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拐跑了冤種王爺的白月光》第168章

溫也看著他這身行頭,忍不住打趣道:“好俊的郎君。”

“那你喜不喜歡?”鐘卿勾起他的下頜,低頭在他唇上輕觸,全然不管棲衡和云越在場。

溫也面色羞紅,真想找個地方遁了。

棲衡看著自家主子騷成這樣,撩得公子走不動路,要是以往,他可能會默默別過臉,覺得沒眼看。

但現在,他卻低頭,看著自己腰間的酒葫蘆,若有所思。

男人一旦有了家室,一切都不一樣了。

而云越一開始還會羞得捂住臉,現在已經習以為常了。

看著兩位主子一如既往的恩愛,嘴角止不住笑意揚起,并且他現在還感覺,就光是看著這兩位主子互動,自己也覺得甜,這感覺,很不賴。

一切準備就緒后,棲衡坐在前頭,輕輕驅趕馬兒,馬車便動了。

宣王近來在民間的風評好了不少,大抵是為了展示自己的威風,這次宣王沒有同鐘卿乘坐一輛馬車,而是獨自騎著高頭大馬在前頭,像只高傲的花孔雀。

而溫也自然沒能在外面隨行。

他被鐘卿偷偷塞進了馬車,畢竟他的腿才剛好,走那麼遠的路,肯定費腳,鐘卿可舍不得。

馬車內十分寬敞,因為天氣漸漸暖和,小榻上的獸毯都換成了厚薄適中的錦被,一旁的小幾上放著茶水和點心。

溫也知道這一路上有多漫長無聊,一邊靠在鐘卿懷里,一邊吃著小點心。

鐘卿捻下他唇邊的糕點碎屑,放到自己唇邊舔了舔,輕聲問他:“是不是有些無聊?”

“是有點。”溫也點點頭,以為鐘卿這麼問是有了什麼好玩的點子。

卻不料一只手輕輕撫弄著他的膝蓋,緩緩向上攀升,鐘卿銜住他的唇,低聲道:“那我們玩點有趣的如何?”

溫也不可置信地看著他,“從王府去皇宮的路上才半小時,你......”

他突然不說話了,早已不知的蟄伏幾時的某人看樣子是不能再蟄伏了。

“景遷,一會兒是宮宴——唔。”

溫也還想勸說他,但此時的鐘卿顯然已經成了餓狼,哪兒還聽得進去,將他未說出口的話直接堵在了唇中,再慢慢碾磨,最后出口,成了他喜歡聽的哭腔。

說什麼心疼人走路傷腿,都是騙人的,只是某只狐貍素了太久,一時有些葷過頭了。

棲衡正架著車,想著慕桑何時能回來,一時間還沒注意背后的動靜。

等他回過神來的時候,感覺到馬車在微微搖晃,起初還以為是出了什麼事,剛想掀開簾子查探,卻又聽見自家主子壓抑的低喘,“阿也,喜歡這個姿勢嗎?”

棲衡:“......”

棲衡手指微微蜷縮,面色淡定地坐了回去。

好險,差點破壞了主子手把手教公子開拓新姿勢的關鍵時刻。

棲衡毫不懷疑,自己剛剛就處在生死一線間。

他不想聽自家主子那些下流話,但是沒辦法,其他人是聽不到,但他武功內力都是在場一等一的,還隔這麼近,實在是......只能被迫聽了一場。

后方傳來溫也低低的哭求聲,跟貓兒叫似的,“......不,真的吃不下了......啊。”

然后是溫也被捂嘴的聲音,隨即他又聽見自家主子說:“溫庶妃是想讓全程的百姓都看到你在我的馬車上含著,嘶呃——”

主子好像被咬了。

馬車晃動的幅度比之前大了些許,主子更興奮了。

也更變態了。

棲衡放慢了馬車,紅著耳朵聽了一路不該聽的話,破天荒的拿起腰間別著的酒葫蘆,給自己灌口酒冷靜冷靜。

嘖,一喝酒就會想到某個人,好像他也興奮了。

棲衡氣沉丹田,一路默念著清心咒,念著念著心想,其實自己真應該跟主子好好學學。

宣王在前面看到馬車放慢,掉頭回來,騎著馬隔著轎簾問:“景遷,怎麼行得這麼慢,是不是不舒服?”

鐘卿懷中抱著溫也,一手捂住溫也的嘴,手上全是水淋淋的,一手按住溫也的腰往下沉,溫也戰栗著,眼角淚珠止不住滾落,卻發不出一點聲響。

溫也只要一緊張,全身都會跟著緊繃起來,鐘卿壓下差點克制不住的失態,充滿情欲的嗓子啞得不像話,“王爺放心,只是有點頭暈,休息一會兒便好了。”

宣王還是不放心,又在他身邊叮囑了幾句。

轎身隨著馬兒的拖動微微顛簸,春日里頭換上的轎簾并不厚,只是一層有縫隙的篾竹簾,外頭隔著一張布簾。

布簾柔軟,會隨著風掀起,隱隱綽綽中只剩那層半透的竹簾,溫也好幾次都看到了宣王的親王袞服。

溫也半闔著眼,眼里滿是水暈,亦有難以克制的情動。

他像是害怕下一秒就要當街被發現,在祈求鐘卿放開他,又像是將鐘卿的當成了救命稻草,緊緊靠著他,絞著他,要將一切獻給他。

漂亮的脖頸被汗濕,連腳背都繃直了,可愛的腳趾蜷縮得厲害。

鐘卿摟過溫也的后腦勺,側頭下去和他接吻,絲毫不顧及宣王在旁邊,滿大街的百姓就在一簾之隔外。

他只是貪婪地汲取甘甜,貪婪地想從溫也身上掠奪更多,想看他哭得更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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