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滔天的欲.望在失去元栩刻意的克制之后轟然宣泄而出,全部反應在了喬灼的脊背處,脖頸處。
元栩在放肆地占領他。
喬灼瞇著眼一把握住元栩搭在他肩膀處的手腕放在唇邊便是狠狠一咬。
元栩面不改色地順從,甚至連手勁都沒起,喬灼松開牙齒,輕抬下頜撩眼說道:“我不喜床笫之間門溫吞,不如痛些更添歡愉,所以收起你這副苦臉。”
元栩的心隨著這句話猛地一跳,“主子當真?”
喬灼當真能容忍他放肆到這種地步?
喬灼嘶了一聲,揚眉反問:“我是讓自己受累的性子?”
元栩當即心中答復,不是。
想清楚后元栩搭著喬灼的肩膀緩緩俯身,輕聲說:“那主子,下次我想嘗烈酒。”
喬灼聞言一改眼底笑意,冷哼一聲,呵斥道:“下次?滾蛋。”
得寸進尺的元栩裝作乖順地沉默,眼神卻貪婪地掃在喬灼身上,心底饜足極了。
——
龍巖與曼娘等在客棧門口,曼娘皺眉苦臉道:“龍巖,這三日我們幾個贏的可不容易,那群正道小人里法術高強的竟也如此多,今日如果祖宗再不出來……”
龍巖板著一張冰塊臉抱刀冷聲道:“無礙,蕭刺說主子今日起。”
蕭刺兩個字一出口,曼娘和一旁的四大傀儡都沉了臉,扈拔怒氣沖沖道:“那個乳臭未干的小子,不過在祖宗面前討得一時歡欣,竟敢阻攔我們去見祖宗,還真把自己當成個人物了!”
扈拔話雖如此說,但他們同時都想起那日蕭刺走出房門時的凜冽眼神,如高峰霜雪,冰冷兇悍,只一眼就讓滿腹疑問的眾傀儡都噤了聲。
蕭刺當日只扔下一句:“主子讓你們贏到最后一日。”便轉身又回了房。
這話的真實性龍巖他們猜不透,但既然蕭刺說是奉命,他們也只能照做。
龍巖依舊面無表情,聞言剛想說些什麼,卻忽然轉頭一望,瞥見那抹艷麗的赤紅繡金袍時咚的一聲巨響,跪在了地上俯首道:“主子安。”
龍巖一跪,其他人也烏泱泱地跪倒一片,朗聲齊喊道:“主子安。”
喬灼三日未出房,吃食休憩熱水一并都由蕭刺代辦,挪進了屋內。
兩人這三日在屋內究竟都做了什麼,魔修各個心底清楚得很,魔修性情本放蕩,他們對此并不覺得驚訝,因為實在太平常了,只是蕭刺霸占喬灼的姿態和語氣讓一眾傀儡們頗有怨言。
誰說大魔身側只能有一個寵兒的。
曼娘看著蕭刺十分挑剔地想,少言寡語的,知道該如何討人歡喜嗎,祖宗真是給了蕭刺好大的臉面。
喬灼依舊戴著那遮掩容貌的鷹喙鎏金面具,但不同以往的是他將墨發高高束起在腦后,紅穗子綁帶隨著他的發絲在風中飄揚,極具意氣風發。
繡金紋的赤色長袍襯著他耳邊的紅珠愈發明艷,一把尖刺漆黑骨扇被他捏在手中輕輕晃。
引起眾怒的那位蕭刺依舊一襲白衣跟在喬灼身后半步距離,眉眼凝霜氣勢比前幾日更盛。
龍巖幾人只望了一眼便不敢再抬頭。
雙修的這幾日不只是蕭刺,喬灼的修為也跟著精湛提升了不少,渾身縈繞著的魔氣仿佛有了實體,張牙舞爪地飄散在喬灼周圍,遠遠望著便讓人心生懼意。
論道比武到了最后一日,來的門派修士們比前三日都要多,人頭攢動在凌云宗的比試高臺下,熱鬧非凡。
圍著高臺外擺設著各大門派的坐席,只有金丹與元嬰修士才有機會上前一坐,此刻那里坐著的人除了凌云宗以清虛真人為首的修士們以外還有其他門派的各大掌門與天驕弟子。
喬灼身后綴著一眾氣勢磅礴的傀儡,尤其是惡名遠揚的四大傀儡,一個賽一個的丑陋可怖,遠遠望見他們的眾多修士們只嚇得連連側身避讓。
龍巖靠近喬灼低聲道:“主子,前幾日我們坐在左側看臺上。”
喬灼晃著扇子輕笑一聲,“凌云宗還給了坐席?”
不等龍巖點頭,遠處圍著看臺的一眾修士中出來一個男子指著喬灼便大聲叫嚷道:“大膽魔修!竟有臉參加修仙論道會!邪魔歪道還不快快滾出去!”
此話一出,周圍眾人齊齊倒吸了一口氣,都懼怕地望向那魔修菩薩,提防著對方會做出什麼殺戮舉動。
但為首的喬灼只是歪了歪腦袋,白皙的下頜一挑,嗤笑道:“呦,這不是正道廢物們嗎,百聞不如一見,失敬失敬。”
第138章 人偶師魔修大反派15
先前站出來的那名修士見到喬灼這副張狂模樣氣得差點要動手,還是被身后同門師兄拉扯著才后退讓開。
喬灼輕輕搖晃著手中骨扇,神態自如宛若面前叫囂的人不過宵小而已,只見他勾唇笑得猖狂,開口嘲諷道:“隱嵩門派,不過如此。”
叫嚷的那名男子身著褐色紋丹頂鶴長袍,衣袖上纏著的清布符文正是屬于隱嵩門派的印記。
吳連溪見狀怒火再次燒起,抵抗著身后師兄攔他的動作,斥道:“我乃隱嵩門派長瀲真人座下弟子吳連溪,魔修休得猖狂放肆,若你真如傳言所說是個坦蕩人物,為何又遮遮掩掩在這鷹喙面具下不敢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