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姜犰再次耳廓通紅的點頭時喬灼心滿意足地開口道:“接下來我說什麼,你就做什麼。”
姜犰乖巧點頭,他的脊背是寬碩的,從上而下幾乎能遮蓋住喬灼所有的身影,但他同時也是不得要領的,仿佛一個叼著嘴邊的肉不知道該從何下嘴的野獸,焦躁地踱著步。
姜犰低頭啄吻,手指與喬灼十指相扣,聲音沙啞地念喬灼的名字。
滾燙的氣息縈繞在身側,喬灼莫名心中打鼓,想道一會兒他要不要多鼓勵鼓勵姜犰,免得這人風光了一世卻在這事上丟了顏面。
但喬灼的安慰念頭剛起,下一刻就被姜犰一手攬著腰騰空抱了起來!身上的華美喜服瞬間門被撕開扔到了床榻之下!
隨即便是聽了一遍就能出師的昏天黑地的糾纏。
龍榻外側懸掛著明黃垂簾,不知何時也被姜犰放了下來,狹小的空間門內喬灼無處可躲,只能啞著嗓子輕聲喘,被逼得狠了就想往外跑,但莫說這個床榻,整個宮殿,整個姜國都是身后這個男人的,喬灼根本逃不開。
無數快意即將沖垮喬灼的意志,讓他止不住的顫抖,身后的姜犰竟忽然俯身貼了過來,沙啞著嗓子問:“喬灼,是這樣嗎?”
喬灼眼尾都紅透,淚珠欲落不落,只能抬起手用力捂住唇,才能不泄出一絲半點的呻.吟。
因為喬灼知道此時殿外肯定候著無數的太監宮女,他雖然厚臉皮,但也不想被人聽墻角。
沒得到喬灼回應的姜犰不滿,于是他更加俯身靠近了。
喬灼手臂都在發抖,攥住床側就往外爬。
姜犰微醺的酒意此刻沖昏了他的頭腦,就在那只金子般的手臂狠狠握住床側懸掛著的垂簾試圖借力時姜犰握住喬灼的右肩輕輕一拽就把人重新攬入懷中。
喬灼近乎瀕死,高昂著脖頸飛快地呼氣,那滴淚終究還是落了下來,他的胸膛猛地起伏,顫抖著低聲道:“不行了,等等……”
姜犰卻無視喬灼的推拒,從身后伸手便用力按在喬灼的腹部,問:“是這里嗎?”
喬灼腦海中霎時間門一片空白,只耳邊恍惚聽到姜犰的聲音在說:“喬灼,雖然你在搖頭,但你看起來很喜歡。”
喬灼眼睫低垂著在撲扇,沒說話。
姜犰俯身又問:“喬灼,是這樣嗎,我學的對嗎?”
喬灼再也支撐不住身體,細腰猛顫,如同暴風雨中搖擺的花骨朵。
金子般的肌膚上添滿了無數旖旎吻.痕與咬.痕,從他的唇.齒到脖頸,身上沒有一處完好的皮肉,盡數被姜犰肆意品嘗。
那一夜天子寢殿內下令更換了不下七次的熱水,許多時候剛送進去的水還熱著,下一刻那個極威嚴霸道的聲音便又會響起。
“換水。”
宮女們忙碌了一夜,幾乎不敢合眼。
漂亮的北漠王被惡犬叼在嘴里半刻都不肯松開,整整三日過后,一直沒上早朝的姜犰才神清氣爽地踏出了寢殿。
直到晌午時分喬灼才悠悠然轉醒了,醒來后的第一反應便是抖著嘴唇用那啞到不成樣子的嗓音哭泣:“系統快!我要回北漠!”
“我不要這鬼事業成長值了!”
喬灼的心還在隱隱顫著,這姜犰分明就是個扮豬吃老虎的惡鬼,簡直壞到滴水!他雖然想享樂,但也不想過度透支身體。
男人的本錢都要被他揮霍完了。
系統幸災樂禍的嘖了一聲,“不用擔心宿主,事業成長值馬上就能滿了。”
喬灼噌的坐起身,卻不曾想拉扯到后腰,一陣酸脹酥麻齊齊涌了上來,惹得他低眉怒道:“淦!”
寢殿內的聲音引來門外的宮女,她們立刻抬步進來,一個個垂著首恨不得想將腦袋埋進地里,耳垂也都通紅著,聲音如蚊語,道:“請帝后梳洗。”
喬灼哪里不知道這群人為什麼耳朵那樣紅,但他偏不能跟著羞澀,哪怕此刻彼此都心知肚明,喬灼依然冷著臉道:“過來吧。”
可那沙啞至極的聲音在偌大的寢殿內一經響起,宮女們的臉頰都飛紅。
她們瞬間門記起了這種性感帶著朦朧磁性的語氣是怎樣哭泣的,差點拿不穩手中托盤,結結巴巴地應道:“是,帝后。”
一番梳洗過后喬灼才皺眉又問道:“小系統,你說事業成長值馬上就能滿了?”
系統應道:“是的宿主,雪山薩羚部落在得知北漠與姜國議和結親的消息后立刻膽顫,決定要從邊疆處退兵,但……”
喬灼手中捻著木質檀香串,整齊穿戴著的華服衣領處露出斑駁吻痕,男人擰眉似乎在思慮著什麼。
喬灼問:“但是什麼?”
系統說:“但是他們也還在猶豫,畢竟入冬后的薩羚部落實在難以生存。”
喬灼眸光一亮,瞬間門覺得這不正好一舉兩得嘛!他去邊疆擊退薩羚剩余部落將士,順便在北漠待上一段時日,也讓剛開了葷的姜犰慢慢度過這段過于興奮的時期。
午膳時姜犰快步踏進寢殿,一看見喬灼時眉眼就柔和了下來,輕聲問:“腰還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