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明顯了。
“打這張牌。”
夏言指了一下林遲的牌, “我……”
夏言有些擔心, 自己是不是多話了。
看了一眼其余人, 發現林遲把自己剛才指的那張牌打了出去, 瞬間緊張起來。
這要是打錯了,那他是不是不該提意見的?
“林遲,你這家伙也太老婆奴了, 夏言說打什麼打什麼, 你這樣以后結婚了,怕不是我們出來喝酒你都要經過夏言同意?”
話說完,夏言臉上立即紅了
想說什麼又擔心說錯話, 干脆不說了。
林遲看一眼路之恒,“我說你這叫嫉妒,我現在可不是單身了,小夏言再過兩年就可以到大學里來陪我, 你還是好好地想想自己什麼時候能脫單吧。”
夏言不好意思地拍了一下林遲胳膊:“你別說了。”
邊上朱深原本打算和路之恒一起揶揄林遲兩句,誰知道林遲這麼一說,干脆閉嘴了。
試想一下,以后要是晏杳和他在一起了,那他肯定也是晏杳說什麼他做什麼。
指哪打哪,絕不含糊。
晏風拉了一張椅子,坐在陸聞州旁邊,看了會兒發現牌看不懂,干脆拿著手機玩。
發現網上全都是對答案的,考試題目也出來了。
看著看著,晏風竟然在做題目。
等他做完一套卷子,發現牌桌上不剩幾個人,陸聞州滿眼笑意坐在旁邊看他。
尷尬地收起手機,往湖面看去,“他們去劃船了?”
“一群精力旺盛的家伙,說是要比賽,都去了。”
晏風笑了下,“我看你精力也不差,剛才成雀神了嗎?
”
陸聞州掏了掏口袋,摸出了三塊錢。
“小朋友,大腿能借我抱抱嗎?”
晏風笑了起來,看著陸聞州,“行,隨便你抱。
”
陸聞州伸手捏了一下,剛伸手就被晏風拍開。
大庭廣眾之下,他還是要臉面的。
看向湖面上的船,晏風靠著椅背,“你們定好了是去自駕游嗎?那不是得半個月左右?”
“八天,來回剛好。”
八天?
晏風想了一下,八天的時間,正好他們要會爺爺那邊。
確認一下時間比較好。
“你們定的什麼時間過去?”
陸聞州把西瓜遞過去,“六月底,我回來的時候,說不定你們還沒放假。”
晏風算了下,好像是。
之前他完全沒有考慮到這個,還覺得有點遺憾,不能和陸聞州一起出去玩。
這樣看來,陸聞州回來的時候,搞不好可以一起去爺爺那邊。
想起什麼,晏風看著陸聞州,咬了一口西瓜,嘴唇變得紅潤。
“那你要不要和我們一起去嵐山?”
“嵐山?”
陸聞州倒是知道嵐山是什麼地方,栗花市一個山清水秀的地方,山腳下剛好有一片住宅區。
大多都是喜歡安靜的老人家住在那邊。
倒不說都是大富大貴,但基本上都是在各個行業里退休人士。
陸聞州突然覺得嘴里的西瓜不甜了,“去見你大爺爺和小爺爺嗎?”
晏風難得見陸聞州這麼吃驚的樣子,“你還有怕家長的時候?”
陸聞州點頭,“你大爺爺和小爺爺,應該跟叔叔一樣的性格吧?”
今年過年沒回去,平時逢年過節也是打電話。
但晏風對兩位爺爺的印象,極為深刻。
從小的時候晏杳就怕他們,因為兩人都是老師,給他們的印象就是嚴肅。
大爺爺還好一點,小爺爺才是真正的嚴厲。
小時候晏風有一回數學考試,才考了六十分,結果整個暑假都在接受來自大學教授的輔導。
好幾回想哭,一想到自己是哥哥,旁邊還有個更慘的晏杳,都忍了回去。
因為晏杳才考了三十分。
數學三十分。
陸聞州擦了一下手,“你笑什麼?”
晏風搖頭:“你
就說你去不去,那邊還挺好玩的,因為靠近鄰市,大橋一跨,就是隔壁市了,晚上還有古鎮可以玩。”
望著晏風眼里的期待,陸聞州哪里還說得出拒絕的話。
揉揉他的頭發,“那到時候我們三個一起去,正好可以陪他們。”
聽到陸聞州的話,晏風立即笑彎了眼,“大概兩個星期,我帶你到處玩。”
他小時候去過的游樂場,還有尚未開發的古鎮,院子里的池塘……
他都想帶陸聞州去看看。
像上回陸聞州帶他去看望外公外婆一樣。
等晏杳和朱深他們晚回來,都已經八點多了。
天色暗下來,大家玩了下午,考完試后的興奮這個時候幾乎消耗殆盡。
打算各回各家。
看著林遲送夏言回家,趙森森和他們一路。
路之恒和朱深對視一眼,又默默地別開眼——真羨慕,都可以送人回家。
白柚和晏杳,完全不需要他們送,晏風和陸聞州在,這誰打得過。
“好困。”
晏杳靠在晏風肩上,打了一個哈欠,“剛才朱深在船上,突然說什麼以后要是和明星談戀愛,怎麼怎麼樣——”
晏風原本正在和陸聞州玩手指游戲,一個追著一個的手指玩。
聽到聲音,晏風臉色變了下。
陸聞州輕咳一聲,看了眼前面已經開始笑的白柚。
果然,誰都看出來了,只有晏杳還傻傻的不知道。
“和明星談戀愛?可能是最近看電視看多了。”
“那他要是和明星談戀愛,不得是姐弟戀,否則其余的娛樂圈女藝人都還是未成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