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時離一看見自家夫君,瞬間變臉,眉眼都染上笑意,誠實道。
“朔北麟忘恩負義,想拿箭殺我,他常年習武,一介莽夫,純純欺負人。”
感覺到路凌燁眸中瞬間騰起的殺意,朔北麟無語。
敢情前面的事你是一句不提啊!
路凌燁面色嚴肅,在一旁的兵器架中選了個最為鋒利的真箭和重弓。
走到初時離的面前,將他懷抱,背靠胸膛。
牽住他的手,二人一同拉滿弓。
對準朔北麟,特意秀恩愛。
聲音低磁帶笑。
“殺回去。”
初時離唇角輕勾,滿是玩味的笑意。
“好啊,一箭穿心如何?”
鋒利的箭刃下移,直指心口。
朔北麟:“.....”
他娘的,他就不應該回來!
“阿麟,找你老半天,為何呆在練武場?”
朔北琛及時出現,又看見現下場面上的情形,腳步頓住。
對著朔北麟皺眉疑惑。
“你站著不動,是給小夫妻當靶使?”
朔北麟被秀的身心麻木,見到自家媳婦,憋屈的心都疏通了,走上前,將人攬在懷中,順手揉了頭。
輕笑。
“不是,弟媳帶著人練箭,我在旁指導。”
他有事沒事一惡心人就叫路凌燁弟媳,眸中滿是挑釁,莫名的勝負欲,明明白白寫著,“你有媳婦我也有!”。
路凌燁哪能不知他心中所想,冷哼。
“幼稚。”
接著拉著人的手調轉箭頭,對準對面的木靶,放箭,“嗖”的一聲后,正中靶心。
他隨意將弓扔在一旁的桌臺上,拉著初時離的手往外走。
初時離跟在一旁,疑惑。
“阿燁去哪兒?”
“今日北朝端午節,出宮偷閑。”
“那朝政如何?”
現下中朝想和北朝立盟約,每日朝政多到數不清。
路凌燁聞言唇角輕勾。
“已故的老皇帝好不容易回來,當然不能閑著。”
他說著,回頭望向身后的二人。
“我說的可有錯,朔北麟。”
朔北麟靜靜看著他們,知他說的是自己假死傳位的事。
但這兩年在外逍遙時也知他們二人盡職盡責,從未耽誤朝政。
索性嫌棄道。
“快滾。”
路凌燁心滿意足,帶著同樣心滿意足的初時離出了宮,逛了街,車了震。
第二日清早神清氣爽回宮,就見到朔北麟坐在隆政殿一夜未睡,批奏折批的眼冒金星。
朔北麟坐在案牘后,揉著額角,略顯疲憊。
“你們真是悶聲干大事,這是想把兩朝直接合二為一,借此統一天下。”
初時離隨意拿起桌上的奏折翻看,滿不在意。
“這勞神的皇位我不感興趣,還不如當皇后輕松,將兩朝合一,省下好多麻煩。”
他不知想起什麼,抬眸看向朔北麟。
“這北朝日后可姓路,怎麼?你這是不舍得?”
朔北麟冷哼。
“你也說這皇位勞神,還不如逍遙自在的好,有何不舍。”
他起身,向著殿門走去。
“佳人在懷,足矣。”
夜晚。
西殿寢宮。
朔北麟坐在床上給人擦拭頭發,挑頭看見放在桌上的木箱。
“那箱子里裝著何物?”
朔北琛聞言不知想起什麼,耳尖突然通紅,低著頭輕聲。
“沒什麼。”
朔北麟見眼前人莫名羞澀的模樣,對著箱子的眼神多了幾分探究。
他將巾帕放下,走向桌邊,打開箱子,肉眼可見的呆愣。
箱子里的衣服,前所未見的版式。
往好的說是輕薄,再往好里說!
透的極致。
他有些口渴,也不想糾結這衣服哪來的,凸顯的喉結不由滑動。
腦海中的第一想法就是朔北琛穿上的模樣。
當然,這衣服既然能擺在這,叫他看見,那說明.....
朔北麟回頭,眸光暗了暗,聲音發啞。
“琛兒穿上看看。”
朔北琛低頭半捂臉,耳珠紅的能滴血,小幅度的點頭。
之后,可想而知的澀情迷亂,朔北麟被勾的神魂顛倒,朔北琛爽的要死要活。
和諧的大美好。
只不過正殿寢宮,路凌燁望著衣柜中幾排排木箱明顯少的一個空位,疑惑回頭。
“嗯?為何會少一件。”
初時離心虛。
“可能丟......”
路凌燁了解他,再次喚道。
“阿離。”
初時離輕咳。
“送給朔北琛一件。”
自從他穿過這般衣服后,路凌燁像是被激發什麼潛能,稀奇古怪,光看就羞的沒邊的衣服數不盡數。
每每興起就叫他穿一件,一穿就腿軟三天。
他這不就是想著能少一件是一件.....
路凌燁哪能不知他心中所想,無奈笑著,揉了揉初時離的頭。
“衣服是錦上添花,皆因阿離太過迷人。”
初時離攔著人的脖頸,親了親他的唇角。
“那今晚不穿衣服可好?”
路凌燁笑的純良。
“不好。”
初時離:......
第146章 不宜過多飲酒
初時離和路凌燁二人在北朝處理政務一直到年底。
這才從北朝趕回中朝。
路凌燁依舊政務繁忙,剛沒回來沒歇多久就去了軒政殿。
而初時離當然是迫不及待,直接去太后宮殿找他家小可愛。
一進門,就見著青玉和淑妃談談笑笑,桌子旁一大一小圍著兩個精致可愛的娃娃。
年齡稍小的一位見到初時離立刻靈活的跳下椅子,伸著小胳膊,興高采烈的飛奔而來。
“抱抱!”
初時離眉眼帶笑,將人抱在懷中,心滿意足的捏著懷中小娃軟乎乎臉頰。
“羨安,有沒有好好學功課,聽祖母的話。”
路羨安笑的極其開心,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