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好雞兒蛋疼:新來的領隊,那位東家下派的小少爺】
【拉·聾的傳人·莫:?你他媽說什麼B話,新來的膽這麼肥,你沒摁著他揍一頓?】
【二月好雞兒蛋疼:@初丹必掀你頭蓋骨這可不怪我啊,三爺就推門的時候不小心撞到這位小少爺了,那誰知道他在門后站著,結果他一生氣拳頭直悶三爺鼻梁骨[大拇指]】
【拉·聾的傳人·莫:[黑人問號.jpg]】
【阿淮腰子已被噶:[黑人問號.jpg]】
【苦練到腎虛的小治:[黑人問號.jpg]】
【初丹必掀你頭蓋骨:[黑人問號.jpg]】
【苦練到腎虛的小治:你們還在會議室嗎?】
【阿淮腰子已被噶:那你擱旁邊看戲呢?就任別人動手打自己人?】
【拉·聾的傳人·莫:@二月好雞兒蛋疼 FW[中指.jpg]】
【阿淮腰子已被噶:@二月好雞兒蛋疼 FW[中指.jpg]】
【苦練到腎虛的小治:@二月好雞兒蛋疼 雀食[中指.jpg]】
【二月好雞兒蛋疼:我他媽冤枉!要不是隊長拉著我,那逼現在擱墻角哭呢[再您媽的見.jpg]】
【拉·聾的傳人·莫:等著我們馬上下來,第一天來就這麼囂張,看我怎麼弄他,馬勒戈壁的】
【初丹必掀你頭蓋骨:@全員不準鬧事!】
雷州的電話打了進來,鄭桑野按下掛斷鍵,沒接。
周朔去給他們拿之后噴涂的藥,二月在旁邊飛速按著手機屏幕聊天,注意力不在他們身上。
鄭桑野抽出文件夾里的入職登記表,這個填完要上交給財務,好計算薪資。
“兩清嗎?”鄭桑野問,話音里頭聽不出絲毫記恨怒氣。
虞乘看向他,他還在消化鄭桑野不記得他是誰的沖擊。
“我砸你一下,你打回來。”
虞乘思緒清晰片刻,心里在說,怎麼可能兩清得了。
“想在這兒上班,就兩清?”鄭桑野舉著手里的登記表,像是威脅。
虞乘看了眼他手里的登記表,他不想時刻把自己有關系的身份擺出來壓別人,而且,雷經理是叮囑過要填這樣的一份表格的。
他輕輕抿了下唇,“嗯。”
鄭桑野捏著筆,顧自道:“我要登記入職信息上交財務部,你的姓名?”
虞乘咬了一瞬牙,放在腿上的手指摳著,掐出一道道月牙狀的指甲痕跡。
他收斂情緒,輕聲道:
“虞、乘。”
“年齡?”
“二十、二十二。”
“身高?”
“一、一米七、七七。”
“健康狀況?”
虞乘看著鄭桑野不說話,他咬了下唇,等到二月都從手機上收回注意力抬起頭了,他才遲緩又有些心虛地說了句:“健康、康。”
二月一臉無語又覺得他有病的神情:“二十就二十,什麼二十二,一米七就一米七,什麼一米七七,健康就健康,什麼健康康,你好好說話行不行?”
“男生說話加什麼疊詞詞,你以為你很可愛.愛嗎?”
二月鄙夷又冒火地上下掃了虞乘一眼,對上虞乘視線的時候,不禁被虞乘那雙漂亮的眼睛吸引,那里面此時寫滿了無辜和無措,看他一眼又躲避地抿下唇沒說話。
二月兇狠的眉眼微松,虞乘那是什麼表情。
他話是不是說重了?
但是這小子好像是……挺可愛,挺好看的。
白皙的臉蛋軟乎乎,被砸了的鼻尖微微泛紅,整個人都散發著溫和綿軟的氣質,柔軟得能輕易激發人的保護欲,特別像擺在蛋糕店櫥柜里的精致粉白奶油蛋糕,上面立著個鮮嫩的小櫻桃,又甜又軟漂亮誘人。
二月急急眨了幾下眼,嘴角微抽,這個想法滋生的有些詭異。
但是打他們隊長就是不行!
他眉毛一橫,臉色又兇狠起來。
虞乘微低下頭,聲音也一并低了下去:“不、不算、完全健、健康。”
“啊?”二月還沒反應過來,隨即詫異道,“你有病啊?”
虞乘眼睫連連眨了幾下,藏下眼里的倉惶,右手食指的皮肉都快被掐破了。
口吃,言語障礙,是病的吧。
沉默間,二月腰側突然被滑輪椅猛地撞了一下,他往旁退了兩步疼得直捂腰。
鄭桑野緩緩收回腿,眼底幽深,語調微冷:“要不這活兒你來干?”
受傷的是我、虞乘、虞乘、虞乘、虞乘
二月莫名,他這不是為鄭桑野不忿嘛!
但鄭桑野那表情顯然嫌他多事,簡直莫名其妙。
鄭桑野:“我面試你面試?”
“別別別,當然是你了隊長,嘶。”二月舉著手認慫地往后退,不敢再多話,擺手表示自己閉嘴。
虞乘微微蹙眉,疑惑地看向鄭桑野,他以為鄭桑野是……
原來他是不高興有人越距。
虞乘又低下頭去。
登記表上的教育情況和工作經歷很繁雜,要寫的話得寫上好一段,鄭桑野突然覺得自己搞脫了,他握著筆輕轉。
巧的是雷州的再一個電話打來,將這個難以進行的過程打斷。
他拿起手機,接通了雷州的電話。
雷州咆哮的聲音傳來:“鄭三狗你他媽怎麼回事兒?讓你面試你把事情鬧成這樣?你們特麼的能不能有個靠譜的操!”
對面聲音太大,會議室里寂靜,虞乘坐在那頭都能聽見。
他抿了抿唇。
……果然,GA就沒一個脾氣好的。
鄭桑野漫不經心地玩著筆,聲音輕悠:“受傷的是我。
”
雷州像是沒聽見,繼續聲討:“我跟你說了不能怠慢,你就走個流程就行了,你跟人多大仇鬧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