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上錯落著紅紅紫紫,三天前還沒有消下去的痕跡又烙上新的,精壯的男性軀體留下刺眼的痕跡,曖昧又旖旎。
他的胸膛起伏著,好似簌簌落下的花瓣,眼睛盯著天花板,突然覺得自己叫凡莫也不錯。
他明明是來報仇的,卻又被上了。
司昭廉算半個職業拳者,莫凡從來沒有系統的學習過攻擊這方面的東西,徒有一身蠻勁兒,破綻百出,沒過十招就被司昭廉治服。
衣服一撕,皮帶一扯,就這麼在空曠的訓練場干起來了。
莫凡把司昭廉祖宗十八代罵了個遍,到最后發現實在反抗不了,索性享受起來。
他終于知道為什麼自己會受傷了,那晚光線不好,很多東西也沒看清,直到剛才司昭廉脫下褲子,莫凡向來天不怕地不怕的人都磕巴了一下。
在男性這方面他一向是很有自信的,不然怎麼能做大猛1呢,讓無數小0們又愛又恨。
可司昭廉也太不是人了,別說受傷了,能到胃。
【“你他媽給老子慢點!混賬東西,我連上三天藥膏才好!你不要臉老子還要!”】
【“莫哥,你這是撒嬌?”】
【“撒你媽,你是不是個男人,到底上不上!不上就讓老子來!”】
【“說要慢點是你,著急也是你。莫凡哥,你這樣讓我很難辦。”】
莫凡想到剛剛血脈噴張的畫面,閉了閉眼,一張老臉臊得慌。
他是個享樂主義,喜歡所有令他舒服的事情。
雖然被壓這件事讓他的自尊心受到了折辱,但不可否認的是和司昭廉做很爽。
那種爽快和痛快是從來沒有體會過的,也是和白嫩嫩的小0體會不到的。
———兩個野獸爭奪領地一般的撕咬、爭奪,本應該纏綿舒服地接吻,放在他們這里就成了要把對方生吞活剝的借口。
莫凡本就在位置上落了下風,接吻更是不肯退讓,舌頭氣勢洶洶地將要伸進自己嘴里的東西頂出去,抓著司昭廉的頭發,兇狠啃咬,直到把對方的唇弄出血才囂張一笑。
明明處于下位,可莫凡偏偏要坐在上面,不甘屈居人下,哪怕眼神迷離、汗流浹背,也要掌控這段情事。
他要握著韁繩,要清楚地看到司昭廉漸漸失控表情。
莫凡再一次爽到了,不只是身體,還有心理,馴服野馬的成就感爽得頭皮發麻。
清醒之后,莫凡想時光倒流回去弄死自己,那副樣子被他睡過的小0看去,只能拿刀自殺了。
他是1,毋庸置疑的1,事態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莫凡惆悵地吸了口煙,臉上依舊是冷酷無情的樣子。
司昭廉拿著水走過來,他的呼吸也沒平復,穿著一條灰色運動長褲,胸膛上有兩個煙頭燙傷的圓點,是剛剛莫凡嫌棄他沒用力,直接把嘴里的煙摁上去的。
“別抽了,”司昭廉把水遞給他,“嗓子都叫啞了,再抽真說不出話來。”
“放屁,”莫凡開口果然是啞的,狠狠把煙頭一扔,“我那是抽煙抽的!”
司昭廉似笑非笑,看著他仰頭灌水,喉結滾動,脖子上的吻痕顯眼得很,不由得舔了舔嘴上的傷口,贊賞道:“莫凡哥,你剛才好辣。”
莫凡一瓶水下肚,用力將塑料瓶捏扁,抬手一扔,嗤笑道:“司昭廉,再這麼說你也是花名在外的人,怎麼搞得像沒操過人一樣?就你剛剛那反應,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個處。
”
司昭廉坐在地上看他穿衣服,修長緊實雙腿套進內褲,靚麗的風景被黑色的布料遮住,比起直觀的沖擊,這種擋住之后更具誘惑。
“我是睡過不少人,”司昭廉懶懶一笑,直白的目光掃著莫凡的胸膛,“但沒有人比你更舒服,又緊又熱,還有這個。”
他指了指自己被煙頭燙的傷,“上一次你在我背上留下抓痕,這一次是煙頭,我很期待下一次你又會給我留下什麼?”
“你是受虐狂?”莫凡套上衣服,睨了他一眼,冷笑道,“下次?下次你只會有一個受傷的地方,那就是后面。司昭廉,這筆賬我遲早要討回來,你他媽等著。”
司昭廉不以為然,坦白道:“和你做愛很爽,你沒有爽到嗎?”
“是,爽了。”莫凡也不矯情,并不覺得是自己的問題,“前列腺男人都有,你要是張開腿讓我上,我保證也讓你爽。”
司昭廉為難道:“我不做0的。”
“誰他媽不是1?!”莫凡提起這個就火大,“我告訴你,除非你讓我上回來,否則這事兒沒完!”
爽是爽,但這涉及自尊問題,絕不能讓。
“我說了啊,”司昭廉露出一口白牙,“打贏我就讓你上。”
莫凡臉色陰沉,磨著后槽牙。
問題不就是打不贏嗎?
這個畜生干什麼的不好,非得是打拳的!
操。
不過話又說回來,如果司昭廉沒點兒功夫,那晚自己又怎麼可能沒有反抗余地。
莫凡絕不可能承認自己比別人弱,可是剛才pk的結局已經擺在眼前,他輸得徹底。
因此莫凡沒有再說什麼狠話,只是很篤定地放下話:“這事兒沒完。”
“我也希望沒完,”司昭廉笑道,“我很期待你的挑戰。
”
莫凡把衣服穿好,離開前兇巴巴地問:“你這里沒監控吧?”