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們來了,就帶著他們去熟悉過程,打算按照計劃書上的流程先走一遍試試。
雖然只是彩排,并沒有觀眾,但安樂還是有些害怕,全程都緊緊抓著陸衡的手。
等他們把計劃書上的流程走了完了,安樂衣服都被汗濕了。
陸衡拿著毛巾給他清理了,然后才送他回家。
路上,安樂鼓起勇氣,抬頭看著陸衡,問:“先生,我,我能加的你的聯系方式嗎?”
等這一刻很久了的陸衡假裝意外的轉頭:“聯系方式之前不是有嗎?”
聽到這話,安樂瞬間泄氣,低下頭說:“我,我手機壞了……”
之前他有的只是陸衡的電話號碼,社交軟件號可沒有,后來手機壞了他也就不記得了,而現在他不僅僅想要陸衡的電話號,還想要其他的。
再說他買手機的那兩千塊還要還呢,不加好友的話,他怎麼還?
安樂聲音很小:“而且,而且,我們都要結婚了,怎麼可以……沒有聯系方式。”
要結婚的人沒有聯系方式,這不是很奇怪嗎?
反正他覺得很奇怪。
聽到這話,陸衡笑了,他沒有拿出自己的手機來加安樂,反而一把把人抱進懷里,直接把頭埋進了安樂脖子里。
安樂瞬間愣住不動,他沒明白陸衡要干什麼,他明明只是問個聯系方式而已,怎麼早就突然變得曖昧了?
他還有些發愣,陸衡卻在他脖子里蹭了蹭問:“樂樂記不記得,再過幾天就是我的易感期了。”
易感期?
安樂在心里算了算日期,突然眼睛微微睜大,有些不敢相信的說:“是,是婚禮那天。”
“對。”
陸衡從安樂脖子里抬頭,笑著問:“既然要結婚了,那解決我在易感期前后,因為信息素不穩定造成的情緒暴躁,也是正常的吧?”
陸衡的話讓安樂瞬間想起也被標記的那天晚上,嚇的他顫抖了一瞬, 才小聲說:“是,是……”
可是,易感期引起的情緒暴躁要怎麼解決呢?
安樂不懂,滿眼都是疑惑。
而這時,他的抑制貼被撕開,就在他以為只需要放信息素安撫陸衡的時候,卻感覺腺體一痛,陸衡尖銳的犬齒陷進了他的腺體里。
“唔……”
那一瞬間,安樂疼的幾乎暈厥,眼淚一滴一滴往下掉,聲音微弱又顫抖:“先生,先生,疼……”
omega的小聲呼痛并沒有讓alpha心軟。
陸衡的信息素滲進了安樂的血液里,讓安樂的感覺逐漸從疼痛迷茫變成了欣喜,甚至是依賴,最后伸手抱住了陸衡……
——
加深標記后,安樂癱軟在陸衡懷里撇著嘴委屈。
陸衡一手抱著他,一手拿著安樂的手機給自己的手機打電話,順便還點開社交軟件,查找到自己的號碼,點了添加。
他一邊弄一邊說:“其實你可以不用回那個出租房了,直接去我家住,好不好?”
安樂下意識搖頭,吸著鼻子說:“不,不用了,我,我……”
等結了婚再去。
他們還沒結婚呢,不能就這樣提前住到陸衡家里。
而且,那個小房間是他和肖笑的回憶,他打算在結婚之前,再請肖笑到家里來玩一次。
畢竟結婚以后是的日子他現在也只是想象,具體是什麼樣的,他也不知道。
萬一陸衡也像他爸爸那樣突然變臉,結婚后不準他工作,也不準他帶朋友回家,更不準他出去玩兒呢?
所以,他先以最壞的結果做做打算。
陸衡知道安樂不想搬,也不著急逼他,反正結婚之后不管怎麼樣,安樂都要搬的。
他把人送到小區門口,又親自把人送上樓,看著讓進門才道:“我現在回陸家一趟,晚飯給你定了,一會兒會有人送來。”
又給他訂了晚飯?
安樂有些驚喜,也有些害羞,低下頭小聲說:“好的,謝謝先生。”
“嗯。”
陸衡走了。
安樂關上門跑到床上躺著,然后才慢吞吞的拿出手機。
今天陸衡不僅給他留了電話,還給他加了好友,只是陸衡的頭像非常嚴肅,就是他們公司大樓的照片,看起來有點兒像工作號。
他想了想,點開聊天框,給陸衡轉了2000塊錢,備注:手機錢。
然后,他似乎想到了什麼,連忙點開和肖笑的對話框。
“怎麼辦笑笑,安逸他知道是你一直在幫我了,我怕他找你麻煩。”
安樂發完,心驚膽戰的等著肖笑給他回消息。
在等回復的空檔里,他還給陸衡發了一條消息,希望陸衡能幫幫肖笑,不然,他可就真沒其他辦法了。
但等了好一會兒肖笑都沒回復他。
安樂臉色一下就變了,擔心肖笑真的出了事兒,連忙給肖笑打電話。
電話響的時間有些久,但最后好歹是接了。
肖笑說話聲音有些著急,好在在跑一樣,喘的厲害:“樂樂,怎麼了?”
安樂不確定的問:“笑笑 ,我,我想說,今天我看到安逸發的信息了,他知道是你一直在幫我,我,我怕萬一他找你麻煩怎麼辦,笑笑,我不想你有事,我找了陸先生,他說他會幫你的,還有,還有……你,你在干什麼啊?”
“還能干什麼?”
肖笑有些無奈的說:“被人追呢,今天下班我原本打算過來找你,剛走出公司大門就被人上來拉著往外走,那人假裝跟我很熟,邊說邊笑,把我都看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