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腐腐之光 《小結巴又軟又兇》 第71章

《《小結巴又軟又兇》》第71章

“胃疼?”二月忍著身上的疼痛蹲下身,“那我給你揉揉。”

他伸手要去給鄭桑野按,鄭桑野手臂搭到眼前,藏掩著冷冷睨了他一眼。

二月還沒明白鄭桑野是個什麼意思,就被從外頭路過的小治給拽著往外走,“能下床了?能下床陪我去拿飲料。”

“我腿疼著呢。”

“你不是能下床了嗎。”

小治拖著他往外走,還貼心地帶上門。

二月莫名其妙的被推搡著走,叫叫咧咧的:“我疼成這樣了,你拽我干嘛!你沒看隊長不舒服。”

“要不說你蠢呢,無腦莽夫。”

“說誰無腦呢,我擔心隊長怎麼了?”

“用你擔心,多管閑事。”

兩人爭執著聲音漸遠,虞乘蹲到床邊,“要不然等、等二月來、來幫你吧。”

看二月那臉色,也不想看見他似的。

鄭桑野翻過身蜷縮著,好一會兒才嗯了聲。

“……”

看他那副可憐樣子,虞乘這還怎麼走,伸手覆到他腹部輕輕揉著,學著祝姨的手法,鄭桑野腹肌分明塊壘堅硬,只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觸上時溫熱相接,虞乘刻意別過眼。

“領隊,你是在按摩嗎?”

這力道跟擼貓似的,很像在摸他,摸他的腹肌,再來一會兒他得有反應了。

虞乘哦了聲,手上加重了力道,他掌心下壓,手指微微翹著些,指尖綴著粉色,鄭桑野忍不住想著那雙手摸在他肌膚上的觸感。

陷入沉默,彼此卻又心跳不算平穩,避開對視的刻意不知道是在尷尬還是掩藏什麼。

虞乘只能專注手上,而鄭桑野則假寐瞇著眼,視線飄忽幾次,悄然又大膽地再次落到虞乘身上。

他在數虞乘一共眨了多少次眼睛,轉而又想他眼下掛著烏青是不是在這兒睡不慣,每一幀都當做是極珍貴的畫面深藏于眼底刻入腦海記憶。

他曾經還數過虞乘有多少根睫毛,就在分開的前一晚,虞乘乖巧睡在他懷里,他抱著一刻也舍不得放。

這四年他幾乎每個夜晚都能夢到虞乘,每次打完比賽,他都會去那條長凳上待上一夜,他渴望能見到虞乘一次,即便是遠遠一眼也好。

可是很奇怪,也許是天公不作美,也許是注定了他們有緣無分,也許是命運對他的懲罰,那麼多年那麼多次,那麼多個夜晚,那麼多個清晨,他一次都沒再見過虞乘。

他在那條長凳上呆坐的每一夜,只盯著那個方向,可是一次都沒讓他見過。

偶爾遇到那扇窗開啟時,他激動地站在欄桿邊巴巴遠望,每分每秒里都在祈禱,只看一眼都可以,如此也討不到一次幸運。

一次都沒有。

他在拼命努力,暗自貪婪想著希望虞乘再等等他,可惜,心心念念的人如今近在眼前,卻再也不會是他的了。

克制著的愛意終究還是敵不過如海浪洶涌的嫉妒酸楚,他只能用這樣拙劣的小伎倆,貪婪地再靠近虞乘一些。

像曾經放飛的風箏突然回到了手邊,可牽著風箏的人已經不再是他,他既無法忍受這只風箏在別人手里,卻又無法把風箏搶回來握在自己手里。

偶爾壓力迫頂時他也自暴自棄地想過,如果虞乘已經遇到新的人,那他就該放手,可真的看到虞乘在別人懷里了,他又發現自己根本無法承受。

甚至現在他想開口問虞乘一句你幸福嗎,都無法張口。

虞乘看向他,“還、疼嗎?”

鄭桑野合上眼縫,偏過頭去,氣音強忍著:“疼。

疼的快死了。

疼得每根神經細胞,每根骨骼都像遭遇了凌遲一樣,像個瘋子紅了眼,內心壓抑著無能為力的情緒在無聲嘶吼,最終他還是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虞乘去愛別人。

他真的快要痛死了。

他真的很想卑微地求求虞乘,不要喜歡別人。以前想求虞乘再等等他,現在想求虞乘別把愛給別人。

但他又有什麼資格,以前沒有現在更沒有。

虞乘手上又賣力了些,可是無意看到鄭桑野眼角滑過淚的時候,動作忽地僵住。

“這、這麼疼、疼嗎?”

虞乘從來沒見鄭桑野哭過,從來都沒有,這讓他很是震驚。

當初鄭桑野即便是受傷見了血,不打麻藥去縫針也不會喊聲疼的人,他從沒見鄭桑野掉過一滴眼淚,他一直覺得鄭桑野就像是不會哭的人,可現在就因為身體不舒服就痛苦成這樣了嗎。

“那那、我送你去、去醫院。”

“不用,麻煩領隊幫忙倒杯水吧。”

“哦,好。”虞乘不敢懈怠,只怕他真出事,忙就跑下樓去接水。

鄭桑野翻身坐起,眼底泄出絲崩潰,他鉆進浴室,打開花灑仰頭由涼水沖刷。

再不冷靜冷靜,他就快徹底崩盤了。

虞乘再回來時,沒見床上有人,只聽到浴室里傳來水聲。

“鄭桑——鄭隊,你還、還好嗎,水。”

鄭桑野曲著條腿坐在地上,涼水濕透了全身,身上的衣服墜落緊貼在肌膚上,那雙眸猩紅布滿了痛色,分不清臉上是水是淚。

“放在桌上就好,謝謝。”

虞乘聽出其中的冷淡,眸色黯了黯,水杯放置到桌上,一言不發地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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