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他怎麼求饒,換來的都是陸衡無情的占有。
當陸衡的結在他體內漲大的時候,他感覺自己差點瘋掉,那種感覺太可怕了,他完全反抗不了,只能被按在老老實實的承受。
alpha成結的時間很長,安樂滿臉淚水,渾身被汗水濕透,趴在那兒完全無法動彈。
陸衡壓在他身上,理智微微恢復了些,兩人都在等結的消退。
“先生……”
安樂被這場運動折磨的聲音嘶啞,整個人疲憊不堪,身上數不清痕跡。
特別是陸衡咬著他的脖子,往他體內注入信息素時,他感覺他整個人都屬于陸衡了,這輩子都不想離開陸衡了。
而且,陸衡即使失去理智,也會一句一句的問他跟肖笑有沒有更過分的舉動,但凡他猶豫了,或者確定了,換來的就是一波兇狠的懲罰。
那時候他才知道,原來陸衡一直都介意肖笑和他的關系。
這種事,他不想再來一次了,太可怕了。
但他不確定陸衡有沒有恢復,只是小聲喊了一句,然后問:“你,你好了嗎?”
“還沒有。”
陸衡聲音暗啞,輕輕擺了擺腰,結拖動著安樂,惹得安樂連忙捂住了嘴,差點再次哭出聲來。
陸衡低聲笑了起來:“樂樂,這就是易感期的alpha,害怕嗎?”
安樂沒說話,可憐巴巴的眼神和淚水表明著他現在的心情。
但婚是他要結的,人是他邀請的,他什麼都不能說。
至于反悔?一切都晚了。
身體里的結還沒有消失,他連跑都不能跑。
陸衡卻往外拽了拽,繼續道:“而且,alpha的易感期也有好幾天呢,上次只是一晚上你就跑了,這次你可得給我補上。
”
安樂:“唔!!!”
安樂被拽的敏感又難受,腦袋里一下嗡鳴起來,好幾天?
好幾天都要這樣糾纏著?
安樂又不信又害怕,而陸衡用實際行動證明了這是真的,帶他了解alpha的易感期是怎麼樣的。
陸衡的易感期結束后,安樂累趴下了。
他躲在被子里,腰酸,后花痛,大腿筋也差點被陸衡掰斷了,這下直接讓他起不來了。
他睡了一整天,睡夠了才趴在床上看手機。
而這幾天,他的手機來了很多消息。
肖笑給他打了幾十個電話,發了快一百條信息,問他結婚那天為什麼突然就不見了。
后來有問他為什麼不接電話,不回信息。
直到最后擔心安樂是不是被綁架了,說如果再不回消息就要報警了,陸衡才勉為其難的回了五個字:沒有,易感期。
有了這條回復后,肖笑就沒有電話或者信息進來了。
剩下的,就是安家了。
安逸和安強不知道在哪里又找到他的新號碼,紛紛給他打電話,發短信。
但都沒有得到回復。
安樂結婚,安樂只邀請了肖笑一個人。
而陸衡卻把商業界有頭有臉的人物都來了,但除了安強。
這是明晃晃的在打安強的臉,安強氣的差點沒把安逸的腿再打斷一次。
他不能從陸衡那里找到突破口,就只能跑到安樂這里來找平衡,無論是來質問還是辱罵,安樂都得受著。
可惜,這麼多天過去了,安樂不僅一個電話沒接,更是一個信息都沒回,好像什麼事兒都沒發生一樣。
“你怎麼回事,你結婚陸衡為什麼沒有給我們發請柬?”
“再怎麼說我也是你爸,你以為把戶口要走了,就能擺脫我們的關系嗎?”
“安樂,回電話!”
“安樂,這些年我可沒虧待,好吃好喝的給你供著,現在你的日子過好了,就不管我們了是嗎?”
“做omega要有良心,安樂。”
……
“當年你媽不要臉非要插足我爸和我媽的感情,沒想到你也是一樣,都知道找個有權有勢的勾搭。”
“安樂,如今嫁入豪門,是不是也該考慮考慮幫襯一下我們了?”
“為了那個陸衡,連那位我們都放棄了,現在他不庇護我們了,你是不是該賠償?”
“安樂,如果安家有事,我不會放過你的。”
……
看著安強和安逸的短信,如果是之前,安樂現在肯定很害怕,嚇的瑟瑟發抖要去找陸衡求安慰。
但現在,他雖然害怕,但再也不會像之前那樣恐懼了。
現在他和安強已經不在一個戶口本了,又和陸衡結了婚,只要不見面,他就不會有危機感,不管安強或者安逸怎麼威脅他。
換句話說,是陸衡給了他不再害怕的勇氣。
如果只有他自己,他肯定想不起來要想辦法從安強手里把戶口要出來。
陸衡真的厲害。
可是,陸衡和肖笑一樣,正抓著他的手,把他從黑暗中帶出來。
那陸衡呢?
安樂看著自己的手,在心問:我可以嗎?
這樣想著,房門打開了,陸衡端著一碗雞湯進來,見他趴在床上,低聲問:“醒了,吃點東西補充體力。”
這幾天他們日夜兼程,吃東西都沒吃上一口熱的,巧克力,餅干糖果,什麼能吃就吃什麼,沒有了李解也會及時送過來。
所以,陸衡易感期一結束,立刻就給安樂做飯去了。
安樂點頭,然后放下手機,打算坐起來喝。
但腰和手臂都太酸了,他一下沒能爬起來,無力摔回床上的那一刻,他又紅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