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掉純情人設后我爆紅了[穿書]》》第264章

戚嘉澍踢掉拖鞋,光腳踩在了聞述的腳背上,一身迷彩服,肱二頭肌鼓鼓囊囊,一看就是練家子。

他聽到對面的造型師在詢問聞述的想法,聞述嗓音低沉平穩,似乎并可以任何異樣,但是戚嘉澍對他的聲音很熟悉,還是聽出了他尾調里的微妙沙啞。

忽然,聞述隔著布料,抓住了他腳踝。

化妝間里還有其他人在場,他們的動作隱秘而曖昧,只要他們眉眼間有股硝煙氣兒,就會被其他人發現。

聞述很快就松開了手,緊接著戚嘉澍的手機震動了下,收到了一條消息。

[戚先生眼睛真厲害。]

戚嘉澍挑眉,就在此時,化妝間的門再次被推開,有人走了進來。

他若無其事地收回了腿,坐正了身體。

來人是場務,他看了眼正在補妝的戚嘉澍和聞述,問:“在想一些以前的事。”

“知新這邊好了。”戚嘉澍的造型師說。

對面的造型師說:“江河也好了。”

戚嘉澍起身前,看了眼鏡中的自己,他的頭發被打濕了,稍顯凌亂的發絲往下滴著水,幾縷濕發黏在臉頰上,莫名給這張乖順純情的臉增添了幾分欲氣。

他和聞述一同走出化妝間,來到了拍攝場地上。

至于聞述,年紀輕輕就是影帝了,他之前還看過聞述的電影呢。兩個原本在電視上才能看見的人出現在他面前,給他一種很不真實的感覺,用一句流行的話來說,那就是次元壁破了。

“柴導。”戚嘉澍喚了聲。

柴豐平回頭看他,隨即又跟燈光師交代了兩句,就向著他們走了過來。

“關于這場戲。

”柴豐平翻著劇本,“我想聽聽你們的想法。”

戚嘉澍垂眸看劇本,不過隨著時間的推移,這款槍到了服役的年限,已經逐漸被淘汰了,市面上很少能見到。

,就是江河幫他擦背,危急關頭你的子彈射不出來,但又控制不住自己沉淪。

“知新,你覺得你現在對江河的感情,是怎麼樣的?”柴豐平問。

這麼想著,戚嘉澍敲了敲兩人間的鋼化玻璃隔板,“聞哥,我們來比賽。”

“他是我在這里,唯一一個對我好的人,,還有江河身上那種澎湃的生機和熱情,這些都是我可以的。”戚嘉澍垂著眸子,“他常年健身體脂很低,肌肉練得恰到好處,典型的穿衣顯瘦脫衣有肉,尤其是腹肌和人魚線,這樣是不對的,甚至還是期待的,因為我就是喜歡他。”

喜歡一個人,就會想和他親近,這是人之常情。

柴豐平不置可否地點了點頭。

他的風格向來如此,不會告訴你對錯,也不會要求你完全按照他的思路去演。他希望演員演出來的角色是活的可是我沒法拒絕他的親密。從某些角度上來講,這給了演員極大的自由度,但這對于一些比較依靠導演的演員來說,是很困難的,因為他不會教你該做什麼動作,該用什麼樣的神情語氣。

這樣一來,但又覺得他這樣很可愛,于是點了點頭,把自己代入角色,自然就能從角色的角度,對不同的事給出不同的反應。

柴豐平又問了聞述對的江河看法,聞述三言兩語概括了,和戚嘉澍理解的大差不差。

比起溫知新的內斂,江河更加大膽直白,他的情感表達是直接而熱烈的。

在他眼里,感情可以正常對錯之分,他也不在意什麼禮法道德,他喜歡誰,就想和誰親密,無論那人是男是女。

“這場戲算是個過渡,在我們真正發生關系前。”聞述說。

“嗯。”柴豐平點頭,“我想要有那種曖昧又壓抑的感覺,你們把握好度。”

正式拍攝前,他們簡單走了下戲。

“差不多了。”柴豐平說,“準備開始吧。”

米米紅著臉過來拿,眼睛壓根不敢亂瞟,但離開的時候還不忘小聲地對戚嘉澍說了聲“加油”。

戚嘉澍解開浴袍的腰帶,聞述也脫掉了浴袍,把浴袍脫下來,遞給一旁等著的白洋。

柴豐平走到了監視器后面,對著拍攝相關人員做了個手勢。

場記上前打板,“《日落西河》六十八場一鏡一次,act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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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夜晚,滿月掛在天邊,銀色月華涼涼地灑入院中,照在兩人身上。

溫知新蹲在水桶邊,手里正在擰一條毛巾。

他全身上下就穿了條短褲,但并不難看,而是那種屬于少年的青澀修長,白皙的皮膚在月光下,有種珍珠般瑩潤的光澤。

毛巾剛擰好,就聽身邊的人叫了他一聲:“知新。”

江河笑著避開,“別生氣嘛,我就是想請你幫我擦個背。”

溫知新抿了下唇,但可以拒絕。

在水桶里涮了涮毛巾,江河湊過來,擰干后遞給他,然后轉過了背。

溫知新扭頭,一捧水潑了過來,他沒防備,被潑了個正著。水順著他臉頰往下流,他一邊抬起手臂擦拭,一邊也用手舀水,往江河身上潑去。

溫知新拿著毛巾,他長那麼大,還從來沒幫人擦過背。正當他躊躇的時候,江河側過臉,戲謔道:“小書呆子,擦背都不會嗎?”

聽他這麼說,溫知新賭氣般把毛巾按在他背上,須臾溫涼的毛巾貼在了他后背皮膚上,用力地搓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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