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強慘被年下偏執大佬盯上后》第34章

江嶺站在一旁纏繞著剩余的紗布,靜靜的看著任決的表演。

從昨天起,任決就在計劃著這場戲,即便晏清鳴不出面,任決也會想辦法把這場戲在齊肖霖面前演完。

昨天找到了當年催眠晏清鳴的催眠師,當初晏鋒為了知道齊家古董放在何處,讓催眠師將晏清鳴的記憶挖了個干凈,然而結果只是一些日常雜亂瑣碎的小事,那時候的晏清鳴,還沒有資格觸碰到齊家的秘密。

催眠可以讓人說出內心的一切,晏清鳴說完這些沒有用的信息之后,晏鋒很生氣,晏清鳴也沒得到什麼好下場,那個催眠師全程目睹那血腥的一幕,自此不再摻和道上的這些事。

如今再次找上他,盡管過了十幾年,他對這些事也記憶猶新,雖然線索不多,但是這些足夠任決用了……

從晏鋒的嘴里敲出了催眠師的住處,如今下一步,就是絞盡腦汁的將晏鋒從監獄里救出來了。

一切的風險與他無關,他只需要坐收漁翁之利即可。

余光不經意看向晏清鳴,眼底是堅定的勢在必得!

任決手忙腳亂的拉著齊肖霖的手,神神叨叨的說著,“快,快去救老爺,老爺和夫人快死了,他們快死了……”

聲音恐慌焦急。

齊肖霖的心如同被揪起來一樣,從任決的字里行間不難分辨出任決此刻似乎還沉浸在多年前。

齊肖霖順著問下去,“他們怎麼了?他們為什麼快死了?”

他自己都沒有發現他的模樣在此刻有多急迫。

任決帶著哭腔的說道,“好多血,好恐怖,老爺被人綁在椅子上,一個小哥哥在拿著刀,挖他的肉,好多血……他斷了一條腿,他在哭,好可怕……”

齊肖霖的手心都在往外冒冷汗,他看向一旁剛剛給任決處理傷口的江嶺,眼神帶著詢問。

江嶺的聲音很平靜,“任決可能是想起以前的事,大腦受到刺激或者創傷的時候有一定的幾率會想起自己以前的事,可能剛剛想起來太多的記憶,有些分不清現實。”

齊肖霖審視的看著任決,試探的問道,“老爺長什麼樣子?”

任決的嘴唇發抖,“渾身是血,他瘦了好多,下頜骨的那道疤被那個小哥哥用刀挖下去了,血一直在流……浸透了藍色格子襯衫,黑色西褲里只剩下一條腿……”

語句顛三倒四,似乎真的害怕到不行。

齊肖霖的背脊僵直。

老爺子身上穿的衣服是什麼顏色他都快忘記了,任決如今這麼一說記憶才深刻起來,父親下顎骨有一道疤,這道疤并不顯眼,如果不是真的湊的很近,見過本人,根本不會知道!

他問道,“那個傷害老爺子的小哥哥長什麼樣子?”

任決的眼神空洞迷茫,如同陷入某種回憶,“很白,很好看,他的腳踝上,有毒蛇的紋身……”

毒蛇?黑曼巴!

這話一出,齊肖霖的視線瞬間落在了晏清鳴的身上!

第42章動手,他們是怎麼死的?

晏清鳴一愣,心中升起不好的預感,看向任決的目光不自覺的染上幾分寒意,“你在胡言亂語什麼?”

他把腦海中的記憶翻了個遍也不記得自己小時候對那樣的人出過手。

他的聲音似乎嚇到了任決,任決面色蒼白的抱頭發抖,口中不斷的嘀咕著,“別打我了……別打我……”

齊肖霖只覺得心口像是壓了一塊石頭,沉悶不已,剛才任決的話讓他遍體發寒,根本不敢想象那個畫面。

他盯著晏清鳴,眼神中的陰鷙再明顯不過,“你最好給我說實話,你有沒有對任決剛剛說的那個人動過手!”

晏清鳴無畏的直視他,坦蕩的說道,“沒有。”

“那你是說任決在說謊了?”

齊肖霖的語氣很不好。

晏清鳴道,“我不知道他有沒有說謊,我只知道我沒有對那樣的人動過手。”

他問心無愧,可是如今,他的話已經起不到多大的作用,任決的“恢復記憶”讓他的一切都變得不可信。

任決一副精神錯亂失常的模樣,演的惟妙惟肖,滴水不漏。

齊肖霖凝視他半晌,隨后轉過頭,拉下任決抱著腦袋的手,指著晏清鳴道,“你看看他,是不是你口中的那個小哥哥。”

任決被迫抬起頭朝著晏清鳴看去,看到晏清鳴的瞬間,他瞳孔驟縮,如同受到了什麼刺激,失聲尖叫!

“啊啊啊!別殺我!別…別殺我!”

晏清鳴總算明白了剛才任決才剛能下床就跑過來,扔下拐杖假裝要往地下摔是為了什麼,一切都在等著這一手!

晏清鳴的面色微沉,“你少在那裝瘋賣傻!”

齊肖霖垂在身側的拳頭捏的咯咯作響,一雙眸子目眥欲裂,“你還要撒謊到什麼時候!”

晏清鳴幾乎要被氣笑了,“你信他了?”

確實,眼下任決確實比他可信的多,一個是曾經為了齊肖霖搭上性命的救命恩人,而他只是仇人的養子……

齊肖霖步步朝他緊逼,他的記憶瞬間被任決的那些話拉回小時候,他被媽媽藏在衣柜里,眼睜睜的看著陌生人闖進他家,暴力的拖走他的父母的那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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