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情-事了,就這點時間差,來個前戲的時間都不夠。
如此說來,喻錦身上的吻痕,不是那天白天留的。
而是在十八周歲成人禮那天晚上就有了。
十八周歲成人禮的宴會一直持續到晚上將近十一點才結束。那天晚上,他醉的一塌糊涂,根本記不得喻錦什麼時候回去的。
沈巖打電話回去。
他問劉伯那天晚上喻錦什麼時候回去的。
“小少爺回來的時候是十一點半,大少爺,那天晚上你喝醉了,小少爺讓我煮了醒酒湯,我算著時間煮的,你們回來的時候,醒酒湯剛好可以喝,我記得很清楚,時間是十一點半,小少爺扶著你回來的。對,小少爺回來后,就沒有出去。”
沈巖掛了電話。
如果這些時間都沒有錯誤的話,那麼,喻錦身上的吻痕,是在回家后,被人在家里留下的。
那天晚上,除了住在一樓的劉伯,家里就只有他和喻錦。
只有他和喻錦兩個人。
而他,醉的一塌糊涂。
對那天晚上的事情,完全沒有了記憶。
唯一有印象的是,那天晚上他做了一場異常荒唐的春-夢。
夢中,他和喻錦擁抱在一起,身體相貼。
他們拋開了所有的理智,瘋狂地親吻著彼此。
那種瘋狂又炙熱的感覺,真實到讓他醒來后,一度以為是真實發生過。
沈巖閉上了眼睛。
所有的事實都在指向唯一一個結果——
喻錦身上的吻痕,是他弄的。
32.第32章
“哥, 沒有女人,也沒有其他人。”
當時沈巖不懂喻錦說這句話的意思。
如今想明白了,沈巖才懂得, 原來那個時候,喻錦已經隱晦地提示了他,只有他們倆。
那天晚上他喝醉了,醉的一塌糊涂,只憑著本能去索取,但喻錦是清醒的。
為何喻錦沒有拒絕?
一個清醒的人, 要去推開一個被酒精控制住大腦的人,輕而易舉。
但喻錦沒有拒絕。
沈巖以為那是一場荒唐的夢,他壓在喻錦身上, 撕扯他的衣服, 瘋狂地親吻他,在他全身上下都種下了痕跡。
沈巖甚至記得,他在夢里找不到進入的地方,而身-下的硬物火熱的急需要一個發泄的出口,于是他把喻錦的雙腿并攏, 在他的大-腿-根處摩擦抽-動。
原來這些都是真的。
瀕臨高-潮時舒爽的全身上下毛孔全都張開的激情與快感, 是真的。
沈巖想到那時看到喻錦浴袍下雪白的大-腿-根處一片青紫,喻錦告訴他是因為玩了個情趣。原來根本不是情趣,而是他強迫著喻錦,在那里留下的痕跡。
從那一大片的青紫來看,那天晚上的情-事,異常激烈。
沈巖靠在椅背上,他轉動著椅子,在辦公室里,想著喻錦為何不推開他。
被他壓在床上發泄情-欲,不推開也不拒絕,清醒著承受這種強迫的歡-愛。事后也不說出來,被逼問是誰干的時候,也緊緊地保守著這個秘密。
如果不是他一定要調查出來究竟是誰在他眼皮底下搶走了喻錦,那天晚上的事情將永遠都是個秘密。
只有喻錦一個人知道的秘密。
是難以啟齒?
還是為了顧全兩人的相處?
沈巖想不通,他得不到答案。
而且隨著思緒的深入,他又控制不住地想起了那天晚上高-潮瀕臨的快感。
他是一個身心健全的男人,單身三十年,一直禁欲,有了**的時候,就洗個涼水澡將燥熱壓下去。
他堅守著要和自己深愛的人做這種事的信念。
所以他一直潔身自好。
但現在,他有了深愛的人,雖然無法說出口,但既然愛上了,自然會有渴望和沖動。
兩人相處時候,有時喻錦的一個回眸,就會讓他全身燥熱,想上去擁抱他,親吻他。
如今,知道了他曾經和喻錦有過這樣暢快淋漓的夜晚,沈巖忍不住細細地回憶著當時的情景。
可惜的是,當時他醉的太深,除了直抵大腦深處的快感,他記不得其他一切的細節。
他想不起當時喻錦是怎樣的表情。
當時的喻錦,是不是滿含委屈?
一切都是未知數。
沈巖想的全身血脈賁張。
他霍然起身,拿起西裝搭在手臂上,往外走去。
他要回家,他迫不及待想看看喻錦。
門外響起三聲敲門聲,隨后,他的秘書推開門,站在外面,說道:“沈總,楊徹在外面,說想要見您。”
沈巖深呼吸,重新坐下,說道:“讓他進來。”
然后迅速恢復成平日里那個冷靜的、運籌帷幄的沈巖。
楊徹走進來,沈巖指了指對面的椅子,說道:“坐下說。”
楊徹坐下來,斟酌了一下,說道:“沈總,上次你說如果我給小錦接了代言或者雜志拍攝,要先跟你說一聲。”
沈巖抬起頭,看向楊徹,說道:“有新的代言?”
“不是,是雜志封面。”楊徹說道,“有兩本雜志,一本是《時尚星生》,另一本是《成長》。”
“推了《成長》,接《時尚星生》。”沈巖說道,“《成長》這本雜志,二線都上不了,《時尚星生》倒是還可以。
給小錦接的雜志,若非一線,以后都可以推了。”
楊徹來之前就想到會是這種結果。
其實對于喻錦現在的名氣來說,《成長》的咖位也是搓搓有余的,只是喻錦身后有著沈家,這種二線雜志,確實是看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