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昭廉的吻帶著怨氣和不甘,手指插入莫凡的發縫,強勢地摩挲著他頭皮, 舌頭在莫凡的嘴里掃蕩,直直抵達舌根,蠻橫的糾纏。
莫凡的呼吸被這個吻調動得急促起來,推搡著司昭廉的肩膀無果,爽利的感覺竄上頭皮。
和司昭廉接吻無疑是一件爽事, 雄性之間的血性和爭斗彰顯無遺,每一次都啃咬得對方氣喘狼狽,沒有誰能完好無損地退出,兩敗俱傷才是最好的結果。
司昭廉一邊吻他,一邊撩開莫凡的衣尾鉆進去撫摸緊實的腰肉,換著角度深吻,吃著莫凡的舌頭,濃重的喘息從分開片刻的唇間泄出,然后又緊緊黏在一起,口水成了粘度很強的膠水,車里的空調也擋不住驟然升溫的熱氣。
莫凡在司昭廉的嘴里嘗到了薄荷的味道,是司昭廉做了那事兒之后漱了口,又吃了一顆薄荷糖清口用的。
原本清涼的味道成了熱辣的催化劑,提醒著二人不久前在訓練室做了怎樣出格的事。
他們喘著氣分開時眼底都涌上淡淡的紅,司昭廉本來發疼的嘴角這會兒又麻又痛,唇瓣透出的殷紅堪比血色。
“我是不缺人。”司昭廉啞著嗓子一字一頓地說,“但我現在只想睡你莫凡。”
莫凡抿著唇注視他片刻, 垂眸看了看司昭廉緊繃的地方,聲音同樣被欲望染得很低,“把手拿出來。”
“……”司昭廉沒動,掌心有汗,貼著莫凡的腰窩。
“拿開。”莫凡不客氣地又說了一遍。
司昭廉慢吞吞地把手拿出來,深吸一口氣,按捺住煩亂的心緒,打算開門走人。
沒等他伸手開車門,莫凡率先下了車, 繞到駕駛室這一側———開門、關門、再開門、再關門。
一套動作行云流水,等司昭廉反應過來時已經被壓在后排,莫凡坐在他的身上解皮帶。
“莫哥……”司昭廉咽了咽, 喉結狠狠滾了一下, 嗓音沉沉, “你這是干什麼?”
“少廢話,”莫凡自上而下地看他,車內很黑, 只能看到彼此帶有熱度的眸光,“不是想來?裝什麼?”
話落,他扯開了不久前系上的領帶,拴在司昭廉的脖子上打了個結, 用力一收———
司昭廉感覺脖子被勒住,緊繃的窒息感立馬涌上來,耳邊是莫凡略帶張揚的哼笑。
“有個問題。”
“……什麼?”司昭廉的血液加速,理智被合欲望傾軋,從莫凡坐上來時候就有了反應。
“車上備著的套用完了。”莫凡掐著司昭廉的下頜, 讓他抬起頭和自己對視,明知故問,“怎麼辦?”
“我幫你處理。”司昭廉的青筋跳了跳, 熱烈的吻落在莫凡的脖子和胸膛, 卻又被抓住頭發抵觸。
“你處理個屁, 你他媽哪次處理了的?”莫凡喘著氣命令,“不準弄臟,不準留下痕跡。”
司昭廉不滿,張嘴就是一口咬上莫凡的脖子,尖銳的犬牙刺上動脈,扎出尖銳的刺痛。
“你他媽——!”莫凡破口大罵, 但很快又成了悶哼,濡濕的舌尖安撫那處咬痕,“老子說了不要留下痕跡!”
“你一會兒要去見誰?”司昭廉問,“為什麼不能留下痕跡?”
“你管我見誰。”莫凡才洗過澡的身體又被汗水浸透, 襯衫滑落臂彎, 露出柔韌的胸膛,上面散布著在訓練室留下的吻痕,“就一次,半個小時,老子還有事。
”
司昭廉還是頭一次被這樣敷衍,讓他郁結慍怒,把人壓在座椅上,冷笑道:“半小時能不能結束,這就得看你的本事了,對吧?”
“你——呃!”莫凡后面的話沒有罵出口,被人吻了個嚴實。
以噸為單位的越野搖搖晃晃,玻璃上覆著白霧,指骨分明的手掌貼上窗戶,五指用力到發白的程度,糊花了上面的霧氣。
很快另一只手蓋上來,強勢的插入指縫,從后面緊扣的姿勢,不容掙脫。
四十分鐘后,車門打開了,司昭廉抬腳邁出來,呼出一口氣,眉眼饜足,神清氣爽。
他理了理衣服,轉身扶著車門, 看著躺在座椅上閉眼平息的男人,露出燦爛的笑容,“莫哥,突然想起來有個事。”
莫凡沒出聲,司昭廉知道他在聽,“這幾天公司有個項目,我大概要出差兩三天,訓練的事等我回來再約?你的體力還是不行,得再練練。”
莫凡張了張嘴, 啞著嗓子說:“滾。”
司昭廉:“得嘞,再見。”
第21章 【合作】
莫凡急著走不是因為有人約他,而是莫父叫他回家。
因為他是男孩兒,父母從小就對他是放養模式,沒有強迫他一定做出什麼樣的成績,只要沒有發生原則性的事情,就不會插手他的生活。
莫凡能有今天的成績也是環境使然,富二代的生活沒有想象得那麼養尊處優,他們得到了大部分人努力一輩子都不一定會擁有的物質,那麼就一定會在其他地方付出代價。
有錢人的私立幼兒園里注重培養孩子的愛好,鋼琴、小提琴、國際象棋、畫畫,這些從幼兒園就抓起來,英語更是人人必備的項目,口語不流利的話就被別人瞧不起。
長大后莫凡上的也是有錢人才能上的那種私立學校,接軌國外的課程教學,會經常進行一些團體合作,培養統籌和個人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