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飯店樓上就是酒店,他們坐著電梯一路沉默,從開房到進屋都沒說一個字,但司昭廉明顯感覺到莫凡壓著火,這火燒了他一晚上, 已經快把骨頭燒化了。
“滴”, 房門感應器發出聲音, 二人一前一后進屋,卡都來不及插,司昭廉就被莫凡摁在墻上強吻。
他們之間不需要溫情, 就像干柴遇上烈火, 一碰上就噼里啪啦燒了個火光沖天。
司昭廉熱情地回應, 直接去脫莫凡的衣服,強勢地摟著他的腰, 在黑暗中跌跌撞撞地往床上帶。
柔軟的床墊被砸出了巨大的凹陷, 莫凡被壓在床上被蠻力禁錮,這樣一個酣暢的吻讓他們同時有了反應, 熱氣逐漸充斥空間,濃烈的荷爾蒙刺激著神經, 爽利暢快。
莫凡心里憋著火的,他對司昭廉不滿,雖然一開始確實是他主動拉近司昭廉和舒明的關系,但如果不是司昭廉在洗手間里亂搞一陣, 也不會有后來的事情。
莫凡最討厭被誤會, 又莫名其妙承認了炮友的關系,讓他更不爽。
他和舒明是第一次見,卻被扯進了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憑什麼?
憑什麼司昭廉想讓他出糗就出糗,想讓他入局他就一定被牽扯不清?
司昭廉好似從頭到尾都是看戲那一個,這混蛋才導致舒明誤會這一切的始作俑者, 他要撕碎司昭廉假面的偽裝,要讓他失控,讓他被自己掌控。
想到這,莫凡雙腿絞上司昭廉的腰,一個用力將人推在床上, 二人上下的位置互換,黏在一處的唇被迫分開, 急促地喘著氣。
“莫哥,”司昭廉揉著莫凡的臀,眸光灼灼,“好主動啊?被舒明刺激了?”
莫凡脫下自己的衣服,露出精壯的身體,譏諷地嗤笑:“海王被綠,多稀罕的事情啊。這是事兒要傳出去得被多少人笑掉大牙?”
司昭廉摸著綢緞一般質感的腹肌, 感受莫凡緊實的皮肉,“準確來說還沒有被綠就及時止損了,我也確實膩了,畢竟我的新鮮感很短。莫哥,我雖然戀愛多,對每段感情可是很認真的。”
莫凡冷笑:“誰信?”
“你試試就信了。”司昭廉又是那副漫不經心的隨意感, 仿佛說話不過心,戀愛對他來說只是一個上床的形式。
“試?”莫凡捏著司昭廉臉緩緩逼近,“我從不談戀愛,麻煩,矯情。”
“所以要當炮友?”司昭廉注視著他黑曜石一般的眼睛反問。
莫凡譏誚,“想多了, 我難道缺?”
“只是舒明那小子那些話我很不爽,從來沒有人敢質疑我在床上的能力,當1需要體力和技術, 他那種軟0在老子面前能有什麼優越感?!”
還敢說沒法爽到,操他不比操別人帶勁兒?
可笑。
司昭廉聽出莫凡的含義,懶散的目光頓時變了, 像一頭蟄伏的狼,緊緊盯著獵物,蓄勢待發。
莫凡抬手拿過床頭柜上的兩樣東西,自然將司昭廉的神色收進眼底,拍了拍他的臉,借著酒勁 囂張又傲然地說———
“小子, 躺好, 莫哥讓你爽。”
第17章 【送禮】
莫凡這一覺睡得爽,好久沒有體會過這樣暢快淋漓的感覺了,爺們兒之間不需要矯情和柔軟,力與力的碰撞,每一下都是見真章,爽利的痛感和快感混合在一起,鼻息之間是濃郁的腥和汗,還有血的味道。
每次上床他們都會見血,不是嘴上就是背上,以前他們辦別人的時候還會顧及對方皮膚白嫩,收斂力道,但這下不會,都在極致的享受時釋放出最真實的狀態,不讓接吻就用咬的,脖子、鎖骨和胸膛,后背和臀上。
快感驅使身體的撞擊,痛感加劇了心理的刺激。
莫凡爽到了,爽了天,以至于做完之后倒頭就睡,拳擊、酒局和床事耗掉了他全部精力,從在拳擊館就開始憋屈的氣攢了一天終于發泄完了。
他的生活其實很簡單,上床對他來說就是發泄情緒的,所以才會拉著司昭廉直接開房。
和別人睡不刺激也不暢快,所以哪怕是下位莫凡也暫時認了。
男人嘛,搞這個就是個爽,爽到了就行。
再說,他對自己的認知很明確,反正他現在打不過司昭廉,短時間內也壓不了他,倒不如先爽了。
不過這不代表他就這麼認了,不服輸的勁兒讓他在下位也要在上面,操司昭廉仍是他在床上的第一目標。
莫凡醒來后第一反應就是舒服,昨晚的酥麻勁兒已經過了,但還有一些綿長余韻在體內如微電流一般流竄讓他忍不住回味。
司昭廉那人是欠揍了一點,但這方面確實沒得說,他們之間很契合,又都是老手,上過兩次之后就把對方敏感的地方摸得八九不離十,司昭廉還有意開發他新的,跟個狗一樣把櫻桃咬得紅腫,又疼又癢……還有點爽。
莫凡沒睜眼,被窩太舒服,讓他一邊回味昨晚一邊計劃著以后要把司昭廉操得像他昨晚那麼叫。
不過沒想多久,他就猛地睜開眼,一個翻身將抱著他睡覺的人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