樣?”他下流地說道,又換回剛才的話題,“你嘛,跟我還真的是半斤八兩,老大不說老二的貨,在你看來,什麼東西不能協調交換?”
說道這里,他準備把顧沉舟按到地上去。但這一回,顧沉舟穩穩地坐直身子,并且反向一個用力,直接把賀海樓壓到地上了。
賀海樓的眼神明顯興奮起來了。
顧沉舟沖著對方的面孔微微低下頭。
一個和賀海樓的完全不一樣的親|吻。
并不激烈,并不炙熱,只是輕輕的碰觸,這一點感覺,卻仿佛從嘴唇上一直延續到心底。
如冷香縈鼻。
賀海樓的喉結上下滾動了一下。
顧沉舟沒有在對方的嘴唇上太多地停留,他稍稍抬起來,先用目光描繪了身下的人的面孔一會,又俯下去,在賀海樓的下巴和喉結上一一咬過。
賀海樓忍不住笑了一下,覺得有些癢,不止是身體上的,還有心里上的;不止是被咬的地方的,還有兩腿中間部位的。
顧沉舟的動作不緊不慢,咬過喉結之后,一連串的輕吻就從賀海樓的喉嚨部位一直延續到胸膛正中央。
只是嘴唇最簡單地劃過,賀海樓就有點克制不住自己的沖動了,他的手臂微微一抬,就被顧沉舟的手猛地壓了下去。
手臂撞擊到地上的輕微疼痛中,賀海樓并不太認真地掙扎了一下,等顧沉舟抬起腦袋,又微微抬起脖子,向對方索吻。
顧沉舟滿足了賀海樓這個愿望。
與此同時,他的一只手夾著賀海樓胸前的凸起捻了捻,又一路下滑,滑進賀海樓的褲子,握住了里頭早就立起來的熱源。
唇齒交纏的動作并沒有被打破。
但是顧沉舟很清楚地聽見了對方長長的抽氣聲,握在手里的東西,也快速地彈跳了一下。
顧沉舟結束了這個吻,看著賀海樓:男人身體放松地平躺在地上,眼睛因饜足而微微瞇起,身上的襯衣敞開,小麥色的肌膚和勻稱的**……
賀海樓注意到顧沉舟在打量自己,沖對方勾出一個笑容:“滿意嗎?”
顧沉舟不置可否,如果單純從外貌上來打分,他會給賀海樓打九十分,但要再加上別的項目,最終分數就只剩下三十分了。他沒有停下手指的動作,用五指測量對方的大小的時候,也曲起手指,讓指甲從微微濕潤的頂端輕輕滑過。
“為了把我弄下來,你特意找了這個有灌叢掩蓋的土坡?”顧沉舟說。下來了這麼久,他把周圍都辨認清楚了——其實并不是哪個地方,這里就是上一次他來過的,賀海樓的小屋上方,上一次的泥石流壓垮了小屋,這個土坡就是那時候形成的。
“你沒看透?不應該啊。”賀海樓笑道,一點都不遮掩地揭開了答案,“我可不止找了這個地方,還特意挪了一片灌木過來蓋著土坡的邊沿呢,為了把你推下來,我整整弄了一個下午,還真不容易。”
顧沉舟毫不動氣,只是再次曲起手指,劃過對方的尖端,這一回,他稍稍用了力。
最敏感的地方被另一個人掌握在手里玩弄,賀海樓肩膀的肌肉都繃了起來。
“特意挑這個地方?”顧沉舟說。
“這個地方怎麼了?”賀海樓的聲音有些異樣,注意力明顯有些分散,并不專心跟顧沉舟說話。
“之前壇子里的骨頭到底是誰的?”顧沉舟閑聊問。
“我媽的啊。”賀海樓懶洋洋地說。
“賀芝庭女士的遺體是運回京城才活化的。”顧沉舟說。
賀海樓一挑眉,跟著又笑道:“你還真去打聽啊……誰知道那些骨頭是誰的呢,反正我是不知道。”說到這里,他有些不滿地彎起一條腿頂了頂顧沉舟的腰部,“認真一點。”
顧沉舟不動聲色地加了力道。
賀海樓又倒抽一口氣。
顧沉舟這時候俯□,湊到對方耳邊:“認真點什麼?認真點操|你?”
賀海樓胸膛的起伏瞬間明顯了。但事實證明,顧沉舟想跟賀海樓比下流,他就錯了。一瞬間的呼吸急促之后,賀海樓還幫顧沉舟補完主謂語:“沒錯,用你的大雞|巴操|我,看看分量夠不夠——”
這一下,胸膛起伏的人立刻就換成顧沉舟了。
顧沉舟立刻加快手上的動作,同時吻|住賀海樓還想說話的
嘴巴,三分鐘或者五分鐘,顧沉舟感覺身下的人身體一僵,一道熱流同時射到他的手掌。
他松開賀海樓的手臂,用手肘一撐坡地,從賀海樓身上直起身子。
賀海樓懶懶地抬了一下眼,看著顧沉舟的動作,并沒有說什麼。高|潮的余韻還殘留在他身體上,他一邊感受著,一邊將身體慢慢放松,從肌肉到神經,從手臂到手指。酥麻的感覺已經從腳部蔓延到了全身,賀海樓抬手在褲子口袋里摸索了一下,摸出了最后的一根煙,卻只放在手指里有一下沒一下地轉動。
還是沒有直接做完啊。
賀海樓不無遺憾地想著。從下午見劉云輝開始,他就一直在試圖挑起顧沉舟的怒氣了,再后來又是被他設計摔下土坡,又是被他按在地上強|吻撕咬,可以說是對方最憤怒最不理智的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