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作精又被病弱大佬拐跑了[重生]》第70章

【可是,拍攝地點雖然窮了點,但也不至于連醫生護工保姆之類的全都請不到、只剩下簡辭了。嘖,樓上就別嘴硬了嘛】

……

簡辭坐在床邊,擦了擦祁修景額頭上滲出的冷汗,見他疼的牙關緊咬微微戰栗,心也跟著揪起來。

“你忍一忍,不能再吃止疼片了,要不然不僅腿還繼續疼,而且胃也得跟著疼。”

祁修景眉頭緊鎖,咬緊牙忍耐著,一聲也不吭。

簡辭把毛巾從熱水里撈出來,敷在祁修景的左膝,轉頭看著窗外糟心的陰雨天氣,也不知道何時才能結束。

雖然保護住自己搖搖欲墜的馬甲很重要,但他確實做不到狠心把祁修景一個人扔在這里。

某人性子傲,絕不肯雇護工和保姆、讓外人看到他虛弱痛苦的一面,如果簡辭現在離開,祁修景只能孤零零地在這里受罪。

“我沒事,你別動了……”

祁修景攥住簡辭的手,見他指尖果然在撈毛巾時被燙的發紅,于是皺起眉不讓他再煮毛巾做熱敷。

簡辭看著祁修景眸中心疼的神情,沒好氣道:“祁先生,你先顧好你自己吧,不夠疼是不是?還有空擔心我呢?”

祁修景啞聲問:“我這是怎麼了?”

京城雖然天氣很冷,但并不像南方的冬天這樣冷中夾雜濃重濕氣。

祁修景大部分時候都在室內,別墅內恒溫系統濕度溫度適宜,他偶爾覺得膝蓋不太舒服,卻從沒這樣錐心似的疼,疼得他眼前都一陣陣發黑。

簡辭捏了捏他冰涼的手:“以前車禍的舊傷,每到這種天氣就經常發作。”

“車禍……?”祁修景道,大概是想說說話分散注意力,“什麼時候的事,我開的車麼?”

“不是,很多年前了。那時候你還小呢,我甚至還不認識你的時候。”

祁修景聞言沉默,腦海中忽然有什麼碎片閃過,雖然看不清畫面,但他能感覺到這是相當不好的記憶。

祁修景抿唇,沉思許久后忽然道:“車上的其他人——”

簡辭搖了搖頭,婉轉道:“只有你了。”

他忽然發,失憶對祁修景來說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無論曾經有什麼痛苦的記憶,都暫且塵封起來,不會經年不散如夜半的幽靈般反復折磨他,縈繞心頭久久不散。

簡辭歪頭打量著祁修景,失憶之前的祁修景雖然也并不是苦大仇深的樣子,但卻遠比現在缺乏人間煙火氣。

如果能和大部分人一樣、平安順利的長大成人,說不準他的本性應當是現在這樣。

即便疏冷矜傲了些,但卻是有溫度的、偶爾還會開開玩笑撒撒嬌,露出傻傻的又可愛的一面。

關于那場車禍,無論是喪子之痛還是什麼別的原因,總之祁家和沈家都對此諱莫如深,簡辭也是為了更了解心上人,才從多方悄悄探聽來的。

沒人知道為什麼夫妻兩人會帶著孩子在一個遠離京城的、偏遠落后的混亂小城鎮、當時的祁修景過著什麼樣的日子。

但有一點可以肯定,傳言可能并不是假的,年幼的祁修景可能真的吃過不少苦。

他車禍之前的生活是如何的,已經再沒活人知道了。

車禍之后的卻并不是太大的秘密——祁修景雖然在九死一生中僥幸活了下來,但足足昏迷了將近一個月,而且險些一輩子都站不起來。

他的堅韌也當真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那麼小的年紀,竟然能在雙親辭世的精神打擊和難以承受的身體上的巨大痛苦中,咬牙復健成功,就連醫生們都感嘆說他能再站起來是個奇跡。

也許是潛意識對那記憶有所感知,祁修景沒有再繼續詢問下去,只是靜靜看著簡辭,任由他一邊走神一邊撩撥玩弄自己的手指。

桌子上的電話忽然震動起來,簡辭從陳年往事的混雜思緒中回神,站起身去幫他拿手機。

屏幕上躍動著的來電顯示是曲秘書的名字,雖然簡辭兩輩子都沒見過這個人,但早就已經不止一次聽說過他了。

與平時嘴碎且活躍度非常高的徐秘書不同,曲秘書一直被戲稱為“陛下的錦衣衛”。

因為平日里他處理的都是重要的亦或是機密的事情,是祁修景真正的親信。

既然打電話來的是曲秘書,簡辭無意于窺探商業機密,將手機遞過去后就想起身離開。

但祁修景艱難起身的樣子,看起來像是電話都拿不穩,又聽他說:“阿辭,你可以幫我拿著麼。”

簡辭只好留下,將電話舉在祁修景耳邊。

房間內本就十分安靜,再加上兩人又離著太近,即便已經將聽筒音量降到最低,仍舊是想不聽見都難。

“祁總,您之前調查的監控和藥物化驗有結果了,”曲秘書道,“果汁與紅酒開封之后,唯二兩個接觸過杯子的人只有服務生和簡譽歸。”

“服務生的動作全程都是在監控畫面中的,技術人員反復分析來看都沒有問題,但簡譽歸有一段畫面是背對監控的死角鏡頭。

簡辭皺起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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