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莫凡依照他的要求又打了一遍,“你不就是不爽我拉黑你又一個月沒來嗎?你他媽用手指當眾玩兒我,還敢對我有脾氣?”
“我可沒有。”司昭廉拍了拍莫凡的膝蓋,“這里轉得不夠快,動作銜接不流暢,再來。”
莫凡喘著氣,按照以前學到的要領,腳掌發力,同時轉動四個關節,打出標準又漂亮的一拳,“沒有?沒有一直挑我刺兒?”
司昭廉說:“你如果一直練著、動作標準,又何須我挑刺?”
莫凡嗤笑,“你承認了。”
司昭廉注視了莫凡兩秒,抬手擦去他臉頰上的汗,“莫哥,專心啊。你如果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什麼時候能操我?”
“你少拿這個說事兒,”莫凡對著鏡子來了一套組合拳,動作確實有些生疏,“隨時把讓我操掛在嘴邊,我怎麼沒見你躺下讓我操?”
“你技不如人能怪誰?”司昭廉覺得好笑,整理手腕上的護帶,“想壓我至少憑實力吧?難不成我放水,你會滿意?”
“當然不會,”莫凡不屑又狂傲,“我會憑實力打贏你。”
唾手可得東西有什麼趣兒?
就像唐僧取經一樣,越是困難重重,達到目標的時候才會越有自豪感。
不過他想到紀陽的提醒,冷眼問:“你有職業操守吧?”
司昭廉沒反應過來:“嗯?”
“你要是因為我要壓你的事兒不認真教,”莫凡沖著司昭廉的臉就是一拳,沒有真的打上去,停在幾厘米的位置,“我他媽先把你牙打掉。”
“我有沒有認真教,你感覺不到?”
“誰知道你會不會藏著掖著一些東西,”莫凡說,“不是都說教壞了徒弟餓死師父?”
司昭廉笑了,意有所指:“我覺得我應該餓不著。
”
莫凡朝他豎了中指:“滾蛋。”
拳擊訓練了三個多小時,莫凡確實許久沒這麼高強度訓練了,結束后一身的汗,一個勁兒地喘,但運動時產生的內啡肽和多巴胺又讓他感覺暢快愉悅,感覺比上幾次床還爽。
司昭廉看了一眼時間,問道:“晚上有安排嗎?“
“這才幾天?”莫凡睨了他一眼,諷刺道,“欲望挺重啊, 年輕人。”
司昭廉用毛巾擦汗,把濕汗的運動背心脫下,光著上半身,一身健美的肌肉暴露在外,淡淡的汗水在上面呈現出水光,無聲地散發著荷爾蒙。
不得不說他的身材是練得真好,腱子肉沒有油膩感,一切盡在恰好到處之間,塑形塑得很完美,穿衣顯瘦脫衣有肉。
“你想什麼呢?我只是邀請你吃個飯而已,”司昭廉反問,“動不動就往床上想,欲望重的到底是誰?”
莫凡挺喜歡司昭廉的身體,是同性之間的欣賞,還有每每在掌心下能感受到蓬勃的力量。
他的目光黏在司昭廉身上,大大方方地欣賞肉 體,“行了, 都是大老爺們兒的,誰不知道誰?我如果現在脫光了躺這兒,這飯你還會吃?“
司昭廉擦汗的動作一頓,眼底涌出暗光,對上莫凡睥睨的視線, 把毛巾搭在脖子上,走過去站在他面前。
莫凡是坐著的,這個距離只能仰頭看他,頭和男人的腰腹持平,這般近的距離下,能明顯感覺到司昭廉隱隱升起的欲望。
“干什麼?“莫凡挑眉道。
司昭廉垂眸,嘴角噙著一絲笑,抬手摸上莫凡的臉頰,指腹在他的唇瓣上不輕不重地揉了一下,“你如果真脫光躺在這,我們今晚可以住這兒。
”
莫凡向來不喜歡司昭廉把那些調情手段往自己身上使,拍開男人的手,“剛剛說我重 欲?”
司昭廉:“是你先勾引我。”
莫凡哼笑,“你想到倒是美,今天我沒空,讓開。”
司昭廉站著沒動。
莫凡看到司昭廉眼底涌動著熟悉的神色,嘴角勾起譏誚的弧度,沒再說話,交匯的視線擦出了星火。
“莫哥, 還記得上次我們在衛哥的拳館里的事嗎?”司昭廉的嗓音微啞, 手掌貼上莫凡的脖頸,虎口感受到脈搏的跳動。
莫凡似笑非笑,“你想干什麼?”
“干你嘴。”司昭廉如實說。
“你想得真好。”
“我替你做過了,為什麼你不能給做?”司昭廉的眸色加深,運動時調動起來的激情未散,欲望輕而易舉地席卷大腦。
莫凡桀驁地反問:“你給我做過我就要給你做?你把我操了還一直沒讓我操回來, 這又怎麼說?”
司昭廉聲音沉沉的,捏著莫凡脖子的力度加重,“你知道這不是一回事。”
莫凡反問:“怎麼不是?”
“莫凡,是你自己說的,想做了要隨叫隨到,”司昭廉的手指在莫凡的喉結上輕輕揉捻,“我想做你卻有事,是不是得先滿足我一回?”
“你沒給別人做過吧?”司昭廉又說,眼睛盯著莫凡的嘴唇,頗為侵略,“是怕做不好?”
“你在說什麼屁話?”莫凡獰笑,“我會做不好?沒吃過豬肉還沒看過豬跑?!”
莫凡知道司昭廉是在激他,勝負欲還是被激起來,伸手去解開他的褲帶。
上次司昭廉的活兒那麼生澀不像是裝的,莫凡知道司昭廉這樣的貴少爺不會別人做這種事,他也是一樣,正因如此才有比較。
“你活兒那麼爛,還好意思拿出來說?”莫凡輕嗤道,“學著點兒,看看該怎麼讓人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