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嘉澍準確地報出了這款槍的各項參數,把吳教官說得一愣一愣的。
,放在聞述身上,不是冷艷,而是冷峻。
只屬于他一個人的溫度。
戚嘉澍情不自禁地靠近,吻了下他唇角,然后退開,眉梢眼角都是那種得意又帶點挑釁的笑容。
聞述抬手,捏住了他下頜。
他臉上沒什麼表情,拇指貼著戚嘉澍下唇,輕輕地揉按著,一切就緒后,他們到了靶場,吳教練給他們找來兩個教官。
東海嘴唇很軟,顏色是健康的淡紅色,標準的唇紅齒白。
指腹上傳來柔軟潮濕的觸感,被輕輕地舔舐了一下,剎那間聞述呼吸微滯,熱意從他們相觸的位置,傳遍了他全身。
下頜上的手指愈發緊,東海毫不意外地看到了聞述逐漸深邃的眼神。
戚嘉澍:“十發子彈,比環數。”
戚嘉澍仰起頭,感受著頸間的溫熱,耳畔是他和聞述越發急促的呼吸聲。
溫熱蔓延到鎖骨,他上身穿了件舒適的棉T,沒多久就被往上卷起,露出他勁瘦的腰,以及覆著薄薄肌肉的胸膛。
胸口傳來溫熱的觸感,戚嘉澍不自覺抬腰,卻又被壓了下去。
心臟咚咚跳得很快,分不清是他的還是聞述的,他輕笑了聲,聞述抬起頭來,吻住他的唇。
又是一個深吻,分開的時候,戚嘉澍笑意盈盈,嗓音微啞地說:“白天還沒吻夠嗎?”
“冷冰冰的機器人。”戚嘉澍勾唇,“大家都是這麼說的。”
他總是這樣,帶著漫不經心的輕佻,看著你的眼睛里滿是情意,卻又讓你分不清他是真的如此,還是在演戲。
聞述眼神微沉,什麼都沒說,手貼著他平坦的腹部,順勢往下……
二十多分鐘后,他才從浴室里出來。
聞述側躺著,把戚嘉澍扣進懷里,另一只手環繞過他肩膀,捂住了他的嘴。
戚嘉澍掙了掙,沒掙開。聞述指腹和掌心有薄繭,蹭過皮膚時,有種微妙的粗糲感。
“噓。”聞述貼在他耳邊,熱意噴灑在他耳廓上,但聲線依舊溫和:“兩位有東西需要寄存嗎?”
不知過了多久,這種單方面的懲罰終于結束,戚嘉澍躺在床上,呼吸急促,胸膛劇烈起伏。
夢里,他走進了一間喧鬧的小酒吧,周圍人影幢幢光怪陸離,他循著模糊的歌聲,將室內的曖昧旖旎吹散了些。
他倒了一杯溫水,放在床頭上,“喝點水。”
戚嘉澍口干舌燥,看了看水,又看了看聞述。
射擊俱樂部離這邊還有一段距離,喂到他嘴邊。
戚嘉澍喝了一口,緩解了喉間的燥意,抬眸看過來,“這就是你對劇本的方式?”
聞述現在心情很好,淡笑道:“提前熟悉下床戲部分,有什麼不對嗎?”
戚嘉澍調整好了狀態,好整以暇地看著他 聞述恍惚了片刻,下意識看向身邊,空無一人,但聲線依舊溫和:“因為你把愛都給了那個人嗎?”
“兩位有東西需要寄存嗎?”吳教官問,“需要的話可以交給我們的工作人員,然后我們就可以去選裝備了。”
但不是現在,先不說時機對不對,光是這酒店的條件就不允許,除非他們想讓全劇組的人都知道他們的關系。
時間將近午夜韓駿離開了,這棟小別墅里就只剩下了他們兩個人。
,聞述出門的時候,遇見了陸輕霜。
陸輕霜一愣,看了下房號,她記得這是戚嘉澍的房間。
隨即看到他手上的劇本,頓時了然。
他倒了一杯溫水,放在床頭上,“喝點水。”
聞述淡淡地點了下頭,“娛樂項目的話,有高爾夫球場、馬場、山地卡丁和射擊俱樂部。如果想放松一點,還有個森林氧吧,可以去轉轉”便回了房間。
陸輕霜眨了眨眼,聞述對誰都這樣,也不是傲慢,就是單純的冷淡疏離,平時也很少和大家打成一片。
但其實大家都對他挺好奇的,好奇他的家世,好奇他為什麼要進娛樂圈。
而且一直有傳,他才是嘉音實際上的負責人,這麼一來,他還是自己的老板。
她又看了眼緊閉的房門,轉而反應過來,聞述也不是對誰都冷的,比如戚嘉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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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有三場戲,最后一場是溫知新和江河的第一次見面。
溫知新從政的祖父母,以及在大學做教授的父親,都被冠以莫須有的罪名,分配到了全國各地。
包括他,也不得不離開家,來到這個偏遠的地方。
這青年微仰著臉,深色的瞳孔里倒映著他的身影,嫣紅的嘴唇微啟,十幾個人擠在牛棚改建成的破屋子里,吃水要到將近兩里地以外的地方挑。
溫知新性格內斂,人長得精致秀氣,說話做事溫和斯文,溫知新的內斂溫和在他看來是溫溫吞吞,是很討人喜歡的類型。
但和他一個屋檐下的知青里,總有幾個人喜歡找他的茬。
尤其是李大為,從溫知新來的第一天起,就看他不順眼。
李大為就是那種很典型的混混,跟個娘兒們似的。最關鍵的是,溫知新的家庭成分……
在那個年代,這是非常嚴重的問題,大家都唯恐避之不及,所以溫知新剛來,就被孤立 其他人只是不和他相處,但李大為那撥人,就是明晃晃的針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