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腐腐之光 穿成偏執反派太子之師 第106章

《穿成偏執反派太子之師》第106章

越浮郁有些無措的看著宴示秋的淚珠,最后一個生澀的吻落到了宴示秋的眼尾:“老師……”

宴示秋卻是被這個吻刺激到了一般,他抬起手有些無力的去推越浮郁:“見昭,不行,你……不行……”

越浮郁輕輕握住了宴示秋的手,就像他曾無數次做過的那樣。

“老師,我可以。”

越浮郁吻上宴示秋帶著破碎傷口的唇。

宴示秋眼前的景象又開始混亂了。

……

天將明時,力竭的宴示秋總算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越浮郁的指尖在他眉眼間輕撫,讓他原本無意識蹙著的眉頭漸漸放松平緩下來。

看著懷里沉靜的宴示秋,越浮郁抿了抿唇,沒忍住又低下頭親了親宴示秋的臉,然后慢慢親到了他的唇上。

“素商……”越浮郁小聲喊,接著把人緊緊抱在懷里。

因為還沒有分開,越浮郁這樣驟然的抱緊使得彼此之間更加親密,睡夢中的宴示秋無意識輕嚀了聲,聽得越浮郁剛平復一點的心跳不禁再次加快。

“素商,素商素商……”越浮郁緊抱著宴示秋,一手緊緊握著他的手,其他動作卻是小心翼翼怕吵醒了他,就這樣又胡來了一回。

期間越浮郁腦子里全是先前宴示秋低泣的模樣。

那麼脆弱又秾麗的宴示秋,他的老師,他的素商,會仰著頭接納他的吻,會在一回結束后崩潰的抱著他的脖頸、將頭抵在他肩頭自暴自棄的說還不夠的……宴示秋。

直至有陽光透過窗紙灑入屋內,越浮郁才抱著宴示秋睡了過去。

越浮郁做了個夢,夢里還是宴示秋。

他夢到宴示秋和他玩笑、眉眼間滿是輕松揶揄,又夢到宴示秋抱著一冊書在窗下的貴妃榻上小憩,被他吵醒后便隨手卷起書敲他的腦袋,還聽到宴示秋用各種語調喊他,一般喊他“見昭”,氣惱時喊他“越浮郁”,實在無奈了便拖長了調子說“我的殿下”……

越浮郁在夢里一直在笑,醒過來后抱著懷里的宴示秋也忍不住笑。只是這笑并沒能持續多久,越浮郁的表情便在逐漸的冷靜中變得僵硬起來。

……笑什麼呢?

老師不會高興的。

越浮郁坐起身,指尖在空中虛虛的描繪著宴示秋的臉,他想起了夜里宴示秋起初那一連聲的“不行”……

越浮郁沉著臉起身,潦草穿好了衣裳,然后打開門,問不知守在外面多久了的硯墨:“什麼時辰了?”

昨夜越謙和秦太醫父子倆是直接到越浮郁房門前找的他,之后秦玉言馬上就被派去外圍守著了。越謙在人前并沒有直言宴示秋被下的是什麼藥,只單對著越浮郁和秦太醫時比較明白的說了,所以之后才被動靜吵醒的姚喜和硯墨并不清楚宴示秋具體的情況。

即使后來越浮郁去盤問越謙,兩人的說法也都很隱晦。越謙不會跟人說宴示秋中了什麼藥,秦太醫自然更不會說,即使是對著伺候宴示秋的小廝硯墨,秦太醫也嘴嚴得很,畢竟這事兒……不是什麼適合與人言的小事。

所以這會兒一夜過去,硯墨和姚喜還是不知道宴示秋到底是怎麼了,只大概猜到是二皇子動手腳往冰盆里下了什麼藥、大皇子知曉后連夜趕來報信,之后太子殿下將中了藥神志不清的宴太傅帶到了他的房間,而秦太醫一直在研究冰盆里的毒,但似乎沒什麼起效。

硯墨擔心自家公子,實在是坐不住,所以跑到了越浮郁屋子前的院子里守著,這會兒可算看見門開了,硯墨連忙站起身回道:“巳時剛過,殿下。

公子他怎麼樣了?秦太醫說還是沒找到解決的辦法,這可怎麼辦啊殿下?大皇子也問了好多回了,這會兒姚喜獨自在那邊屋子里守著大皇子呢……”

才過巳時,那時辰還早,越浮郁本以為自己睡了許久,這下看來倒是沒睡著多久。

“老師沒事了。你回老師房里,給他拿身干凈衣裳來。”越浮郁道。

越浮郁待宴示秋有多上心,硯墨也是清楚的,當下聽到越浮郁這樣說,硯墨登時放了下心,忙應道:“是。”

硯墨轉身朝宴示秋那間屋子過去,很快抱著一整套換洗衣裳回來了。他下意識就想要走進屋子去伺候,越浮郁卻沒讓他進,只接過衣袍后便將門關上了。

硯墨只好又回到了院子里守著。

……

越浮郁將宴示秋的干凈衣袍放到了浴池邊,然后取下了堵著熱水水道的塞子,順手將冷泉水那邊堵上了。

調試好了浴池里的水溫后,越浮郁才輕手輕腳回到床邊,將還在熟睡中的宴示秋抱起來。

洗凈宴示秋身上的痕跡,給他穿上衣裳,遮擋住那些泛紅的印子,再把他抱到屋內的小榻上,等回過身去收拾好了床榻,越浮郁才又折回來將宴示秋抱回了干凈的床上,給他蓋好薄被。

做完了這些后,越浮郁松了口氣,又趕緊將自己和屋子里其他地方都收拾干凈了,把臟衣服被子全都塞進衣櫥里,最后開了半扇窗通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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