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久安抿了抿嘴,看了沈秋樹一眼。沈秋樹此時被周久安剛才的講述中可憐的小少年勾的心里隱隱生疼,看著周久安的眼神中盛滿了疼惜。
周久安被沈秋樹此時的眼神看的一別扭,心想你心疼的那個少年已經不在了,他雖然替代了原身活了下來,可是那些經歷不是他的,所以不用這麼看著他。
周久安繼續道,“所以,我不想為了傳宗接代就隨便娶個媳婦,我也不想這麼早就成親,我想找個自己喜歡的人過一輩子。”
“哎!”周嬸子聽完周久安一番有情有理的講述,心里明白了,“安安,嬸子明白你的意思了,你放心,嬸子以后不逼你了。”她理虧啊,原本以為是好事,卻沒想到差點給安安家招來個毒婦,看來她的眼神不行了,還是別給安安添亂了,反正到了年紀,大小伙子哪有不想媳婦的,早晚會有那一天的。
送走了熱心的周嬸子,周久安一抬頭就看見沈秋樹目光灼灼的盯著他。
周久安一縮脖子,心里苦笑,媽呀,把這個大醋缸子忘了。
沈秋樹回屋告訴方辰,“今天我上安安那屋睡。”
“啊!”方辰聽到沈秋樹的話一愣,隨后又想到什麼一臉了解的表情。“哦哦,好的。你好好安慰安慰他!”說著一臉心知肚明的拍了拍沈秋樹的肩膀。
等沈秋樹抱著被褥來到周久安的屋子,周久安一下就愣住了,“怎麼來我屋了?”
“我以后就住這了!”沈秋樹宣布說。
“啊!”被沈秋樹這一舉動驚到,周久安結巴了,“那……那方辰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他繼續睡原來的屋子唄!”沈秋樹一邊鋪床,一邊回答說。
“可是,理由呢,你突然搬過來,方辰沒問嗎?”
沈秋樹停下手里的動作,這才明白周久安擔心什麼,“我告訴他,我今天是來安慰安慰你的。”
“我有什麼好安慰的?”周久安不解。
“你不需要,我需要!”
說這話的沈秋樹收拾好東西轉身靠坐在炕上,一腿伸長,一腿蜷著,一只胳膊放在蜷著那條腿的膝蓋上耷拉著,一只手還朝炕下的周久安勾了勾手指,整個人一下變了個氣質,透著股邪氣,“過來!”
看著沈秋樹一副秋后算賬的表情,周久安慫了,可憐兮兮道,“這不怪我的,我是無辜的!”
聽著周久安的辯訴,沈秋樹沒說話,只是繼續保持剛才的姿勢,目光灼灼道,“過來!”
看著沈秋樹一臉不容置疑的樣子,周久安深怕他再拖延下去,沈秋樹下炕來抓他,只能硬著頭皮,慢吞吞的爬上炕。
等周久安這只獵物走進沈秋樹的領域,一直沉默不動的獵手出動了,沈秋樹一把抓住周久安的胳膊,把他整個人按進厚厚的被褥里,隨后整個人覆了上去,把身下的周久安遮蓋的嚴嚴實實。
“啊!”沈秋樹這番快速的動作嚇了周久安一跳。等他反應過來后,整個人就在沈秋樹的身下,沈秋樹那雙漆黑深邃的眼眸正眨也不眨的盯著他。
昏暗的油燈下,沈秋樹只能看見周久安因為驚嚇睜大的明亮眼睛,圓滾滾的,泛著水光,沈秋樹忍不住低頭湊到這雙漂亮的眼睛上吻了一下,感受到忽閃忽閃的睫毛刷過嘴唇的癢癢的觸感,沈秋樹的心里也癢癢的。
周久安感受到沈秋樹溫柔的親吻,放下心,看來大哥沒生氣。
沈秋樹一吻既離,他用額頭頂住周久安的額頭,和周久安呼吸相聞,“安安,你說要怎麼安慰我!”
“嗯?”周久安被沈秋樹如此溫柔多情的動作迷的醉醺醺的,一時沒反應過來。
看到周久安一副意亂情迷的樣子,沈秋樹低笑一聲,“看來這是要我自己來拿了。”
沈秋樹壓在周久安的身上,嘴唇兇猛的親在周久安的唇上,同時手也隨之從周久安的下擺伸了進去,開始一點點的攻城略地。
周久安在沈秋樹上下其手的時候就清醒了,可是沒等他抗議,整個人就被沈秋樹拉入他挑起的欲浪中,沉沉浮浮。
等一切結束后,周久安渾身熱汗淋漓的躺在沈秋樹懷里,渾身沒有一點力氣,除了最后一步,周久安整個從頭到腳被沈秋樹吃干抹凈,連個渣渣都沒剩。
沈秋樹則一臉饜足躺在炕上,有力的大掌緩緩的撫著周久安白嫩的后背,幫助他平復剛才激動的情緒。
等周久安終于平復下來,回想起剛才的孟浪,簡直想找個地縫鉆進去,啊啊啊,剛才一臉承受不住哀求哭泣的人真是自己嗎?太受了,他可是鋼鐵直男啊,就算不能和沈秋樹棋逢對手,也不能這麼不堪一擊啊。
感受到周久安的動作,沈秋樹低下頭來吻著周久安的臉頰,感受著周久安臉上滾燙的溫度,沈秋樹一驚,忙翻身坐起,扒拉來開周久安捂住臉的雙手,“安安,你怎麼了,不舒服嗎?怎麼臉頰這麼燙!”
“沒有,沒有,我沒有不舒服!”周久安捂著臉頰不讓看,可是他的力氣哪比得上沈秋樹,被人一扒拉,紅通通的臉蛋就露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