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謙勾唇淺笑,仇法東他們一瞧紀謙的模樣,就知道這個他在這個神獸里面使了點壞。
不過也無所謂,就當做是這個游戲的隱藏彩蛋吧。
跨年活動結束,滕牧走出來拍著幾位一直加班盯數據的策劃:“都辛苦了,回去好好休息吧。”
幾位頂著黑眼圈的策劃連忙搖頭:“不辛苦不辛苦。”
“一想到這個加班工資就完全沒感覺了呢!”
仇法東哈哈一笑:“下班,放元旦假咯!”他把手里的東西一甩,拖著紀謙和滕牧:“走走走,我們去外灘看煙花和燈光秀。”
滕牧無奈地指了指時間:“零點早過了,哪還有煙花和燈光秀?”
“嘖。”仇法東不信邪,嘖了兩聲,還是拖著人往外走去。
等他們趕到時,外灘上的煙花和燈光秀早就結束了,黃浦江畔聲音嘈雜,人群涌動向外散去。
紀謙等人站在外面,看著岸邊人流如織,靜謐的海岸上燈光閃爍,東方明珠絢麗多彩,江面是金色的,如同黑色畫布上面鋪上一層金色,旭日之金、皓月之白。
紀謙淺笑道:“東哥,我們就來這看人嗎?”
仇法東雙手向上伸了個懶腰,滿不在意地說道:“來欣賞欣賞我們東方明珠的瑰麗模樣嘛,吹吹風,散散步,不是挺好的。”
滕牧在一旁嗤笑出聲,拿出一根煙放在唇邊,食指與中指交疊,隨意地壓著煙身,整個人桀驁不馴。
仇法東討好一笑,湊上前給滕牧點煙:“老滕,我給你點煙。”
猩紅的一點火星在夜色里明明暗暗。
紀謙沒管那兩個人,在聒噪不休中,他看著面前的江水浮躍涌現,月亮倒映在江水之上,起伏不定,在彎月的白色中,隨著江水起伏,奔赴遠方。
這個城市很大,若是兩人說好分離,便是在一個城市里見不到,這里的夜風有些涼,吹散他的發絲。
前面有一群年輕人拿著仙女棒在肆意揮霍,嘻嘻哈哈地吵鬧著。旁邊沒散去的小孩子都圍著他們看。
年輕人奶白色的頭發在夜色下極其醒目耀眼,像是把夜色戳出一個洞來。
紀謙看著那熟悉的燦爛笑容,突然覺得這個城市又挺小的,走到哪都能遇見這個小孩,不禁隨著勾唇淺笑,眉眼舒展,他笑的時候,眼尾繾綣溫柔。
仇法東順著他的視線往前看去:“老三,你在看什麼呢?”
紀謙微揚下巴,示意那群玩仙女棒的年輕人:“那個白色頭發小孩,是我的新鄰居。”
隔了一段距離,仇法東哪看得清誰是誰,直接揮手喊道:“嗨,那邊的小孩~”
這段時間正好是煙花爆竹臨時燃放時段,白洋他們買了一堆仙女棒跑到這邊廣場上,舉在手上玩。
明亮的仙女棒從頭燃到尾只是一瞬間,白洋便攥著一堆握在手上,細小的光彩在手上肆意閃爍。
正在開心中,白洋似乎聽見有人超這邊喊著什麼,他的朋友把他拉住:“白洋,那邊是你的朋友嗎?”
白洋往那邊看去,在臺階上,站著三個身材高大的帥哥,他們一齊看向自己這邊,站在中間的那位外披著淺色風衣,露出筆直的大長腿,戴著一副金絲邊眼鏡,俊美無雙,淺笑著看向自己。
白洋短短地啊了一聲,舉著仙女棒頗有些不好意思:“是我那位鄰居哥哥。”他今天戴著眼鏡,好像更帥了。
陳清霖瞇著眼睛:“這人看著好熟悉啊?”
“我的媽呀。”許銳拉著尹玉春驚呼,“這莫名的熟悉之感是為什麼?”
“我也覺得......”
作者有話說:
嘿,終于有人要回想起自己的社死時刻了、
✿ 28、終于想起來了
走近了以后, 陳清霖、尹玉春還有許銳,一整個僵住,眼睛瞪大了眼睛看著面前的三人, 尤其是戴著金色邊眼鏡的帥哥, 支支吾吾地看過來又看過去,他們想拖著白洋說些什麼。
可是白洋猝不及防地被拉著跑過去,壓根沒注意到他們的小動作,他看著面前的人,手上的仙女棒還在繼續燃燒,滋滋作響,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嗨?哥哥們好。”
紀謙朝他勾唇淺笑,他的發絲被夜風吹亂了些許, 仍然不減一點風采,反而隱約露出恰到好處的眉骨, 更顯得矜貴俊美。
白洋長得白凈,臉上有肉,露出虎牙, 笑起來各位陽光燦爛,還染著奶白色的頭發,一團學生氣。
但是仇法東咦呼出聲:“哎呀,是你這小孩啊。”
滕牧熄了手上的煙,朝他點頭示意。
“啊?”白洋十分不解地撓頭, 歪了歪脖子看向他們。
仇法東看了眼紀謙, 他不記得?
紀謙笑著點了點頭,是的, 他不記得。
仇法東和滕牧略挑眉, 哦豁?
瞧著紀謙他們戲謔的眼神, 白洋更是疑惑不解,感覺陳清霖他們也怪怪的,就自己游離在狀況之外。
陳清霖扯了扯白洋的袖子,想說些什麼:“羊咩咩,你真的沒印象嗎?”
白洋直搖頭:“什麼印象啊?”
真的會有人醉酒后全然忘記了啊,就連當事人站在他面前都認不出,許銳和尹玉春拉著白洋一個大后撤步驟,躲在后面嘀嘀咕咕著:“你忘記了啊,之前喝酒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