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腐腐之光 咸魚他主動翻面了 第172章

《咸魚他主動翻面了》第172章

至于遲硯,他忐忑不安焦慮了一整個下午,卻因為沒有官身不能隨意進出宮門而有心無力,在這一刻他更加清晰地意識到了自己和裴昱瑾的差距。

他甚至更清楚,即便自己能高中狀元也一樣不能隨意進出宮闈,或許他的十年寒窗真的遠遠不及裴家世代為將,累世功勛。

但這并不代表他就輸了。

不過裴昱瑾最終也沒有進宮,因為元帝派了個小太監說他許久沒看見弟弟了要留小王爺在宮中住幾日,等過幾日就送他回去。

其實元帝讓人來傳話都多余,沈聽瀾本就是宮里的人,暫住裴府,沒必要同裴昱瑾多言些什麼,不過是看在他與佑彥關系匪淺的份上才通知了一聲,甚至還在弟弟的授意下刻意沒說病情的事兒。

元帝既是讓人來說明原因那便是不要他進宮的意思,雖然還是覺得不放心可裴昱瑾終究沒有違逆圣意,將踏出門檻的腳又收了回來,告訴自己明早再見也是一樣的。

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這樣他原先最為不屑的酸話卻在這個夜晚無數次印證。

原來當你將一個人穩穩的放在心上后,真的會無時無刻不在想念,每分每秒都想見面,活在一個方圓十米內沒有對方的空間里于他而言都是一種煎熬。

沈聽瀾,真的是一個被他刻在心里,揉進骨血的名字,他從來沒有如此清晰的意識到這份熾烈的情感。

而小王爺睡在熟悉的皇宮里也是輾轉反側久久不能入眠,他在想裴昱瑾卻也在想……遲硯,想裴昱瑾是因為天天見面這晚上突然見不著了有些不習慣,至于想遲硯則是因為明日就是殿試了,也不知道這人準備地如何了。

萬事都有變數,一切也未必就會完全按照他說知曉的劇情線走,所以在事情未有定論之前他也不能安穩的將心放下。

但他想著想著,或許是因為身體不行很快就被一陣困意侵襲,沉沉地進入了夢鄉。

等他第二日醒的時候看見床頭坐著的裴昱瑾,還以為自己尚在夢中,但揉了揉眼睛發現自己不是在做夢后有些驚奇地問道,“你怎麼在這兒?”

昨夜裴昱瑾壓根就沒怎麼睡,今日自然是早早就在宮門口候著了,“今日殿試,沒有早朝,除了幾位考官,殿前不留人,是以臣今日空閑。”

經過一夜充足的睡眠,沈聽瀾的臉色看上去雖不算太好卻也不差了,至少不會讓身側的人瞧出什麼端倪,“既是難得休息,怎麼又這麼早就進宮來了?”

珩王這話根本就是明知故問,不過裴相也樂得回答就是了。

“殿下在哪,臣便在哪。”裴昱瑾盯著他的眼睛說出了心里話。

大概是聽多了他這種意有所指,有弦外之音的話,沈聽瀾現在已經修煉到了一定的段位,至少除了耳根以外,臉已經不會紅了。

作者有話要說:

裴相:我只想時時刻刻貼在老婆身邊

躺了三天,好多了,又是一條好漢了(bushi)寶子們保護好自己哦!

第89章 討賞

那場殿試后遲硯不負眾望被點為狀元, 成了自裴昱瑾后五年來又一位連中三元的學子,更是天恒有史以來為數不多的出自寒門的貴子。

打馬過長街,自是才子風流, 光景無限, 彼時小王爺已經回了相府, 當面與他慶賀,更是送上了從皇兄寶庫里薅來的珍寶。

之后的路大概就是年輕的狀元郎青云直上, 與百官之首的裴相在朝堂上平分秋色, 相互扶持,為天恒開創盛世了。

沈聽瀾這麼想著內心五味雜陳, 不知道是高興多一些還是失落更多一些。

第二日是元帝為前三甲封官的日子, 本該滿堂喜慶,然遲硯于殿前跪地為父伸冤,裴昱瑾亦呈上當年全部的案情經過, 元帝聞之勃然大怒, 削去秦家所有的爵位功勛, 將鎮陽候貶為庶民。

“所以說, 當年害死遲硯父親的人是秦哲?”消息傳回相府的時候已經不早了,不過身邊就有個見證者, 倒是不用沈聽瀾這麼一只愛湊熱鬧的猹去瓜田里上躥下跳了。

“嚴格意義上來說是陰差陽錯, 當年遲頌偶感風寒便去抓了兩帖藥煎服, 恰逢秦哲讓人在他的飲食中下藥, 兩種藥物相克產生了劇毒。”裴昱瑾在敘述這個事實的時候也是惋惜的, 或許冥冥之中真的是上天注定。

他在查這個案子的時候發現遲頌當年是煎了三次藥才喝上的,第一次因為溫書忘了時間將藥放涼了便重新煎, 第二次是手不穩不小心灑了, 直到第三次他才喝藥。也正是因此當年驛館的小二才會對這件事情記憶猶新。

聽完全部始末后沈聽瀾也有些扼腕, 不過他也知道有一些傷痛并不是輕飄飄的節哀二字就能輕易撫平的,雖然事情已經過去許多年了,但它對遲硯的傷害想來從未減少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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