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建議是二,因為我活到這麼大,連和我匹配度低于60的哨兵都很少見。”
“好。”蕭家禮順服地點了點頭,“主席你來吧,我能忍得住。”
“真乖。”蕭驚風笑起來,他指揮司棣搬開茶幾,下一秒,一匹通神雪白的馬駒忽然出現在客廳地毯上,蕭驚風的白馬精神體曲起四肢臥在蕭家禮身前,目光溫和地看著他。
“疼的話你可以抓住它。”蕭驚風說。
蕭枕云坐在旁邊的沙發上,司棣則是抬起一條腿半坐在沙發扶手上。
“司楮最近怎麼樣?”蕭枕云突然關心起已經很久沒有戲份的真男一,司棣也不清楚司楮的近況,只垂眸瞥向他:“怎麼?和我在一起太無聊,又要去找我弟弟?”
“……”這吃的什麼稀奇古怪的飛醋?
“這之后我沒睜眼就不要打擾我。”蕭驚風難得用嚴肅的口吻告誡他們,接著又對蕭家禮說,“家禮,閉上眼放輕松,我知道接下來會很疼,但記住,絕對不要抗拒我。”
作者有話要說:
虛假的主角——狗子,已經十章沒有出現,不知道在哪個犄角旮旯喝西北風
真正的主角——小鳥,啥都沒寫呢評論區緋聞男友都三個了,蕭念,蕭驚風,段霏。
第51章
蕭家禮深呼吸一口氣, 緊張但又堅定地閉上眼睛,白馬安撫性地舔了舔他的手背,把腦袋擱在他大腿上。它的這個動作讓蕭家禮想起了蕭枕云的雄鹿, 在家天祿也時常會像這樣把下巴抵在蕭枕云腿上, 討要食物, 或者是閉目小憩。
鷹類精神體的蕭家禮就享受不到這種待遇,會羨慕, 但不好意思說, 沒想到今天因為蕭驚風的手筆享受了一把。
擁有這樣溫順白馬精神體的主席,雖然表面總是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 還主修的精神攻擊, 但實則內心是個非常溫柔的向導吧……
這樣想著,蕭家禮心境微微有些放松……
——然后他就被一道蠻橫強悍的精神力鞭抽得痛到失聲,好似有人活活劈開了他的腦袋, 再用杵子硬生生地砸進去, 砸得他毫無防備, 強烈的疼痛令他不受控制地掙扎, 想要去毀滅撕碎那個令他痛楚的根源。
白馬立刻起身側倒,用自己700斤體重壓住了蕭家禮的四肢, 防止他亂動。
蕭枕云聽到了令人膽寒的嘶吼聲, 仿佛要將扯斷咽喉那般的兇狠。司棣目光深沉得像夜晚的海洋, 不動聲色地攬住了蕭枕云的肩膀, 是一個安撫與守護的姿態, 每個哨兵都好似天生會這樣照顧保護自己的向導。
然而蕭驚風就像之前他所說的那樣,不為所動地闔目坐在原位, 不管蕭家禮如何慘叫與哀求, 仍然堅定不移地破壞與強入, 進展似乎極其不順利,他忍不住皺著眉厲聲喝道:“蕭家禮,不要抗拒我!”
“我不行,不要了……”蕭家禮疼得滿臉是淚,蕭枕云幾乎不敢想象他在承受著怎樣的痛苦,他曾經遭受過精神體重傷的疼痛,讓他極近暈厥,但蕭家禮只是不停地出冷汗,甚至一聲不吭,但此時此刻,他居然在哭著求饒……
蕭枕云保持著近乎稱之為殘忍的沉默,安靜凝視著蕭家禮的反應,反倒是一直對蕭家禮保持警惕與懷疑的司棣忍不住勸道:“主席,實在不行……”
蕭家禮哭聲忽然一啞,終于脫力地倒在沙發中,委屈地全身微微蜷縮,無意識地做出對外防御的姿態。蕭驚風的身體也稍稍放松向后靠,陷入了神游狀態。
白馬站起身,他的后背和脖頸都是被抓撓的痕跡,有些地方還破了皮,它甩甩尾巴,走到洗手間外探頭進去,叼出兩根毛巾,又踏步回來將毛巾扔給司棣。
司棣:“?”
白馬用腦袋點點蕭驚風,又點點自己,隨后便氣宇軒昂地站直,等待服務。
司棣:“……”
司棣無奈地起身把兩條毛巾都用熱水浸泡擰干,讓蕭枕云為白馬擦洗傷口,自己則是去給蕭家禮搓臉。
兩人都認為既然蕭家禮為了蕭驚風能進入他的精神域遭了這麼大的罪,蕭驚風怎麼也該在他的精神域內多待一會,好好幫人梳理梳理,但還沒等司棣徹底幫人擦干凈臉,蕭驚風就猛地睜開了眼,驚詫地抬眸和蕭枕云對視。
蕭枕云從沒見過蕭驚風這般可怖而猙獰的眼神,嗓音中壓抑著風雨欲來的低沉:“枕云,他到底是哪來的?你跟我說實話。”
“桃苑會所,他進去的時候已經失憶了,而后我把他帶出來。”蕭枕云冷靜地說,“他的精神域有什麼問題嗎?”
蕭家禮虛弱地蘇醒過來,唇色甚至比蕭枕云還要蒼白,蕭驚風沒有立刻回答,但蕭家禮已然明白這后面不會是什麼好的答案。蕭驚風猶豫了一會,應該是在思考是否讓蕭家禮回避,但最終他還是選擇讓蕭家禮擁有屬于他的知情權。
“他的精神域不是自然覺醒的……是人造的。
兩個月前我剛見過一起相似病例。”蕭驚風說,“卡爾德利共和國有一名46歲的哨兵無緣無故精神力枯竭,精神體突然死亡,第四天該名哨兵腦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