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洋湊過來看了眼他拍的,只見他和小紅妹妹在搶奪著浴巾,看起來童真又稚氣,至少他臉上的笑容洋溢,很是可愛。
確實還不錯。
白洋饒了他,又伸出手臂示意:“快抱我回去。”
紀謙最后還是抱著白洋往側樓上去,這樣可以不需要經過客廳,直接到三樓去。
免得看見陳姨做飯尷尬。
因為計劃著要去阿爾卑斯山,害怕白洋會有高原反應。這些日子紀謙又開始帶著他一起鍛煉。
二樓就有一個健身房,住在這里一年多了呀,白洋進來的次數屈指可數。
他哭唧唧地躺在瑜伽墊上,雙手合十枕在后腦勺,使勁往上探去。
三十來個仰臥起坐就已經要了大命了。
腹部好像在緊繃著,受力太多。
紀謙壓著他的腿,眉眼柔和,眼神鼓勵:“再做兩個嗎?”
白洋帶著一個小小的發帶,此時躺在上面,腹部起起伏伏,看起來可愛極了。
他咬著牙,又起來一個,然后就坐在墊子上,和紀謙四目相對:“哥哥,累了啊。”
他臉蛋都紅撲撲的,是累出來的熱氣熏染,眼神水潤又軟糯:“哥哥,我也不一定會有高原反應的呀。”
紀謙湊上去含著他粉色的唇瓣,輕輕地吸了兩口,在口腔里快速掃蕩一圈,然后離開。
白洋還沒砸吧出滋味呢,怎麼就已經退了出去?
他嘟起嘴來:“哥哥,再親親。”
要用力一點親親呢。
紀謙屈指在他額頭上彈了一下:“再去做,做一個親一下。”
白洋抿著嘴角,盯著紀謙漂亮的薄唇看,帶著水光的肉粉,看起來就很好親。
他又躺了下去,艱難地爬起來一個,然后迫不及待湊過去:“親親。
”
紀謙又在他唇上輕咬兩下,直把白洋親得喘息起來。
然后紀謙又退了出去,含著白洋小巧的唇珠,說著話:“再去做兩個,好嗎?”
白洋臉色潮紅又誘./人,像是三分春色,他眼神都飄忽起來,找不到焦點,只能點頭應道:“好。”
就這樣,紀謙貢獻了不少美/色,半拖半拽著白洋鍛煉。
夜晚的煙波旖旎便也不必再細說了,只是紀總的制服都多了許多,還有許許多多附贈的小玩具。
那些可愛的、可惡的、找不到規律的小玩具。
時常讓紀謙和白洋兩人都大開眼界。
真是一個讓人奇妙的二人世界。
終于一個月后,白洋畢業啦!
他戴著自己的學士帽在學校門口做出經典的拍照鏡頭。
扔帽子。
紀謙就在前面幫他撿起來,順便看了眼照相機里的對方,笑容肆意燦爛,陽光明媚。
白洋拉著紀謙在草坪上,學校各個地方拍照。
然后第二天,還沒來得及悲秋懷月,感念這大學四年,還沒和陳清霖他們一起喝啤酒吹牛皮,就被紀謙打包帶去了瑞士。
包括陳清霖他們也是一起被帶走了。
畢業季,不就是一起旅游的嗎?
到了瑞士之后,紀謙把房間號和卡給陳清霖他們,一切費用他都會負責的,幾個人就開始散了。
而紀謙就帶著白洋去了阿爾卑斯的少女峰上。
瑞士的六月,人流稀少。
不知道是不是原本就人流稀少。
像是在整個大自然中,只有他和紀謙兩個人。
白洋站在透明的湖泊前面,旁邊站著一匹白色的駿馬。
這馬兒看起來俊美高傲,但是脾氣好像還挺好,溫順地站在白洋面前,輕踏馬蹄,步伐輕盈,走動間毛發飄飄,揚尾流星,英姿凜然。
在雪地里抬蹄的那一瞬間,馬蹄下帶著的長長的白色毛流也在飄蕩,紀謙在旁邊牽著另一匹馬過來,伸出手順了順馬兒脖頸上的毛流。
白洋就蹲在湖泊前面,看著湖泊里透明的自己:“太好看啦。”
神秘的高山湖泊,星棋羅布,重巒疊嶂的山脈。
山腳下綠草如茵,鮮花盛開,云杉混雜其間。
往上行的時候,卻還有細密的白色雪鋪陳,像是另一番天地間。
白洋的眼睛又大又亮,如同黑曜石的瞳孔上面像是有著云層一樣的光彩,長長的睫毛垂下來,還有細密的光影。
太漂亮了。
白洋幾乎是屏住呼吸伸出手去觸碰這片湖泊,手指輕輕碰到冰涼的水面,帶著漣漪。
雪山上傳來甜甜的滋味。
這湖泊,也像是天上的雪水融化,鋪在山脈里面。團團白雪,周圍飄著團團薄霧。
紀謙見他喜歡,這才淺淺笑起來。
他牽著白洋往更里面走去。
像是柳暗花明又一村,又像是什麼仙境一般。
玻璃一樣透明的空氣雪山之上,是漫山遍野的鮮花綻放。
不知名的野花,但最多的還是各式各樣的玫瑰。
紅的火、粉的嬌艷、藍色的、白色的.......
白洋看著這明顯就是人力運上來的花海,圓溜溜的眼睛睜大了,像是想到了什麼,抖著聲音問他:“哥哥,這是什麼啊?”
紀謙歪著頭看他:“是玫瑰花海,你喜歡嗎?”
白洋一貫是喜歡玫瑰的,別墅里種的玫瑰小花園他都是非常喜歡了。
經常站在小花園面前,看著嬌艷欲滴的那些玫瑰。
而此時此刻,紀謙牽著白色馬,像是玉骨仙風的仙人般,隨著花瓣的清香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