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靠近,又親一下。
最后在擁抱中深吻。
天地之間,萬物之間,像是只有他們兩個人。
自由地相愛。
又自由地接吻。
在花叢之中倒下,兩人磕到牙齒,又相互看了眼笑起來。
野花、花瓣、葉子還有泥土沾了滿身。
傻兮兮的。
而控制著無人機的許銳在那邊問著旁邊的人:“這麼傻的照片,我要不要給他們拍下來啊?”
他們在草坪的另一端,身后全是花瓣,這架無人機上的花瓣沒了,就開回來,重新裝上花瓣給運過去。
仇法東在一旁,用無人機在天空山擺出“i love u”的姿勢,笑著說:“拍,使勁拍,給他們懟臉拍,哭出鼻涕水了也要給他們拍下來。”
尹玉春一邊裝花一邊笑:“我們就是來給做苦力的唄。”
滕牧在直升機那邊沒下來,搭著一雙大長腿直嗤笑,但面容柔軟,也是真心地為他們感到開心。
像他們這樣的人,能找到自己的愛人不容易。
和愛人相守也不容易。
這樣傻乎乎的模樣,就多拍一點。
作者有話說:
我來啦~補上昨天的求婚,今天二更,直接到結婚
歌詞出自《marry you》—Bruno Mars
✿ 第 102 章
等紀謙抱著白洋出來時, 才發現大家都在這里,他紅著臉埋在的懷里,把自己臉上的東西擦干凈。
他不知道自己臉上有沒有臟東西, 但還是保守起見。
熟練地用紀謙的衣服給自己擦鼻涕。
紀謙無奈, 陳清霖等人哈哈大笑,擁簇著兩人下山。
瑞士是一個和平又包容的國家。
他們在這里領證了。
給他們頒發結婚證的工作人員很是和氣,用德語說了一句祝福,又看他們是中國人,還用蹩腳的中文說道:“結婚,快樂。
”
紀謙和白洋笑著說:“謝謝。”
拿著小本本出來的時候,白洋還有些不可置信:“我們就這樣領證了嗎?”
“我們不需要什麼填寫什麼申請資料嗎?”
紀謙笑著告訴他:“之前就已經填好了。”
白洋兩眼彎彎:“哥哥,你蓄謀已久啊。”
紀謙點頭:“是這個意思。”
他們牽著手, 慢悠悠地晃著,廣場上有鴿子, 在天空之上飛揚。
潔白的翅膀,湛藍色的天空,像是油畫一樣的場景。
紀謙問他:“乖寶, 你想在哪里舉辦婚禮?”
白洋想了想,他和紀謙有著那麼多的回憶,有著那麼多難忘的地方,要他選出最喜歡的話。
他說道:“我想在海邊舉辦婚禮,可以嗎?”
紀謙應他:“當然可以啊。”
白洋的笑意就沒有下來過, 他最喜歡的, 就是在海邊的夜晚,他們擁抱在一起看星星的夜晚,
不過他想, 他可能這輩子都忘不了今天的求婚。
還有比這更浪漫的求婚嗎?
往后許多年來, 紀謙都是他記憶中濃厚的一筆。
不過他又想起來:“哥哥,山上的那些花瓣呢?是要清理的吧?”
紀謙解釋:“要清理的,不用擔心,會有專業人員去的。”
他們在瑞士玩了個夠才回去,回去后又開始想著要邀請哪些人過來參加婚禮。
當白洋樂滋滋地告訴江燕女士他已經領證的時候,江燕女士掐著白松柏的大腿,哎喲了兩聲:“乖崽,還真的被你拿下了啊!”
白洋哼了一聲:“啷個說咯?你們之前還咋個不信我撒?”
江燕哈哈一笑:“媽媽這不是驚訝嗎?不錯不錯,還真是沒看錯人。”
白松柏在旁邊評價:“不錯不錯,不以結婚為目的,談戀愛就是在耍流氓。
”
白洋眉頭一皺:“不對啊,老爸,你之前不是說要多戀愛,多戀愛才能知道戀愛中的好與壞,這個不好就換一個。”
“怎麼現在又變卦了啊?”
白松柏咳嗽兩聲:“此一時彼一時不要計較那麼多。”
紀謙那邊自然也通知了紀箐女士,紀箐女士笑著和他說:“好。”
他們都只是決定舉辦一個小型的婚禮,只邀請自己的親朋好友,和家人他們一起參加婚禮就好了。
仇法東自告奮勇要當司儀,那就他去當吧。
他們的小島真的在一年前開發了,但是時間太短了,還沒怎麼弄好,他們決定包下另一個小島。
紀謙包了半月,仇法東加了十天,滕牧加了十天,紀箐女士加了十天......
紀謙看著屬于自己的時長,很是不解:“我需要結婚四十五天嗎?”
仇法東笑著說:“踩點!我們這是踩點!你懂不懂。”接著他又露出一個極其微妙的表情:“等婚禮結束,難道你就不想兩個人在島上,隨心所欲,隨時隨地......”
紀謙抬起頭來,溫和帶笑:“滾。”
仇法東屁顛屁顛跑出去,還不忘記說:“老三,哥哥給你準備了不少東西,都是精挑細選的好東西,你一定要喜歡的哦~”
紀謙很難想象都是些什麼東西。
他正頭疼著禮服和策劃方案。
方案寫了一個又一個,還是覺得不夠完美。
白洋啪地一下把他的方案abcd按下:“哥哥哎,哪里有那麼多完美的呀,你和我一起,就是最完美的呀。”
他哧溜一下滑到紀謙懷里,坐在他腿上,抱著他:“哥哥,我們要去看禮服了呀~”
他臉上有毛茸茸的幼態感,這一年多給紀謙養得更加天真,圓溜溜的眼睛里不沾染絲毫陰霾。
從來如此明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