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always的榜一姐姐嘛,咋跑到流免這邊來了】
【富婆姐姐是爬墻了嗎】
正在看直播的陳子浩顯然對這個問題也很好奇,@了在群里歡快地吹水聊天的唐老板:“富婆姐姐,always是過去式了嗎?”
他往上看了幾條,她們幾個女房管聊得不可開交的內容,沒有一條是直男陳子浩所能理解的。
富婆姐姐很快回復:“不不,還是進行時。”
陳子浩又問:“那流免呢?你是爬墻了嗎?”
富婆姐姐發來個神秘的微笑:“不,是嗑到了。”
群里其他幾個女房管也跟著態度奇怪地笑, 徒留直男陳子浩摸不著頭腦。
這次版本更新內容有點多, 再加上楚橋嶼家的網速垃圾,等他把禮物感謝完了, 游戲更新進度還剩四分之一。
過了最初被他顏值震驚的那股勁后, 彈幕又開始對他有了各種新的不滿意。
【兒子別太窮酸, 媽媽給你打點錢,你去買個好點的攝像頭】
【服了你這攝像頭,我奶奶家座機的相素都比你這高清】
楚橋嶼看了一眼:“畫質能看到我這張臉就行了,要求別太高 。”
【兔寶能不能把右下角攝像頭的界面調大點,游戲界面可以不用這麼大,直接關掉也行】
“你們這些人實在太膚淺,不要只關注我的臉,能不能好好關注我打游戲的技術,或者關注下我有趣的靈魂。”楚橋嶼直嘆氣,“再這樣我要把右下角縮小了,不能讓我的臉喧賓奪主。”
【這倆你有嗎】
【還是膚淺地關注下臉吧,家人們】
【always:確實帥】
楚橋嶼正想和他們這些膚淺的彈幕爭辯,看到這句話就不管其他彈幕了,笑著說:“瀾寶真有眼光。
”
【一時不知道這句話他是在夸瀾寶還是在夸他自己】
【沒想到瀾寶也是個膚淺的男人】
趙修一口一口地嘴里送白粥。他咂巴咂巴嘴,對于白粥的寡淡無味極度嫌棄,要不是餓得不行,他絕對不會多吃一口。
他不得不挑開粥店附贈的榨菜包,放了幾根進去,終于把一整碗粥喝完了。
相比起來,喻瀾就接受良好,他用沒有打針的右手,慢慢地舀著粥。因為胃不好,他漸漸習慣于吃得清淡,所以沒有愛吃重辣的趙修這般難以忍受。
他們這一對難兄難弟,在醫生的醫囑和李云邊上盯著的雙重管制下,晚飯只能是再清淡不過的白粥,也算是某種意義上的殊途同歸。
喝完粥的趙修無事可做,又礙于身體原因,沒法到處走動,于是湊到喻瀾身邊,和他一起看直播:“你也會看直播!嗯,怎麼是個男主播?長得還挺帥,不過看起來臉好嫩,有沒有二十歲?”
他點了下手機屏幕,屏幕上方顯示出主播的名字。這名字有點耳熟,他仔細想了下,恍然大悟道:“這不是野王哥哥背著我們偷偷帶的小朋友嗎?野王哥哥眼光真好。”
“少跟陸恒這家伙學亂說話,”喻瀾推開他,明晃晃地表示出自己的嫌棄,“管好你自己,少管別人。”
楚橋嶼直播前會把手機調到靜音模式,而且除了打游戲喊人,他很少會在直播課過程中拿出手機。
所以直到下播后,他才看到喻瀾給他發來的微信。
A.:我這邊有好幾個沒在用的攝像頭,你需要嗎?
怎麼連喻瀾也來嫌棄他的直播攝像頭不夠高清了!
6m:剛才沒看到
6m:不用麻煩了,我覺得影響不大(捂臉)
A.:不麻煩,快遞兩天能到
A.:我沒想到你那麼快就露臉直播了,不然我直接給你寄過來,不用你額外去買
6m:十二點了,瀾寶還不睡覺嗎?
A.:嗯,地址給我?
A.:放在我這又沒用,還是全新的
楚橋嶼給他發了住址、姓名和電話號碼。
喻瀾有錢,他的東西多半也不便宜。雖然他覺得喻瀾絕對不可能會收他的錢,但他還是問了:“多少錢?我轉給你。”
A.:忘了……不用給
6m:好歹讓我付個郵費?
A.:不用
楚橋嶼心想再和喻瀾推拒來推拒去,就過分客氣了,轉而換了種說法:“瀾寶是哪里人?我在江市這邊,有空我們一起吃飯?”
喻瀾回他:“我在隔壁寧市。”
楚橋嶼沒想到他們之間的距離還挺近:“那很方便啊,以后我可以來找你玩。”
喻瀾沉默了半晌:“我現在不太方便 ,改天。”
楚橋嶼沒多想,以為他有自己的事要忙。
喻瀾說:“時間不早了,你早點睡。”
楚橋嶼表面嗯嗯地同意下來,和對方說完晚安后,他開了盞床頭燈,躲在被窩里開啟夜間沖浪。
第二瓶吊針比第一瓶體積要大得多,所以花費的時間也相應地要久得多。
打到近十二點,吊瓶里的藥水還有一小部分,趙修歪倒在椅子上睡著了,李云說他先回酒店洗個澡,等下再回來。
喻瀾打開了相機的前置攝像頭。
現在的手機自拍模式都自帶美顏濾鏡效果,喻瀾對著手機屏幕上刷白的臉,在設置中找了一下,把全部的效果都關閉。
醫院里明亮的白光,映得他臉色慘淡,因為膚色過于慘白,皮膚上過敏性紅斑的看起來有些嚴重。
總之現在這狀態,怎麼也不適合去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