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
嘖,就是沒吃夠。
“老婆,早上好。”
路凌燁睜眼,滿是饜足,聲音懶散性感,大手捏了捏初時離的后頸,在他額上落下一吻。
這個場景,這個早安吻,他不知想了多少遍,念了多少年。
初時離乖乖的躺在床上,感受著他的動作,突然開口。
“要不要做。”
路凌燁沒想到大清早就這麼刺激。
開過葷后倒真有些食骨味髓.....
他眸中掙扎,矜持道。
“但老婆你的身體....”
初時離輕笑,手伸進被子,不知摸到什麼,眸中笑意加深。
“別裝。”
路凌燁呼吸瞬間加重,解釋道。
“晨脖,生理反應....”
“到底做不做?”初時離打斷他。
“....做。”
之后。
床上,浴室酣暢淋漓的干了兩仗。
路凌燁心情極好,大清早的不想起床,將懷中人抱的老緊。
初時離靠在他寬厚的胸前,望著窗外透進的一抹陽光,神色淡漠。
身后人動了動,湊到他耳邊輕聲。
“老婆,下午我們去領證吧,到了晚上,我會親自召開記者發布會,宣布我們的婚姻。”
初時離神色猛地一愣。
他轉身,聲音有些艱難,嘴張了又合,最終只是問道。
“你不是從不愿露臉。”
路凌燁輕笑,開玩笑道。
“我不露臉是怕愛上我的人太多,太麻煩,現在有了老婆,就不怕了。”
初時離沒聽他胡謅,心下不止作何滋味,萬萬沒想到要親自出席的發布會,竟然是為了他們的婚姻。
而他會在招待會上將路凌燁親手擊斃.....
初時離還是不信,他轉身,試探性的問。
“你喜歡我?”
“喜歡和愛的程度有所不同,我不喜歡你。”
路凌燁與他額頭相抵,呼吸交纏。
“我愛你。”
初時離瞳孔明顯放大,想不明白為什麼沒見過幾次面的人能說出愛這個字眼。
可路凌燁眼中誠摯,深情,唯一倒映出他的面容,就像心中也只裝下他一人。
初時離放輕聲音,企圖反駁。
“你不可能愛我,我們沒見過....”
“我愛你,真的。”
路凌燁打斷他,將人抱在懷中,盯著窗外,好似陷入回憶。
“我們見過,很久以前,只不過你忘了。”
初時離腦中仔細的想了想,還是沒有想起他們二人在哪里見過。
而且,倘若真的見過,單憑路凌燁這英俊招人滿分符合他審美的外貌,自己沒撩著睡上幾百回都怪了。
“起床穿衣服,下午我們去領證。”
路凌燁放開他,直接全裸下床,只留初時離一個人在床上一頭霧水。
下午,二人真的去領了結婚證。
帝國承認男男婚姻,領證和男女的也沒什麼不同。
再加上路凌燁走后門,不到十分鐘,二人的紅色證件就新鮮出爐。
回到家后,初時離躺在床上,翻看著紅本本。
紅底照片上的兩個人容貌非凡,白色襯衫,完美體型差。
一人肉眼可見的笑意,另一人面色雖冷淡但不難看出有些羞澀,耳尖都紅了。
初時離一下合上紅本,露出的耳尖發紅,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害羞。
但當路凌燁握著他的手坐在攝像機前,他的臉上不由自主的泛熱。
沒想到任務還沒完成,倒先把自己嫁出去了,雖然名字身份是假的,但人是真的啊。
他一想起,今晚的行動,就莫名有些煩躁。
領證不到二十四小時就死老公,他絕對是獨一份。
“夫人,你在嗎?”
門外傳來陳叔的聲音。
初時離開門,陳叔笑得慈祥,遞上一份紙質材料。
“夫人,這是家主讓我交給你的財產分配協議,你要是同意的話,直接簽字就好。”
財產分配?
初時離疑惑,接下協議坐在沙發上。
半個小時后。
他合上協議,深吸一口氣。
太他娘的有錢了!!!
單是因二人結婚初時離得到的財產實際數字后的一串零,都多到讓人難以想象,更別說還有好多無法估值的不動產!
他甚至有一種把自己賣了的感覺。
而且....
他翻開最后一頁的最后一條。
上面寫著:“如果路先生正常或非正常死亡,名下所有資產全部歸其妻子初安所有。”
初時離盯著這白紙黑字的一句話,好半天沒說話。
最后,他得出一個結論。
路家家主戀愛腦。
真的,不要錢的那種。
夜黑風高。
帝都中央大樓之下,車水馬龍,數不清的人和記者,人頭攢動,無不充滿巨大的好奇心和吃瓜心。
而正對面的高樓之上。
初時離一身黑衣搭配黑色準瞄墨鏡,銀白的短發被風吹的凌亂。
月色之下,流落出肅殺和冷冽之感。
他架起狙擊槍,嘴唇微抿,趴在樓頂的水泥地,直瞄目標人物。
瞄準鏡中的路凌燁身姿高挺,英俊的臉頰充透著無語倫比的魅力。
他站立在高臺上,冷靜貴氣,在人群中永遠是讓目光的焦距的存在。
“初哥,目標人物確定,請執行狙擊。”
耳機嘶嘶兩聲電流,傳來青玉嚴肅的嗓音。
初時離唇角輕勾,宛若月夜的鬼魅。
“砰。”一聲氣聲帶笑的嗓音。
初時離扣動扳機,消音器作用下,子彈劃破夜色飛速前進。
最終,擦過路凌燁的肩膀。
身后高材質的大廈玻璃以彈孔為中心,炸現無數道裂痕。
初時離起身,望著混亂的現場,手指搭上耳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