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拐跑了冤種王爺的白月光》第23章

鐘卿被宣王扶著,卻是抬頭看他,嘴角還勾著一抹淡淡的血痕,蒼白中略添幾分冶艷,“有心了,我已無大礙。”

溫也本想跟鐘卿道歉,可是此刻有旁人在,不是說話的時機,溫也只能和鐘卿簡單關切幾句便離開。

鐘卿看著傅崇晟兩兄弟看溫也離去時赤裸裸的目光,恨不得提劍把這兩人眼睛挖出來,他閉眼深吸一口氣。

傅崇晟緊張道:“怎麼了?哪兒不舒服。”

鐘卿:想殺人。

*

傅崇晟最終還是沒有對太子下殺手,因為鐘卿醒來后便無意跟他提起過,當初其母親去白馬寺為他求平安符時,寺中的了無大師便說,鐘卿上輩子造的殺業太重,這一世命中才有此劫,需多修福行善,不可再造殺業,就連身邊最親近的人造業都會報應到他身上。

不管旁人信不信,親眼見過鐘卿吐血昏迷時那般的痛苦,傅崇晟自是心疼得緊,心想這或許就是上天給予的報應,最終也沒答應傅琮鄞對太子動手的計劃。

鐘卿這大病一場,天又入秋,身子恢復得慢,府中姬妾多是女子,不便侍疾,宣王便讓溫也去鐘卿塌前侍疾。

這日,溫也端著剛熬好的雞湯去扶風苑,待到那雞湯晾得沒那麼燙,溫也便拿小碗給他舀出來。

鐘卿靠在枕靠上,見那雞湯,不知在想什麼,只問了一句:“是上次送去給宣王一樣的湯?”

 

 

第二十四章 主子沒把持住

溫也正往小碗里盛著湯,聞言頓了一下,以為他還因上次的事情要與他翻舊賬,不知該怎麼回答。

鐘卿意味不明道:“你倒是會討巧,一盅雞湯討好兩人。

溫也不知道他這是發的哪門子瘋,又聽鐘卿道:

“替你多番解圍的是我,他宣王除了圖你身子為你做過什麼?憑什麼連送個湯我還要排在他之后?”

溫也啞然,聽鐘卿這有些吃味的語氣,還有點沒反應過來,想到鐘卿的確是幫了他許多,便下意識解釋道:“這又不一樣,我給他送湯是別有所圖。”

鐘卿抓住他的手腕,定定地看著他,“那你現在給我送湯,又是圖的什麼?”

溫也被他緊緊攥著,又怕湯灑了,只微微別過臉去,“我只是擔心你,還想......跟你道歉。”

鐘卿:“擔心我?”

本就是朋友之間互相照應關切,被他這麼重復問一句,倒讓溫也覺得怪怪的。

下一刻,鐘卿就握住他的手腕,把湯遞到自己嘴邊,就著他端碗的姿勢喝湯。

舉止不顯粗魯,腕間的力道卻讓人掙不脫,溫也怕湯灑到他身上,只能盡力端好,配合著喂他,臉卻漸漸紅了。

這麼親密的姿態,他連與女子都是不曾過有的。

鐘卿喝了湯,把碗一擱,拿起絹帕擦嘴,“喝完了。道歉就不必了,你我道不同不相為謀,沒有什麼對不起我的。”

溫也沒想到鐘卿翻臉如此迅速,“你既是這麼說,可為何又不要我接近宣王?”

鐘卿面色一寒,“果然。”

溫也怔了下,“什麼?”

鐘卿坐在床頭抬頭看他,氣勢卻是一點不輸,“那日宣王一回來你就迫不及待來拋頭露面,說什麼擔心我,說到底不過是為自己謀劃罷了。”

溫也驚愕,“你怎麼會這麼想我?我來時并不知道宣王會在這里!”

也不是沒想過,只是當時著急,便顧不得考慮其他。

鐘卿冷笑,“你不知道?我一吐血宣王就請太醫,整個府里都急亂了,你會猜不出他在我這?”

“你知不知道他當時看你的眼神,簡直恨不得把你扒光,還有那個傅琮鄞,”一想到那兩人赤裸惡心的目光,鐘卿又氣又恨,恨那兩人不知死活敢對他的人起心思,也氣溫也這麼招搖,不知收斂,“你就這麼急著要爬床?”

溫也本是一番好意來看他,誰知道卻被他這樣羞辱,氣得臉色發青,“你既然一點也不肯信我,又何必要與我多費口舌。”

他轉身便要離開,卻被鐘卿攥住手腕,“溫爾玉,別忘了,在這個王府,你是靠著誰才全須全尾活到今天的?”

溫也道:“我......”

卻不料鐘卿發了狠,攥著他往塌上一摔,翻身欺身而上,目光深沉如晦,“你想要什麼?他宣王能給的我能給,他宣王不能給的我也能給!”

溫也被他欺身的姿勢嚇傻了,又聽他這番有悖倫常的話,嚇得說話都不利索了,“景遷,你冷靜點、我,我們——唔。”

鐘卿按住他反抗的手,低下頭強勢地撬開他的齒關,做了自己一直想做的事。

唇齒碾展纏綿,溫也完全嚇呆了,鐘卿卻像是忍到了臨界點,一點不留情。

忽覺唇上一陣刺痛,血腥味在唇間散開,溫也反應過來,第一反應便是咬了他一口,可鐘卿卻并不打算放過他。

他對這個人滿身滿心的渴望快要把他逼瘋了,然而這人卻渾然不知,還敢去引誘別的男人,鐘卿一想到這幾日眼睜睜看著他在宣王面前頻頻出現,便恨不得把他藏起來,不想教任何人覬覦他的阿也。

鐘卿雖說仍在病中,可力道一點也不小,溫也努力想推開他,卻是拼盡全力也難以掙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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