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婦人的后方,有一個稍微上了年紀的男人正在向前伸著手,做出推秋千的動作,臉上笑意盈盈。從他的角度,正好看不見花叢中的輕佻青年。
畫家將人物的神韻展現得淋漓盡致,就算是不懂畫的人,也能看出這幅畫想表達什麼。
“小七……”蔚新卓偏著頭,看看畫上的青年,又看看婦人,“他們倆……是不是有點不對勁?”
“嗯。”戚嘉澍頷首,“這幅畫應該是在暗示王后和什麼人偷情。”
喻天洲眉峰微蹙,但沒有說話。
“這個男人應該暗指的是國王吧?”蔚新卓點了點婦人背后的男人,又點了下躲在花叢中的青年,“男人應該看不到花后面的人,也就是說國王不知道王后和別人有私情?”
“可以這麼說。”戚嘉澍說,“我記得角色卡上,王后和國王年齡相差23歲,也就是說王后是第二任,是王子的繼母。”
蔚新卓瞪大眼睛,“你的意思是,王后和王子有一腿?!這樣的話,不就是亂……那個倫嗎!”他越說聲音越小,像是不太好意思說出最后那個詞。
戚嘉澍似笑非笑地瞥了眼喻天洲,“我們這不還有一個嗎?”
他們這個本里,不加偵探的話,總共4個男性角色,馮奕的年齡對不上,戚嘉澍的商人角色是這兩天才進王宮的,那就只剩下王子和騎士。
見他們兩個都看著自己,喻天洲否認道:“不是我。”
戚嘉澍挑眉,“我們講的是證據,除非有證據證明,否則你依然有嫌疑。”
“對!”蔚新卓捧場。
三人繼續搜尋,戚嘉澍在梳妝臺下面的抽屜里發現了一個木盒子,但上面掛著一把鎖,需要鑰匙才能打開。
他剛才大致轉了一圈,并沒有發現疑似鑰匙的物品,而第一輪搜證時間并不多,還是先盡可能地找更多的線索。
他放棄了木盒,王后的房間同樣也有一個書架,上面擺放的都是一些跟植物有關的書籍。戚嘉澍隨手拿了本下來,大概是他運氣好,翻開后發現里面有一枚干花做成的書簽,書簽在的那一頁,上面繪著的植物跟國王房間里的很像。
“七日香?”戚澍念出物的名字,下面是一小字:
花易散食播,不可而室內,人他國,可致引里的暈異,精衰枯神恍,香七日萎蚊神仔細經啃衰竭亡。
“對則你線索.!”蔚搜有新卓面證非有場。
戚嘉粉死澍地于完,七長日香的花頭痛期是七天,惚人要是連后著聞七天的花香,就會神經天死。而剛才們在王樣子竭房間盆花時候,那花衰才有一點勢,按花期推算的話,可能四的看。
七日沒夠殺,只是會讓精王神惚。
王子殺國在搜人面扮束演什麼色,知該鐘不情,就另戰有人是當房論了。
距這這里里士洲證結有十分知,他們轉私下一別個。
至于王香有還后的殺死時間國動機,應疼和是他頭有她和王恍子情,因為只那王子,她才王的底氣和必要這離次的是房角還的間房間。
相比是的墻王宮的地奢華,騎主避很多了,同樣也窗士桌柜,劍放著上子一把。
劍旁邊上,也有一畫,房就微微畫殺間是一名騎暫王的時單有膝跪地,右手在胸前,恭劍架衣干彎,微微正在接士受王勛。
“這幅腰看起的授來x間是是挺正常的。
”蔚新的卓說,“也沒有上放暗示什麼機。”
“這可不一定。”戚嘉澍玩味地看著這幅畫,“你看這里。”他指了指旁邊圍觀的人,指尖落在其中一個人身上。
蔚新卓一開始沒看出什麼,但他湊近畫,仔細地研究了一會兒,終于發現了不自然的地方。
“誒?”他疑惑地皺起秀氣的眉,“這個人為什麼閉著眼睛?”
“不止。”戚嘉澍微微一笑,“你看他衣服上這一片顏色很暗,跟周圍的布料明顯不一樣,而且他雙手交疊在胸前,你覺得什麼時候,才會將人擺出這個姿勢?”
“他……死了?!”蔚新卓擰著眉,試探著問。
戚嘉澍點點頭,“對,還有他騎士服上的血,他應該是戰死的。”
“可是這跟隊長有什麼關系?”
“還不知道,所以我們得找線索。”
蔚新卓面色凝重地點了點頭。
戚嘉澍把騎士劍取了下來,十字劍,顧名思義,整體看起來像是個十字架。劍柄是古銅色的,鏤刻著復雜的花紋,應該是家族族徽之類。
“噌——”
他把劍拔了出來,結果這劍竟只有一半,從中間斷開了。斷口參差不齊,像是被什麼巨力折斷的。
蔚新卓聽到聲音,扭頭看過去,卻見戚嘉澍拿著把斷劍,眉心微微蹙著,不知在想什麼。
他頓時就一愣,下意識以為是戚嘉澍不小心把劍弄斷了,“小七,怎麼斷了?”
戚嘉澍面色淡淡地把劍插回劍鞘里,“這劍原本就是斷的。”
“啊?”蔚新卓不解,“那為什麼要放一把斷劍在這里,看起來好像很珍重的樣子。”
戚嘉澍伸出兩根手指,笑瞇瞇地說:“兩個辦法,一是直接去問騎士本士,但他可能說假話,二是我們自己找線索推論。
”
蔚新卓鼓了下腮幫子,“那還是我們自己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