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景仁和伍十宮是一起上來的,這證明他們兩個沒能配上對。
司文和顧裴剛剛分開,但兩人眼底的情緒,還是讓后來的兩人一眼就看出剛才發生了什麼。
好在大家都是體面人,又不是太愛開玩笑的類型,所以沒人調侃。
只是忽然間,顧裴他們身后的小門打開來,四位嘉賓和高式接連出現,直接把司文都搞得異常羞恥。
顧裴倒是臉皮很厚地問道:“你們都看到了?”
“看到了。”秦錚嫌棄道:“看到你老男人開葷的樣子了。”
眾人噗呲笑出聲,顧裴心情好,懶得和他計較。
高式拍拍手,等大家都看過來后才笑說:“好了朋友們,咱們的節目到這里就要和大家說再見了。不過節目組還是給大家準備了豐盛的早餐和最后的一次集體約會,一起出發吧。”
眾人在樓下餐廳吃了早餐,而后最后一次坐著節目組的大巴,去往最后的約會地點——寒古山。
到了山腳下,甄健康便道:“這是亭哥和秦哥第一次約會的地方吧?”
“對。”
“時間過得好快啊。”秦錚感嘆道:“紀奚亭摔倒的那一幕好像就是昨天的事,沒想到現在節目都結束了。”
紀奚亭瞪他:“哪壺不開提哪壺是吧?”
秦錚立刻閉嘴,司文笑道:“奚亭這次的襪子結實嗎?”
“嘖,你學壞了哈小嬸子。”紀奚亭道。
司文抖了一下:“什麼小嬸子?”
顧裴淡定道:“沒錯,我是小叔,你是小嬸。”
司文:“......”
眾人:“哈哈哈哈!”
大家慢悠悠往山上爬,這回紀奚亭和秦錚也沒有錯過山中間的風景,而且上次他們爬了一半就離開了,這次大家一起說說笑笑,居然很快就爬到了山頂。
“咱們拍個照吧。”鄭景仁提議道。
眾人沒有異議,于是攝影師便給他們拍了好幾張大合照。
而后伍十宮又拽著鄭景仁道:“鄭哥,陪我單獨合個影唄?”
鄭景仁有點猶豫,伍十宮苦笑道:“離開節目之后我可能就要出國了,你可能再也見不到我了。”
“拍拍拍。”鄭景仁對這種賣乖賣慘的實在沒招。
紀奚亭他們都看到了伍十宮眼底狡黠的笑意,再看看鄭景仁,頓時覺得老實人將來肯定會被套路。
而且出什麼國啊,伍十宮產業根基都在國內,出國旅游還差不多,也就鄭景仁一根筋會信他。
伍十宮仗著會賣慘,非常不要臉地抱著鄭景仁拍了好幾張游客照,非常滿意。
眾人都沒眼看。
“亭哥,我也想拍。”秦錚看什麼都饞,現在自然也饞人家的游客照。
紀奚亭:“......行吧。”他還說人家鄭景仁呢,他對秦錚不也沒招嗎?
“小嬸子來給我們拍兩張。”秦錚故意道。
司文痛苦面具:“打住,我給你們拍,你們別再這麼叫我了。”
紀奚亭和秦錚笑的蔫壞,顧裴也跟著笑。
甄健康和沈軟看熱鬧不嫌事大道:“你們一家四口要不要合個影?”
“對,我給你們拍。”鄭景仁急忙擺脫伍十宮的溫柔陷阱,拿著相機對著紀奚亭他們四個一頓拍。
直播鏡頭一路跟著,觀眾們都要被這瞬息萬變的局勢笑死,彈幕全都是“哈哈哈”。
眾人鬧了一陣才往下走,走到寒古寺的時候集體進去拜了拜。
最后八人聚在后院的姻緣樹前。
秦錚和紀奚亭很快就找到他倆系的紅綢子。
“亭哥,咱倆快拜拜,也算還愿了。
”秦錚拉著紀奚亭在樹前拜了拜。
紀奚亭也難得地沒和秦錚對嗆,而是認真地雙手合十,心里默念:“感謝神仙保佑,我和秦錚會繼續一起好好生活的。”
其他兩對見他們這樣,覺得真的很靈,便也都買了紅綢系上,一起拜了拜。
伍十宮也想買,但鄭景仁絕對不可能和他一起系,只能作罷。
今天是周一,寺里游客不多,賣紅綢的老僧見伍十宮愁眉苦臉,便道:“施主,您的心上人如果不愿意和您一起系紅綢,您還可以對著許愿池許愿扔硬幣。”
伍十宮心道來都來了,便和老僧換了二十塊錢硬幣。
硬幣扔進許愿池,紀奚亭他們也都圍了過來。
許愿池里有一池錦鯉,還有好幾片大荷葉,在池子正中央還有一只不知道是死是活的老鱉,反正看著很有氛圍感。
伍十宮閉著眼,在心里許了個愿。
他剛一睜眼,那只老鱉居然就動了,緩緩向前爬行起來,本來聚在一起的錦鯉們也倏地散開。
“臥槽!這麼靈!”紀奚亭震驚。
其他人也震驚非常。
老僧見他們大驚小怪,急忙湊過來,見狀比他們還震驚:“施主,您這是多大逆不道的愿望啊,魚都跑了,一個月沒動過的老王八也跑了!”
眾人:“......”原來不是好事嗎?
伍十宮眼角一抽,面對大家驚疑不定的視線,他尷尬道:“我許愿讓賈粵光今年找到個男朋友。”
秦錚:“噗呲——”
看來賈粵光就是注孤生的命啊哈哈哈!
紀奚亭面色復雜道:“可能他的緣分在明年。”
“或許吧。”伍十宮摸下巴:“這寺這麼靈驗嗎?那我要不再許個愿?”
老僧道:“施主,過猶不及。
”
伍十宮嘆氣:“行吧。”
他把多兌出來的一把硬幣放到鄭景仁手里,笑說:“那鄭哥你替我許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