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腐腐之光 穿成偏執反派太子之師 第55章

《穿成偏執反派太子之師》第55章

越徵聽聞了,沉默良久,直至當天夜深,他問陪在身側的老太監:“陳季,朕當初是否做錯了?若非朕吩咐秦堯,這些年時不時的給阿郁吃些相克的藥物,讓他身子虛弱帶病……他此番也不會病得這般嚴重,差點要了命。”

陳季陪著他嘆氣:“太子此番確是兇險,可……皇上怎能怪到您自個兒身上呢,您當初也是沒辦法,都是為了讓太子殿下能當上儲君,都是為了保全太子殿下啊。”

越徵微微出神,想起些往事來:“當初記溪說朕心里只有朕自己,朕百思不得其解,她為何瞧不見朕為她所做出的犧牲。朕和她大吵了一架,回宮后也一直在想這個問題的答案,想著下次再去見她時,必然要和她好好談談,但……再去見她,就只剩下寥寥數字絕筆信了,那寥寥數字里,甚至沒有一個字是給朕的。”

“陳季,你說太子若是知道這些年朕吩咐秦堯做的事,可會像他母親一樣怨恨朕?”

陳季微微躬身:“皇上,殿下不會的,殿下聰穎,必能懂您的苦心。”

越徵就長嘆一聲:“但愿吧!”

又過了幾日,皇長子越謙的懲處旨意下來了,越徵想將他外放出京。此事自然是在朝堂上掀起了軒然大波,朝臣們你一個諫言我一封奏疏的遞到越徵面前,早朝時也是吵來吵去。

足足吵了小半月,此事才最終有了定論,向外宣稱——皇長子雖德行有失,但也是出于愛護二皇子這個胞弟的拳拳心意,見二皇子受罰才一時失了分寸,并非有意謀害儲君。

太子此番會病重至此,歸根究底還是先前秋獵時落水傷了身子,說來還是二皇子鑄下的錯。

大皇子從前從未犯過錯事,只因一時無心之過便外放出京實在懲罰太過,此前又已經受過杖刑,所以繼續禁足皇子殿中抄經、為太子祈福直至太子康復,便算是懲罰了。

至于鑄成大錯的二皇子,即日起禁足宮中,年后外放至建陽府,非詔不得回京。

為了保全皇長子越謙,文皇后一派放棄了皇次子。

越誠得知這個結果后,整個人呆滯許久,然后在文皇后含淚來看他時哭問:“母后,自幼你便跟我說,我是父皇的二皇子,無比尊貴,我可以隨心所欲,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可你對皇兄不是這樣說的,你說他是長子,要沉穩,做事要周全,說他不能耍性子……你把我養成這個模樣,是不是怕有朝一日我和皇兄相爭,是不是早就做好了萬一皇兄出事,便舍了我護住他的準備?”

文皇后痛苦不已,淚流滿面:“誠兒……”

“你明明知道的!”越誠驟然吼道,“你明明知道的!皇兄根本就不是因為我才去招惹越浮郁!他就是為了他自己,為了他自己的色.欲熏心!母后你知道的!皇兄他自己也知道!可你們……你們舍了我……”

……

“手心手背都是肉,可是這手心的肉,總是更傷不起的。”越浮郁坐在窗邊的榻上,扯了下嘴角說。

話音落下后,他又很是自然的變臉,笑意融融看向宴示秋:“好在老師只有我一個心尖尖。”

宴示秋怕冷,這會兒坐得離炭盆更近,聽到這麼肉麻的話,他頭也不抬很是順口的哄道:“是是是,老師最疼你了。”

越浮郁坐正了點,糾正說:“不光是最,老師只能疼我一個。

宴示秋聞言就挑了下眉,偏過頭去看他:“那只怕是不行。”

沒成想宴示秋會否了他的話,越浮郁一愣:“……老師?”

宴示秋莞爾:“我家中還有祖父祖母呢,他們最疼我這個孫兒,我也得疼他們,不然也太不是人了。”

聽到只是祖父祖母,越浮郁又松了一口氣,他想了想,然后說:“那不一樣。”

宴示秋輕嘆,心想這小孩頗有點執拗。

“好,老師只會有見昭一個學生,再不會如疼你一般疼其他人。”見越浮郁還是虎視眈眈看著他,宴示秋又補了句,“只疼你。”

越浮郁立即就高興了。

……

經此之后,宮內又一次詭異的平靜下來,鮮少出什麼熱鬧事。太子越浮郁在東宮靜養,皇長子越謙禁足抄經,文皇后則是日日前往二皇子越誠的宮殿,但據說二皇子不肯讓文皇后進門。

京城很快開始落雪,幾乎是一夜之間,漫天的雪花就將京城銀裝素裹的打扮上了。

日子一天天接近除夕,宮內再次忙碌熱鬧起來。

除夕前幾日,東宮總算傳出了消息,說是太子殿下的病有起色了,如今已經能下床走動了。

又過了兩日,許是文皇后那邊太過凄風苦雨,皇上下了旨,解了大皇子的禁足。禁足雖是解了,但大皇子還是未曾出過門。

直到除夕夜宴之上,眾人才瞧見了許久未露過面的太子和大皇子二人。

太子越浮郁在太子太傅宴示秋的相陪下落座,穿得很是厚實,面上是比從前更加虛弱的蒼白,眉眼間倒是沉靜了許多,仿佛是從鬼門關狠走過一遭后想明白了許多事,不復以前那般戾氣重。

至于大皇子,瞧著也像是病過一場,本就并不多言的人如今似是更加寡言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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