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實在不明白,都是大男人,阿習為什麼要這麼扭捏。
溫沉習就很無奈。
如果不是莊彥瑜答應跟他在一起了,他真的要懷疑,這個絕世大直男是不是根本不知道情侶之間會做什麼。
然而仔細想想,好像的確是如此。
在很多方面,莊彥瑜純潔懵懂得像一張白紙,而他自己正在努力用這張白紙記錄著各種各樣他所不知道的各種盲區。
“小瑜。”溫沉習蹲下身來,和坐在浴缸里的莊彥瑜視線齊平。
莊彥瑜從浴缸的另一邊挪了回來:“?”
溫沉習親了親他的眼,又順著往下,在他唇上落下一個吻。
莊彥瑜一臉懵,不知道阿習好好的怎麼又親過來了。
不過好在對方只親了這一下,沒有很久,甚至三秒都沒有。
溫沉習耐著性子跟他說:“我年紀不小了。”
莊彥瑜:“我知道。”
“不,你不知道。”溫沉習擦去他額頭上,因為泡著熱水而沁出了汗珠,說:“我這個年紀的男人……很不正經的。”
莊彥瑜:“不正經?”
溫沉習擦完他額頭上的汗后,手指輕輕捏住他的下巴,說:“跟我一起泡澡的話,不可以穿褲子,內褲都不行。”
莊彥瑜:“……”
莊彥瑜:“哦。”
原來是這種不正經!
雖然直男思維還沒完全扭轉過來,但說到不能穿內褲,那肯定跟那什麼有點關系了。
莊彥瑜對這件事情還是有點不好意思的,雖然互相幫助好像是很正常的事情。
但這種事情不能太頻繁,太頻繁對身體不好,而且還得看年紀。
唔,莊彥瑜算了算。
阿習這個年紀,一周三次最好。
為了兄弟的身體健康,莊彥瑜覺得自己應該負擔起監督的責任。
他們昨天晚上才互相幫助過,今天最好還是別了。
不等莊彥瑜拒絕,溫沉習就親了一下他,然后起身:“我在外面等你,瑜瑜也不能泡太久。”
“哦。”
浴室門關了起來,隔絕了所有的視線。
有了熱氣的蒸騰,整個浴室也變得暖和了起來。
莊彥瑜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內褲,默默往上拉了拉。
說泡半個小時就泡半個小時,莊彥瑜依舊還是那個像卡點機器一樣的計算機,半個小時一到,他就起身,披著浴巾出來了。
溫沉習在陽臺那坐著看電腦,似乎正在處理工作。
浴室門一開,蒸騰的霧氣從里面爭先恐后沖出,還帶著一條泡得全身都透著粉紅的‘魚’。
溫沉習合上筆記本,走過來的時候端了一杯水:“喝一點水,會不會頭暈?”
莊彥瑜乖乖喝了一口,然后搖頭:“不會。”
溫沉習‘嗯’了一聲:“我幫你吹頭發。”
“不要。”莊彥瑜拒絕:“你去洗。”
溫沉習從不跟他爭論這種小事,聞言便笑笑說:“好。”
溫沉習去洗澡,等他洗完出來,莊彥瑜已經吹好了頭發,乖乖地躺在床上,渾身上下都暖呼呼的,粉粉的,讓人看得心癢癢的。
見他洗得這麼快,莊彥瑜就知道他沒有泡澡了:“你不泡一下嗎?”
溫沉習:“我不用,不會生病的,放心吧。”
莊彥瑜一臉‘真拿你沒辦法’的表情,還好這里都是暖氣的,在房間里也不會覺得冷。
溫沉習被他臉上的小表情給逗笑了,連人帶被地把他抱進了懷里,小聲問:“瑜瑜,你告訴我,你是不是真的是魚變的?”
莊彥瑜:“……”
莊彥瑜聲音大了起來:“我不是!”
溫沉習挑眉。
莊彥瑜抿唇,使出殺手锏:“你怎麼能罵我不是人?你這樣我會很傷心的。”
溫沉習連忙哄他:“開個玩笑,小瑜別生氣。”
莊彥瑜推著他的胸膛,一點一點轉過身,用后背對他,不跟他面對面睡了。
溫沉習一邊覺得他家瑜瑜怎麼這麼能戳他的心,一邊求饒說:“我錯了,小瑜。你要知道,有時候我這個年紀的男人就是會這樣……”
莊彥瑜沒回頭:“怎樣?”
溫沉習揚著唇說:“咳,就是沒臉沒皮,想些……不正經的事情。”
莊彥瑜這就不懂了:“你想不正經的事情,和懷疑我是魚變的有什麼聯系?”
溫沉習摸摸鼻子。
關系可大了。
他大腦不由自主地浮現莊彥瑜上半身是人,下半身是魚尾巴的模樣。
嘖,不能再想了,他怕自己鼻血會流出來。
溫沉習連忙轉移話題:“明天想去滑雪嗎?”
莊彥瑜這才轉過身,和他面對面地說話:“我沒滑過。”
溫沉習親親他的鼻子:“我教你。”
“好。”莊彥瑜有些蠢蠢欲動,決定等明天醒來也要多收集一點和滑雪教學有關的視頻:“不過現在可以滑雪?”
溫沉習:“可以,這邊的滑雪場基本都是10月中旬或者10月底開到明年4月。不過之前不是說了,今年天氣比較異常,雪下得早,滑雪場也不全是天然雪,有造雪機的。再加上國慶黃金周緣故,就早早開了。”
莊彥瑜:“那會很多人吧?”
溫沉習摸摸他的頭:“不要緊,有分很多區的,明天我帶你去。”
“好。”
想到明天可以滑雪,莊彥瑜睡覺的時候,眉心舒展,夢里都是一副好心情。
第二天吃完午飯穿戴完畢,兩人就去滑雪場。
滑雪場離他們住的地方不遠,車程也就10多分鐘,不過等他們到的時候,這里已經有不少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