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朝李解看了一眼,李解立刻明白,一把扯住羅萍的頭發,痞里痞氣的說:“你嘴巴給我放干凈點兒,我可跟他們斯文人不一樣,什麼Omega什麼女人對我來說都不重要,只要有錢,打死你我都愿意做。”
羅萍頭皮疼的發麻,想要逃走,但裙子還在李解腳下。
又被這樣威脅,瞬間嚇白了臉:“你扯我做什麼,又不是我那樣對他,都是安強做的!”
這些年來,她為了扮演一個溫柔可人的Omega,就算當年安樂被全家人針對,她也從來沒有出手過,這些東西又憑什麼算在她頭上?
安樂緊張不已,但陸衡突然摸到他背被輕輕的安撫他,低聲道:“想要查的自然都可以查出來,不用這樣忍氣吞聲,有人罵你,要懂得罵回去。”
安樂這才敢抬頭看看陸衡,猶豫一下,輕輕點頭,聲說:“知道了,先生。”
陸衡:“嗯。”
安樂:“之前你罵我,就不跟你計較,如果以后你再罵我,我也要罵你了。”
說完,安樂想了想又說:“而且,你有什麼證據能證明你說的話是真的?”
陸衡沒有說話,安靜的陪伴在安樂身邊,給他當后盾。
而他的安樂從來不會辜負他希望,一直都讓他很滿意。
“我,我……”
羅萍愣住了,當年的事兒她知道一些,但證據她確實沒有。
安樂深吸一口氣: “沒有證據就不要跟我說這些,而且我們真的沒有動安逸。”
安樂說完,求助似的扯了扯陸衡的衣服,陸衡摟著他起身,朝羅萍道:“雖然我們沒有動你兒子,但卻有那個能力把他救出來,如果你有證據,隨時歡迎你來找我們。”
說完 ,就摟著安樂出門去了。
李解也抬腳松開了羅萍的裙子,笑著說:“我老板超厲害,勸你想清楚了再做決定。”
羅萍氣的臉都綠了,幾人一走,立刻就躲進房間去翻找安強的東西,試圖找一些證據出來。
雖然她嘴上說安強沒有留證據,但肯定有,她相信,安強絕對不可能放過其他人的把柄,不留證據不是他的性格。
就是這些證據在哪里,羅萍也不知道。
如果是以前她絕對不會管這些事,現在她兒子都要沒了,她不能不管。
安樂出門了都還緊張不已,上了車,陸衡抽了一張紙給他擦手心里的汗水,一邊擦一邊說:“以后有我在你身邊都不用緊張,不管你說了什麼,做了什麼,我都能給你兜著。”
安樂知道,他知道陸衡會幫他,但他也想少給陸衡找一點兒麻煩。
他抬頭,開口得第一句話卻是:“先生抱抱我。”
陸衡直接伸手把人撈起來放在懷里:“好了,抱住了。”
安樂趴在陸衡胸口,聽著那沉穩有力的心跳聲,好一會兒再說:“先生,現在怎麼辦啊?”
顧沉對媽媽和安強之間的矛盾閉口不談,羅萍也說媽媽不是簡單的車禍死亡,所以當年的事定是有蹊蹺。
但到底是怎麼回事,安樂一片茫然。
陸衡摸著他的頭:“別管,安逸一定不能放,媽媽的線索也一定會拿到。”
只要羅萍開了這個口,這件事就不可能會結束。
怎麼能讓羅萍自己說出來,其實……很簡單。
陸衡心里有了計劃,低頭在安樂耳邊說了幾句,安樂目光有些茫然,但還是點了點頭。
——
監獄里,安逸和江墨分開關著的,安逸整個人狂躁無比,抓著門口的欄桿怒吼:“你們知不知道我是誰,我爸可是安強,趕緊把我放回去!”
“我可沒有強x他,是他自己要跪著給我舔的!”
“媽的,到底有沒有人啊,聽不聽的見我說話?”
“什麼破警局,人呢!”
“人呢,有沒有人啊,來人啊!”
早就知道安逸吵鬧,那些人把他關進來后就沒再管了,除了一日三餐以外,其他時候都很少有人會過來。
安逸每次都能鬧很久,乒乒乓乓對著門一陣踢打,這會兒又鬧著要見人,沒多會就來了一個身材筆挺的警官。
警官對他例行問話:“是想起有什麼要交代的嗎?”
“沒有!”
安逸快被這群警察煩死了,不來就不來,一來就問他是不是要認罪,有沒有什麼要主動交代的。
想也知道,他不可能承認自己的罪行,他只是問:“我爸呢,我要見我爸。”
警官:“抱歉,安強先生也涉及其中,Omega保護協會已經在接受調查,所以,按照規定,你們不可以見面。”
“誰規定的?”
見不到他爸,安逸整個心都落不下來,生怕自己出了事兒被丟在監獄里。
也想過要安靜乖巧,但他原本就不是安靜乖巧的性子,再加上被關在這麼狹小的地方,根本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
“哪個白癡規定的,我不管,我就是要見我爸,你們快把我爸給我找過來!”
安逸又鬧開了,警官見沒有什麼可以拷問的,又轉身走了。
留下安逸一個人罵罵咧咧的拍門。
而另一個房間的江墨就安靜多了,他頹廢的坐在凳子上,一心都是完了,他爸肯定不會放過他。
上一次得罪陸衡,他家已經從整個a市搬遷出去,再也不能去那邊做生意。
那時候他家求了很多人幫忙,卻沒有一個人肯伸手,就連安家都被陸衡逼的節節敗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